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既然如此,都給我跪下
這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打蒙了。 秦守動也不動,吃驚的看著憤怒的荷花。 “叔,嬸,秦守沒把你們怎么樣吧?我替他跟你們道歉。” 荷花不理秦守,急忙去拉范拐子一家人,“叔嬸,快起來,有我在,秦守不敢把你們怎么樣。” 這時。 秦守才明白荷花為什么打他。 “荷花,你誤會了,秦守沒打我們?!狈豆兆咏忉尩?。 “那你們?yōu)槭裁唇o他跪下?” “秦守救了狗娃兒一命,我們感謝他呢?!?/br> “啊,秦守救了狗娃兒…” 潘荷花很是吃驚,沒等再問,秦守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走出范拐子家。 “秦守,等等我…” 潘荷花急忙追了出去。 這時。 滴滴滴! 一輛轎車從范拐子家門口一閃而過。 整個廟王村只有一輛四輪車… “我孫子快死了,都不借,王開明,你好狠的心!” 范拐子心頭充滿了怨恨… 破廟。 潘荷花眼睛紅腫,“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救人,以為你又要打人…” “荷花,是不是在你心里,我骨子里就是個壞人。” 秦守表情略顯冷漠。 那一刻,他真的很生氣。 誰的看法他都可以不在乎,但荷花是他未婚妻,最親近的人。 連最親近的人都不信任他,多么的悲哀。 “對不起秦守…”荷花泣不成聲。 “二叔,你別欺負(fù)荷花姨,不然我不喜歡你了。” 小米怯生生的看著秦守,臟兮兮的小手試圖擦拭荷花眼淚。 看到面黃肌瘦的小米,再看看哭紅眼睛的荷花。 秦守心里那點氣頓時煙消云散。 站起來就往外走。 “你去哪?” “去借點工具,做張床,順便把門也修一修?!?/br> 秦守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什么時候會木工活了,生氣就是生氣…”荷花心說,愧疚之下又掉起了眼淚。 這次。 秦守順利的在木匠哪里借來了工具。 拿著就往東山走去。 廟王村坐落在兩座大山之中。 東山和西山。 兩座大山原本都是廟王村的柴林,老百姓燒柴就從山上取。 只不過現(xiàn)在東山發(fā)現(xiàn)了煤礦。 一下子變得金貴起來。 秦守背著工具上了東山,原本這里沒有路,因為挖礦,修了一條土路。 “拉的都是黑金?。 ?/br> 秦守居高臨下,看著幾十輛貨車一字排開,滿載著煤礦,冒著滾滾濃煙,慢騰騰的行駛著… 這里面,至少有一半是黑煤窯。 王開明,占了兩家黑煤窯。 短短幾年時間,賺的幾百萬資產(chǎn),成了遠(yuǎn)近聞名的富戶。 “干什么的?” 秦守正準(zhǔn)備鋸幾顆樹,忽然有人從樹林里冒了出來。 帶著紅袖章,上面寫著巡查。 “不干什么,砍樹。” “這里不允許砍樹,趕緊滾蛋。” “這里是我家的柴林,你算老幾,不讓我砍。”秦守眉頭一挑。 “嗨,還敢跟老子犟嘴。” 其中一個寸頭男子上來就揪住秦守領(lǐng)口,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寸頭男子原地轉(zhuǎn)個圈,半邊臉已經(jīng)腫成了豬肝色,五根手指印清晰無比。 “臥槽,明明打人,怎么反而被打了…” 寸頭男一臉懵逼。 幾秒鐘之后才捂著臉殺豬般慘叫起來,“麻蛋,老子被打了,過來幫忙?!?/br> “小子,有種哈,也不打聽打聽哥幾個是誰,就敢動手。” “弄死他狗日的,活膩了?!?/br> 寸頭男的幾個同伙罵罵咧咧的沖了上來。 人沒到跟前。 秦守就一腳踹了出去。 噗! 當(dāng)先一人捂著襠部,直接跪在地上,嗷一嗓子,渾身抽搐,直翻白眼。 那仿佛什么東西破裂的聲音讓其他人下體一緊,后背發(fā)涼。 “就這身手也敢出來看場子,靈溪道上沒人了…” 秦守身形不停,疾沖兩步,騰空一躍,一腳鞭腿橫掃。 砰砰砰! 三條身影整齊化一,全部翻到在地。 個個臉上,一條清晰的腳掌印,嘴角溢血,牙齒碎裂… “你到底是誰?” 寸頭男不禁駭然。 前后不過三秒鐘。 自己這邊四個人全部被打倒。 這等身手絕不該是籍籍無名之輩。 “我說了,砍柴的?!?/br> 秦守楊了楊手里的鋸子,眼神冷冽如水。 “一個砍柴的農(nóng)夫居然有這等身手…” 寸頭男將信將疑,回頭看看同伴,個個臉上掛彩,面露懼色。 顯然被秦守那雷厲風(fēng)行的一腳給嚇破了膽。 “小子,你有種,最好別讓老子再碰見你。” 寸頭男見不是對手,丟下一句狠話,就想走。 “我讓你走了嗎。” 秦守腳尖一挑,一顆石子飛過去打在寸頭男的小腿上。 撲通! 寸頭男直接跪在地上,小腿劇痛無比,低頭一看,赫然一個指頭粗細(xì)的血洞。 正啾啾往外冒血。 “媽呀,痛死老子了…”寸頭男這才反應(yīng)過來,凄慘嚎叫起來。 “寸頭…” 其它三個同伙目呲欲裂。 紛紛抽出匕首,兇戾的沖了上來,“媽了個巴子,不讓人活,老子先弄死你。” “還挺講義氣?!?/br> 秦守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都給我跪下?!?/br> 肩頭一晃。 幾人就感覺眼睛一花。 目標(biāo)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 下一秒。 小腿一陣巨疼。 撲通撲通! 三人幾乎是同時跪下。 “我秦守說話,向來算話,說讓你們跪下,就必須跪下?!?/br> 秦守冷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幾人不禁頭皮發(fā)麻,心里震驚的無以復(fù)加,這人真是個農(nóng)夫? 速度之快,鬼魅一般,簡直生平未見。 只怕道上有數(shù)的幾個大佬,戰(zhàn)天光頭李一斧也不過如此… “這位爺,哥幾個有眼不識泰山,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們一次?!?/br> 寸頭倒也光棍,知道無論如何不是秦守對手,就忍著疼直挺挺給秦守跪下磕頭求饒。 腿上的傷口不停的冒血。 疼的寸頭直冒冷汗,瑟瑟發(fā)抖。 卻硬是不敢起身。 “幫我做一件事,我就饒了你們?!鼻厥乩滟氐?。 “什么事?” “給我查一個人,方小毛,五年前曾經(jīng)在這里當(dāng)?shù)V工?!鼻厥氐健?/br> 寸頭面露難色,“爺,五年前的人,不好查?。 ?/br> “你是在跟我講條件?” 秦守眼神一冷,手掌一緊。 嘭! 一根手腕粗細(xì)的樹枝直接炸裂成粉末。 媽呀! 這要是抓在骨頭上… 寸頭脊背一涼,趕忙點頭:“爺?shù)氖?,我一定盡心盡力?!?/br> “給你個提示,五年前就開的礦,不多。另外,如果你們敢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們找到…” 秦守陰戾的眼神緊緊盯著幾人。 好重的戾氣。 這家伙絕對殺過人。 幾人瞬間毛骨悚然,趕忙拜倒,口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