四十六趁虛
模模糊糊還能聽見一些聲音: “這藥倒真是好用,那屋子里還有幾個?” “不清楚,不過我們也準備了好東西在那里,保證萬無一失?!?/br> “嘻嘻……就算事后追查起來,也是玉瑤郡主倒霉——” …… 有人摸了摸她的臉,應(yīng)該是個女子,聲音陰冷:“把她送去馮公子那里,就說是底下人孝敬的?!?/br> 又是一聲尖銳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馮公子玩的那些,怕不是要把這丫頭玩死,唉——可惜了這一身好皮rou?!?/br> 然后就是被抱起來,楹酒感覺時間過得很慢很慢,她被放在一處柔軟的榻上,周圍是濃郁的香氣,不過她的力氣正在慢慢恢復。 那些把她帶到這里的侍女們?nèi)慷枷Я?,大概沒想到她居然醒了。 楹酒強撐著爬起來,小心翼翼跑了出去,傻子都知道那屋子不能呆,可是她現(xiàn)在又能往哪兒跑呢? 隱約聽到人聲,她根本不認識回去的路,也不知道西華和申玥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聲音越來越近,楹酒躲在角落里,但是一截衣角被那人瞧見了。 “是誰躲在那里?”是個男人的聲音。 后面就是墻,無處可躲,楹酒被那男子尋了出來,那人揪著她的胳膊,瞧了眼她的打扮,皺眉道:“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婢女?” 楹酒才看見自己的衣裳剛剛被那些侍女換掉了,是一身桃粉色的輕薄紗裙,根本沒有穿肚兜。 如果說她是丹陽王,這人大概是不會信的吧? 不知是敵是友,楹酒還在想借口,就看見這妖媚男子揪著她往外走,嘴里還道:“不想伺候公子們,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進了我鸞鳳閣,還想跑?” “哼,你以為你躲得掉?”男人扯著她進了隔壁一座小樓,把她丟給一個叁十多歲的女人,說道:“這丫頭偷偷溜出去不想伺候人,你是怎么看的?” 女人穿了一身紫,頭上帶著金釵,唇色鮮紅,忙道:“哎呀韓總管有所不知,今兒來了好多女郎和公子們,我可忙死了……這丫頭,直接關(guān)起來好好調(diào)教就行了——” 那個叫韓總管的男子看了看暈乎乎的楹酒,皺眉道:“這是喂了藥?” 女人伸手扶住站不住的楹酒,仔細瞧了瞧:“好像是的,這是直接——” 韓總管看了看楹酒的面容,覺得她看著挺老實的,估摸著是心里上過不去,于是便道:“今兒余叁少爺請了人,把這丫頭送去吧,他們應(yīng)該挺喜歡這樣的?!?/br> 楹酒身上的藥效發(fā)作起來,剛剛被他拽著一路小跑,一點力氣都沒有,掙扎道:“不,我不是婢女,你們弄錯了,我要見申……” 誰知這兩人都沒當回事,尋了倆孔武有力的侍女,把她拖下去洗漱打扮了一番,還喂了不知道什么東西,和幾個同樣美貌柔弱的女子,一同送去叁樓最里間的屋子。 真是剛出虎xue,又如狼窩。 楹酒真的后悔剛剛有意識的時候,沒亮明身份了,可惜她長的柔弱,這些人一看就認定她是伺候人的,直接把她送到這里了。 她臉上帶著面紗,嘴里塞了一個細繩穿過的桃干,繩子綁在腦袋后面,讓她說不出話來。 屋子里大約有七八個男子,年紀不大,她神志不清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聽見陸陸續(xù)續(xù)被指走了好幾個。 最后她被一個聲音低沉的男人指了,她循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膚色有些黑的男子,穿了一身玄衣,氣宇不凡。 她被侍女們扶著送過去,心里想著這男子是什么身份,等會兒跟他怎么說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的身份,并且不要讓別人知道。 其實這會子她不太緊張了,剛剛聽了幾句,這些年輕男子大多身份尊貴,都沒有出閣,估摸著是偷偷來尋歡作樂的。 楹酒慢慢走著,忽然瞥見那玄衣男子身邊,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正是韓遺? 