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我愿意為我的過錯買單
“當(dāng)時她也在華星大酒店吃飯,看到了?!睆垞P(yáng)不敢有絲毫隱瞞。 好漢不吃眼前虧,小命要緊。 “她還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吵完架之后,宋菲菲就一個人離開了酒店,去了地下停車場?!?/br> “張家跟宋家乃是死敵,你meimei張月看到宋菲菲一個人去了地下停車場,說不定會追上去,綁走宋菲菲,正好可以嫁禍給潘冬,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一石二鳥,多好的計策?!鼻厥匮凵裣氐?。 “不可能,我meimei膽子小,讓她打人罵人或許敢,絕對不敢綁架宋菲菲?!?/br> 張揚(yáng)見秦守殺意迸發(fā),不由嚇得心里一哆嗦,連忙發(fā)誓道:“秦爺,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話,絕不敢騙你?!?/br> “你騙沒騙我,我自會查清,膽敢騙我,后果很嚴(yán)重?!鼻厥氐氐馈?/br> “知道知道,小弟絕不敢騙你?!?/br> “不過,我要查清你騙沒騙我,會很浪費(fèi)時間,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姓秦的這話什么意思? 張揚(yáng)一頭霧水。 “你知道宋勃然請我找他孫女,花了多少錢嗎?整整一千萬,而你一通電話浪費(fèi)了我一個小時,還在電話里叫囂要弄死我……”秦守陰冷的眼神再次籠罩住了張揚(yáng)。 手掌慢慢抬了起來。 “等等,秦爺,我明白了,我愿意為我的過錯買單?!?/br> 張揚(yáng)腦子里靈光一閃,瞬間明白了秦守的意思。 “不錯,你很聰明,聰明的人都活的時間長?!鼻厥貪M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十分鐘后。 秦守從單行道迪廳出來。 開車離開了這里。 包廂里。 張揚(yáng)滿臉是血,臉上的疼不及心里的疼,秦守不僅趕走了他花重金招攬的高手,還把臉花了,并且,花了一百萬才讓秦守滿意的離開。 張揚(yáng)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大聲咆哮起來,“我堂堂張家大少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姓秦的,你等著,本少爺跟你沒完……” …… 有時候。 賺錢就是這么容易。 秦守忽然明白了,那些修為高強(qiáng)的人,為什么熱衷于建立強(qiáng)大的勢力。 像張揚(yáng)這種沒有實力,還喜歡裝逼的人不在少數(shù)。 遇到一個。 只需要徒子徒孫們出手,便可輕易的大把撈錢,還不損傷名譽(yù)。 有了錢。 便可投資各種賺錢的生意。 當(dāng)錢越來越多的時候,就可以招攬修為更強(qiáng)大的人手聚集周圍,勢力也將越來越強(qiáng)大。 難怪蘇老頭讓我賺錢,大把的賺錢,培植自己的勢力。 秦守似乎有所明悟。 隨后。 秦守又去找潘冬。 幾人中,明面上看,潘冬的嫌疑最大。 被宋菲菲當(dāng)眾潑了一杯酒,丟了面子,因愛生恨,也不是不可能。 潘家。 臥室的大床上。。 激戰(zhàn)正酣。 突然。 梁穎一聲尖叫,雙手死死掐住潘冬的胳膊,眼中驚恐的看向潘冬的后方。 “有,有人……”梁穎指著潘冬身后,驚恐地道。 潘冬一扭頭,真有個人,盯著他們,不由嚇得一哆嗦,“你,你是誰?怎么進(jìn)來的?” “不用管我,你們可以繼續(xù),我有時間等?!?/br> 秦守索性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趕緊滾出去,不然老子喊人了?!迸硕钢厥仄瓶诖罅R。 在靈溪縣,工商局長大小也是個官。 況且梁穎父親還是副縣長。 又迷戀他到不行。 這給了潘冬驕橫的底氣。 啪! 秦守抬手一揮。 潘冬臉上就隔空挨了一巴掌。 “媽耶,鬼啊?!?/br> 潘冬和梁穎嚇得驚聲尖叫起來。 “閉嘴?!?/br> 秦守冷冷的呵斥一聲。 潘冬和梁穎就嚇得渾身一機(jī)靈,哆哆嗦嗦地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讓你變成鬼?!鼻厥厥终朴质且粨]。 砰! 床頭的臺燈應(yīng)聲碎裂。 這種神乎其及的詭異現(xiàn)象,超出了潘冬和梁穎的認(rèn)知。 兩人哪里還敢半分裝逼,顫顫巍巍的點(diǎn)頭,“您問,只要不殺我們,想問什么,都告訴您?!?/br> “宋菲菲去哪了?” “宋菲菲?這位大俠,您是不是找錯人了,這里不是宋家,是潘家?!迸硕苫蟮氐?。 看來不是潘冬干的。 秦守也觀察了梁穎的表情,也很詫異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就又問道:“在華星大酒店,你們倆跟宋菲菲發(fā)生;沖突,你還揚(yáng)言要報復(fù)宋菲菲,現(xiàn)在她失蹤了,我不找你找誰?!?/br> “宋菲菲失蹤了?” 潘冬大吃一驚,“大俠,真不是我干的,我從小連殺雞都不敢,哪有那個膽子啊。” “是啊大俠,宋菲菲當(dāng)眾潑了我男朋友一臉茶水,我們都沒對她怎么樣……”梁穎也急忙解釋。 “不是你倆干的,還能有誰?現(xiàn)場除了你么倆,還有誰是宋菲菲的仇人?”秦守冷著臉問。 “大俠,真不是我們干的,我們就是再蠢,也不會當(dāng)場對宋菲菲不利吧,那跟主動把禍?zhǔn)峦约荷砩蠑?,有什么區(qū)別?!迸硕纯蘖魈?,磕頭如搗蒜。 “大俠,我忽然想起來了,張月也在華星大酒店吃飯,據(jù)說張家跟宋家有很大的仇恨,肯定是她干的,大俠去找她吧。”梁穎也求饒道。 看兩人的樣子。 確實不像是假話。 包括張揚(yáng)所說的,證據(jù)都指向了張月,這女人也的確比張揚(yáng)更囂張,而且心機(jī)更深。 難道是她干的? 秦守站起來準(zhǔn)備走,忽然看見地面上放著一個保險柜,看這倆人的德行,父輩肯定又是貪官污吏。 這種不義之財,不取白不取。 不過不是現(xiàn)在,找個機(jī)會再來。 “如果你們說的是假話,我還會再來找你們的。” 秦守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 隨即身形一展。 從窗戶跳了出去。 潘冬跟梁穎卷縮在床上,瑟瑟發(fā)抖,動也不敢動。 幾分鐘后。 潘冬才壯著膽子,趴在窗戶邊往外看,哪里還有秦守的影子。 “走了。” 潘冬整個人癱在地上。 “這人是人是鬼,這可是八樓,跳下去難道不會摔死?”梁穎心驚膽戰(zhàn)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