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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什么大礙,褚君渡朝她招招手,“過來?!?/br> 阮嬌一秒猶豫都沒有,頓時一臉委屈地跑了過去,藏在了褚君渡的身后,輕輕地牽住了他袖袍的一角, 語氣可憐極了,“殿下……” 見剛剛還拳打妖道腳踢侍衛(wèi)的人,此時藏在褚君渡的身后一臉小可憐的模樣,老皇帝的眉心突然一跳。 因?yàn)樾睦锊缓玫念A(yù)感, 他率先開了口, “此女身為宮妃卻不守婦道□□宮闈,被朕捉到后還意圖行刺,太子你休要聽信那巧言令色的妖女胡言,速速將人帶下去處死!” 褚君渡等老皇帝說完, 便笑了一聲, “父皇所言差矣, 她本就是此次選秀給兒臣選的女人不是嗎?何來□□宮闈一說?至于行刺?不是這些妖道大逆不道意圖行刺被嬌嬌意外戳穿的么?” 聽著褚君渡那顛倒黑白的話, 老皇帝差點(diǎn)鼻子沒氣歪,“太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為了這么一個女人反了嗎?” 褚君渡聞言, 臉色都沒變一下,“父皇嚴(yán)重了,兒臣怎么會反, 不過她兒臣是護(hù)定了,畢竟是兒臣這么多年來第一個女人,若是父皇覺得被兒臣忤逆了,可以廢了兒臣另立太子?!?/br> “你!反了反了!”老皇帝都被他這話給氣笑了,“你以為朕不敢嗎?真當(dāng)這太子之位非你不可嗎!” “兒臣沒有?!瘪揖勺旖堑幕《榷嘉丛冞^一下,仿佛胸有成竹。 老皇帝先是被阮嬌給氣了一頓,現(xiàn)在又被褚君渡氣,頓時氣血上涌,怒氣沖垮了理智,“來人,給朕擬旨!朕今日就廢了他!” 然而老皇帝的話都說完半天了,整個寢殿內(nèi)卻沒有一個人敢動。 老皇帝等了半晌,愕然地看了一圈周圍,見所有人全都低垂著頭,一動不動,頓時臉色大變,“你們!你們都要造反不成?朕還沒死呢!” 老皇帝很顯然也意識到,這些年他一直追求長生,修仙問道,他兒子已經(jīng)早早的將整個大元給抓在手里。 雖然他還活著,褚君渡也不過只是一個太子,但是太子和皇帝在褚君渡那的區(qū)別,也不過只剩下了個稱呼不同而已。 老皇帝頹然地跌在床上,突然嘔出了一口鮮血出來,本就沒退的燒,頓時又席卷而來。 他的頭一陣陣發(fā)暈,天旋地轉(zhuǎn)間,突然就昏了過去。 御醫(yī)頓時上前為老皇帝診治,他是高燒反復(fù),又怒急攻心,需要精心休息。 褚君渡沒什么耐心地聽了一會兒,擺了擺手,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些妖道身上。 這些年老皇帝胡作非為,不過是他不想管而已,如今他們將主意打在了他的人身上,他自然不會就這么輕飄飄的就放過他們。 褚君渡將阮嬌帶回了東宮后,見她一臉淡定的模樣,頓時有些不爽,“你竟然會武?” “不會。”阮嬌裝作不安的樣子扯了扯衣帶,“只是力氣比尋常人要大了一些?!?/br> 與學(xué)醫(yī)不同,學(xué)醫(yī)她平日只要在室內(nèi)看看書,就算是褚君渡不信,她艸一個天才人設(shè),也是沒什么毛病的。 但是學(xué)武不一樣,學(xué)武這個行為是不可能在閨房里完成的。 無論是強(qiáng)身健體,還是學(xué)習(xí)幾招功夫自保,她都必然要有一個專門的師父來教。 而原身沒學(xué)過武,這個一查就能查出來,到時候褚君渡派人去查,查到原身平日連閨房都沒怎么出,走路一步三喘,她才是自找麻煩。 她自然不可能承認(rèn)。 褚君渡仿佛就是隨口一問,并沒有深度追究的意思,聽了阮嬌的話之后,就沒再問了,而是頗感興趣地問道:“你力氣具體有多大?孤看你在父皇的寢殿里打到了那么多人,應(yīng)該不弱,你與他過招試試?!?/br> 褚君渡指了一個他身邊的得力干將。 那人長得膀大腰圓,藏在侍衛(wèi)服下的胳膊鼓鼓囊囊,一看就肌rou很發(fā)達(dá),他和阮嬌站在一起,對比差很大。 把阮嬌的細(xì)胳膊細(xì)腿給襯托的像是豆芽菜一樣,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斷。 那侍衛(wèi)看著就不敢下手。 不過小看阮嬌的代價就是,才一個照面,他就被阮嬌給掀翻了。 褚君渡在一旁看到,頓時笑了,寬大手掌拍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鼓掌聲,“好!你若是能將他們這一群侍衛(wèi)全都打贏了,孤就獎賞你!” 阮嬌:“……” 褚君渡這一副看猴戲似的興味表情,頓時看的阮嬌一陣牙癢癢。 不過現(xiàn)在身份上褚君渡高于她,她確實(shí)只能忍著討好他,畢竟任務(wù)她還是想完成的。 不過光討好也是沒用的,這家伙根本就沒有心,單一的討好也只不過在他那成為一個玩物而已。 她想完成任務(wù),讓他真正將她放在心里,還得尋找一個兩個人能夠?qū)Φ鹊南嗵帣C(jī)會。 阮嬌想起原劇情里,褚君渡好像在一次圍獵中遇刺跌下懸崖,一個人在外養(yǎng)傷許久才回宮,她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拉近一下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阮嬌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將對面的侍衛(wèi)給打趴下。 一開始那些侍衛(wèi)都沒將她真的放在眼里,對戰(zhàn)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放了水,然而在阮嬌將好幾個人都招秒了之后,后面的侍衛(wèi)表情終于鄭重了起來。 然而,鄭重也不過是輸?shù)暮每匆稽c(diǎn)而已。 褚君渡越看眼底的興味越重,最后竟然從懶洋洋的葛優(yōu)癱的姿勢坐了起來,不自覺地向前傾著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