她心中一喜,走到韓遺邊上的時候,用力推了把扶著她的侍女,往他身上一跌。 哐啷一聲,她摔在韓遺身上,不小心推翻了他的桌子。 韓遺正在喝酒,沒料到突然有人行兇—— 楹酒是真的沒假摔過,她推人的動作太明顯,而摔的時候是真的結(jié)結(jié)實實往韓遺身上去的,差點沒把他給砸死。 韓遺抽了口氣,額頭青筋直跳,剛想把這蠢女人丟出去,就被她一把抱住。 嘴里的桃干被她扯掉,終于能說話了。 意識到韓遺要推開她,楹酒連忙攬住他的腰,低低喚了聲:“公子——” 因著藥物的原因,這聲音嬌軟的要命,韓遺動作一頓,周圍人全都笑起來了,其中一個人說道:“好家伙,這小女郎看中你了!” 剛剛那笨拙的假摔誰都看見了,這么明顯的碰瓷,饒是那玄衣男子,都彎了彎嘴角。 楹酒見他不動,以為他沒聽出來,趕進把整個人貼了上去,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小聲道:“是我?!?/br> 韓遺當然知道是她,她一開口他就聽出來了,沒反應(yīng)是因為他沒回神——楹酒怎么跑到這種地方了,還穿成這個鬼樣子? 然后他就聽見這笨蛋死死抱著他,小聲又可憐,顛叁倒四的說了自己被人下了藥,好不容易跑出來又被人送到這里。 聲音又可憐又嬌媚,抱著他不肯撒手,韓遺笑了聲,擺擺手讓那侍女退下,把楹酒往自己懷里抱了抱。 “你身邊的人呢?”韓遺近一個多月沒碰見她,卻知道她身邊加強了守衛(wèi),心里是有些不信的。 但是她這樣子,又不想假的。 楹酒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說,身子火燙,韓遺很快就察覺了,摸了摸她的脖子,問道:“他們給你喂了什么藥?” 楹酒哪里知道,只覺得身上越來越難受,使勁往他懷里鉆,嘴里還哼哼唧唧的。 那玄衣男子一直盯著他們,臉上似乎有些不悅,對面的王庭瞧見了,就笑了:“怎么,韓六看上了這妞?” 韓遺看了眼余青,又看了眼王庭,漫不經(jīng)心道:“怎么,不是請我來的嗎,現(xiàn)在連個婢女也不肯給我了?” 王庭哈哈大笑:“韓六啊韓六,剛剛第一個讓你挑的,你自己不要,我當你是為了公主殿下守身如玉——沒想到你就愛搶別人的?!?/br> 韓遺一邊制住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的楹酒,一邊嗤笑了聲:“那又怎樣?我的確喜歡奪人所愛?!?/br> 他看了眼余青,這位余叁少其實跟他不熟,今天這個局也是頗有深意,他本來準備敷衍了事,誰知道碰上楹酒這個笨蛋。 余青今日不過是試探,韓遺往日在這種聲色場合向來放蕩隨意,近日有消息傳他和公主殿下曖昧不清,他便來試試。 看了眼那嬌軟小婢,余青心神微動,笑著道:“無妨,等韓相玩膩了,再給我就是了?!?/br> 韓遺挑眉,瞥了眼正在扒自己領(lǐng)口的少女,沒有接話。 眾人心思各異,和韓遺關(guān)系親密的,心里安定了點:他們是真怕韓遺喜歡上公主殿下,他韓家出一個癡情種就算了,不能再出第二個。 和韓遺關(guān)系不怎么樣的,心里想著:原來是逢場作戲嘛,韓相也沒有多喜歡小公主啊。 唯獨韓遺,面對著對他上下其手的楹酒,已經(jīng)沒有什么理智去思考她剛剛發(fā)生什么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撩撥的忍無可忍了。 楹酒方才經(jīng)歷大起大落,一時間覺得他也沒那么討厭了,加上兩人有過親密接觸,便去尋他的唇要親親。 她看起來沒什么經(jīng)驗的樣子,韓遺懶洋洋摟著她,微微張開嘴,任她的小舌頭舔自己的唇,鉆進他的口中索取更多。 他懶得理會旁人的的視線,一只守扯掉她身上礙事的衣裳,把那對滑膩柔軟的小乳兒放出來,一邊揉捏一邊回應(yīng)她的吻。 兩個人親了會兒,楹酒身上愈發(fā)guntang,下身貼著他硬起來的rou莖,隔著輕薄的衣裳磨蹭著。 垃圾作者有話說:啦啦啦我來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