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名著]我在名著世界優(yōu)雅老去、首富老公快來扒我馬甲、我當(dāng)了我對家的助理、怎能不愛你、余生和你都很甜、霸道總裁的極品女友、想親你就乖一點、拒絕拜金女獎勵一個億、鄉(xiāng)村邪醫(yī)闖花都、我當(dāng)陽差那些年
沈清濯心里委屈,下意識的反駁她,“可是他也不是簡單的哥哥,我為什么不能讓哥哥對我好呀......” 沈幼清莫名其妙,“什么簡單不簡單的哥哥?” “就是,哥哥遲早是要娶阿姐你的呀,我是阿姐的弟弟,哥哥要對阿姐好,阿姐也對我好,那哥哥對我好很正常的呀。” 這一番天衣無縫的推理,沈幼清受了好大的驚嚇,連一旁看他們爭論的殷尤都被茶水嗆到,一下子沒了往日優(yōu)雅。 沈幼清尚還頭腦發(fā)懵反應(yīng)不過來,殷尤已經(jīng)迅速反駁了,一邊說一邊咳嗽,“胡、胡說八道!” 他不知是嗆的,還是害羞來著,耳朵紅透了,偏偏他今日束了發(fā),耳朵暴露在外十分明顯,眼神倉惶躲閃不敢看沈幼清,倒真的有些可疑。 沈幼清在心里瘋狂尖叫:不是吧不是吧! 沈清濯一直以來保守的秘密忽然就說出口了,本來正要后悔,但殷尤這副不相信的樣子一下子刺激到了他,他反而開始?xì)v數(shù)證據(jù)證明自己說的是對的。 “可是哥哥讓我免費住好看的院子,每天都說自己很忙但阿姐一來你就有空?!?/br> “你還讓侍衛(wèi)哥哥給阿姐傳信說我要吃什么,可是我分明都沒有說要吃那些,還讓阿姐誤以為我整天都吃甜食,念叨了我好久,我都沒有說那些其實都是哥哥自己要的……” “哥哥每次都讓廚子學(xué)著做阿姐送來的吃的,可是都不滿意,我見過哥哥為此發(fā)脾氣呢,當(dāng)時默一哥哥也在!” “哥哥和我阿姐說話時也特別溫柔,我都發(fā)現(xiàn)了,他和別人說話都特別不耐煩的……” 沈清濯叭嗒叭嗒說了一堆,那些平日里殷尤刻意忽略的、沈幼清心大沒察覺的、旁人故意忍住沒說的細(xì)節(jié)一下子全都暴露在陽光下。 一時之間,沈清濯奶聲奶氣的聲音反倒成了屋子里最可怕的存在。 末了,他還弱弱補(bǔ)充:“我本來想等阿姐嫁給哥哥后再說的,可是現(xiàn)在沒辦法才提前了的,所以不是我不保守秘密?!?/br> 沈幼清滿臉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殷尤又急又氣,話都說不出來,使勁的咳嗽,咳嗽聲大的門外守著的默一都聽見了,心想王爺這是做什么呢,忽然裝病咳嗽的像自己得了什么難治之癥一樣。 等殷尤好不容易緩了過來,三魂五魄歸位,沈幼清卻忽然回頭看他,幽幽道:“王爺,是真的嗎?” 殷尤:“……” 他急著反駁:“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有那種心思!” 沈幼清看他慌亂窘迫的都沒了往日淡定從容臨危不亂的風(fēng)度,一時也頗感好笑,便故意逗他:“我當(dāng)然知道這個不是真的了,我是說,你覺得我做的糕點好吃是真的嗎?” 殷尤呆了一瞬,很快果斷的否認(rèn),沈幼清長長的哦了一聲,毫不意外,“那我們?nèi)枂枏N子是不是有這件事好了,默一好像也知情是嗎?” 殷尤:“......” 殷尤忍了半天,很是憋屈道:“你做的比廚子好吃,但不意味著我很喜歡,我是覺得比廚子好那么一點......” 沈幼清滿臉不信任的看他,殷尤百口難辯,忽然破罐子破摔,語氣強(qiáng)硬道:“......不管怎樣,以后的飯食你還是要繼續(xù)送?!?/br> 沈幼清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只是無奈的嘟囔:“就一句好話,怎么這么難呢?” 殷尤聽見了卻沒有搭腔,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手里的茶盞被他捏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碎開。 氣氛也就尷尬一會兒,這件事畢竟小孩在場,沈幼清就先略過不談,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去和沈清濯講道理了,殷尤站在旁邊想搭腔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融入進(jìn)去。 沈清濯一直是一個很乖巧的小孩,一直是沈幼清說了什么他就很是認(rèn)真地聽話,跟完成任務(wù)似的去按照沈幼清的建議來做。 沈幼清有時候都很擔(dān)心他碰見什么不適也不說出來,自己無意間就委屈了他,便從不過多干預(yù)他自己的興趣愛好。 但是入學(xué)這件事他卻額外的抗拒,沈幼清同他說了許多,沈清濯一直搖頭,沈幼清都能感覺到他一直在忍著淚水。 她心里稍感怪異,總覺得自己有什么不知道的,安安這也太反常了。 沈幼清不再勸解,怕沈清濯為了聽話自己委屈自己,想等過后自己去找找原因,就先安慰他入學(xué)的事明年再說。 沈清濯終于暫時安全,臉上露出笑來,抱住沈幼清語氣乖乖軟軟道,“謝謝阿姐!” 等把沈清濯哄好,沈幼清一下子癱在椅子上,疲憊的嘆氣,自言自語的嘀咕:“安安在排斥什么呢?” 她兀自發(fā)了會呆,殷尤也像是有什么心事,二人都不出聲,空氣一時有些靜謐。 沈幼清冷不丁開口,“殷尤,你在想什么?” 乍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殷尤下意識就要回答,嘴唇動了動又反應(yīng)過來,氣惱的看向她。 沈幼清無辜的擺手,“不好意思,喊錯了,我是說,王爺您在想那天跟蹤我的人嗎?” 殷尤搖頭,片刻后又點頭,難得的顯出點呆萌,估計是今日沖擊太大還沒緩過來神。 殷尤沒跟她計較直呼他名諱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線變得越來越低,對沈幼清的忍耐越來越明顯,沈幼清卻被安安今日一提醒,下意識關(guān)注起來。 這么一想,追溯到她封號被奪,甚至再往前她還纏著殷尤時,殷尤從來都只是口頭上表達(dá)一下嫌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