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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喂,你來我這里干什么?” 裴向嵐說:“晚上睡不著,過來看看。” 阮清清說:“看完了嗎?” 裴向嵐指著阮清清說:“你這張嘴啊,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阮清清當然不答應,她說:“不能,至少對你不能!” 裴向嵐搖頭說:“唉,你要是有她一半好就好了?!?/br> 也不知道是在對她說,還是在自言自語。 聲音特別小來著,但還是被阮清清聽到了。 阮清清以為他說的是莞莞呢,就說:“我當然不及夫人萬分之一好啊。” 裴向嵐說:“那可不一定,把脾氣改改說不定還有救。” 阮清清理都不想理他,還無情的送給他一個白眼。 不過裴向嵐倒是挺開心,他樂呵樂呵的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阮清清催促他說:“你什么時候走???” 裴向嵐說:“等他們都醒來吧,不然你又得挨打了。” 靠,打不打還不都是你說了算?! …… 阮喻最近和主編走得很近,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主編和陳教授之間的橋梁了。 關(guān)于陳教授的細枝末節(jié),主編都要問上好多遍。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嗎? 以前莞莞也會問和她斗嘴的那個裴向嵐是什么樣的。 真奇怪,竟然還有人希望丈夫和自己斗嘴的。 唉。 主編說:“你沒有被遠航吸引到么?我以為你們聊了一次之后,他就能讓你折服的?!?/br> 阮喻覺得莫名其妙,主編你要不要這么花癡,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可不是啊。 不過阮喻還是給了主編面子,她說:“挺好的,陳教授學識淵博,回復我的內(nèi)容都很專業(yè)嚴謹,只是……” 主編問:“只是什么?”生怕聽到不好的事一樣。 阮喻說:“只是陳教授好像并不認同裴相最愛的人是他的夫人?!?/br> 這回輪到主編詫異了,她說:“不是吧,那不是他夫人又會是誰?” 當時阮喻也是這么問陳遠航的。 陳遠航說:“我在他生前創(chuàng)作的詩句中能感受到他對另外一個女子有著很深的愛慕之情。你等等,我發(fā)你一個文檔,上面記錄著裴相從十歲時到他死前的所有的詩,這都是在他墓中找到的?!?/br> 阮喻很快就收到了這個文檔,里面同樣被陳遠航標注了。 “你發(fā)現(xiàn)沒有,在這兩百多首詩里,有明確給正妻莞莞的詩,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可是你再看看這四十多首詩,雖然我同事很篤定的說這還是給莞莞的,可我發(fā)現(xiàn)這中間的情感完全不同,他是寫給另外一個人的,一個他從十歲的時候就愛上,并且到死都沒忘了的人?!?/br> “哇,我愛的男人就是這么厲害,不隨波逐流,有主見,太棒了!” 阮喻說到這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主編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喂,主編,你怎么還犯花癡來了。 重點不是說你家教授有多厲害拉。 主編說:“那那個女子會是誰?”她可算還是有一點理智,“會不會是裴相的其他妾侍?” 這回阮喻愣了,裴向嵐在他短暫的人生里總共就她和莞莞兩個人,她印象中好像就沒有別人了。 “不對啊,裴相壓根就沒有妾侍,他就只有莞莞一個,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拿他做癡情這一選題了?!敝骶幒芸炀头磻^來。 阮清清嘆氣,沒錯,歷史上現(xiàn)在壓根找不到阮清清這個人的名字,在她死后,裴向嵐就把她所有的事都給抹去了。 他是有多嫌棄她啊,不過就是在死前說了句讓他放過自己,他還真就放得一干二凈。 這男人果然是鐵石心腸! “陳教授說,可能是一個叫阿香的人,因為詩里多次提到了這個名諱?!?/br> 阮喻喃喃的說著,腦海里也在不停的搜索著和這個名字相關(guān)的記憶。 終于,她記起來自己的確有見過這么個人。 那是一個青樓女子,風姿綽約,舉手投足都別有一番風味。 至于她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個人,那是被裴向嵐抓著去的。 說是她害得莞莞一病不起,現(xiàn)在外面有個人有個土方子能救莞莞,她得去想辦法求那人開口,把方子告訴他們。 阮清清沒法,只得穿著裴向嵐替她準備的男裝,跟著他去了青樓。 見到阿香,裴向嵐表情真就不一樣了,男人啊,果然都是好色之徒,家里還有個人等著去救命呢,他倒好…… “你終于帶她來見我了?!边@是阿香對自己說得第一句話。 阮清清沒懂是什么意思,狐疑的看著裴向嵐。 裴向嵐拿著扇子搖了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說:“現(xiàn)在人看到了,你可以把方子給我了么?” 阿香魅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徑直走到了阮清清身邊,說:“你就是阮清清,長得也就一般般嘛。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改名,原來的那個名字,不好嗎?” ?。克拿?? 阮清清怎么不記得自己有改過名,她一直都叫這個名啊。 是不是裴向嵐對她撒什么慌了? 第5章 帶血 阮喻一直在忙著查找資料。 消失了好幾天的陳遠航在微信上拍了拍她的頭,說:“有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