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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掌心溫?zé)崛彳浀臍庀⒑螅欧磻?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黎元昭苦笑了一聲,他是真的怕了她了。 其實就以他那沒什么力道的手,又哪里阻止得了阮嬌說話,只是效果達(dá)到了就可以了,她也不是非要說出來。 畢竟她也不是臉皮厚到?jīng)]有任何感覺。 拉下了他的手,阮嬌將自己柔軟的手指穿過他的指縫,然后握住輕輕地?fù)u晃了一下,“你不讓我說,那我就不說了,不過,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對以身相許了對不對?” 黎元昭全部的神經(jīng)仿佛都長在了與阮嬌十指相扣的那只手上,聽到她的話,他僵了一下,才遲疑地“看”向了阮嬌。 “難道你不想?” “……” 黎元昭當(dāng)然是不想的,別說他每一世都死在她的手上了,就算是沒有,大街上直接被一個沒見過不認(rèn)識的他國公主給搶回府里,只要是腦子沒問題的人都不會想答應(yīng)的好嗎? 但是聽到阮嬌幽幽的語氣,黎元昭非常遲疑了,不過最后他還是遵從本心點了下頭。 結(jié)果下一秒,剛好起來的人聲音又哽咽了! 黎元昭:“?。?!” 這個西朝長公主是水做的嗎? 想想接下來每一天都要面對這樣的阮嬌,黎元昭的臉都裂了。 尤其是想到,若是他死了,接下來每一次輪回都回變成這樣,黎元昭就覺得心驚rou跳。 從小幫著父皇處理朝政,除了一次次輪回?zé)o法真的死亡,并沒有遇到過什么處理不了的事的黎太子,捧著低聲啜泣地阮嬌,第一次想大聲呼喚他后宮無數(shù)粉黛的父皇,來救救他! ……最后被迫賣身,哦不對,是以身相許的黎元昭,被阮嬌命人弄到了輪椅上給推出了房間,太陽曬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雖然看不見,但是在體驗了阮嬌那慘絕人寰的哭功后,他突然好像就重新體會到了活著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阮嬌要把他給推到哪里,輪椅壓在青石鋪就的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轱轆聲,身后推著他的并不是公主府的仆從,而是阮嬌本人。 她的腳步聲很輕快,身上的那股甜香味兒一直縈繞在他的身邊。 黎元昭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多久未曾見過光明,但是在這樣一個平靜的上午,他竟然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寧。 他什么都沒有想,也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怔怔地“看”著前方,心里空洞。 忽然輪椅停了下來,他感覺到身后的人輕輕探身。 黎元昭一愣。 下一瞬,柔軟的手臂纏繞住他的脖子垂在他的胸前,他聽到阮嬌在他耳邊輕笑,“聞到了嗎?是桂花的味道。” “我以前總覺得桂花的香氣太過濃烈,每到秋季香氣熏得人頭疼,一直想讓人把這棵桂花樹砍掉??墒乾F(xiàn)在我卻很慶幸我沒有。因為這樣,你也能“看到”我眼里的風(fēng)景了?!?/br> 黎元昭的身體猛地一顫。 阮嬌在他的側(cè)臉上落下了一個輕飄飄的吻,“所以以后,我們也常常一起來“看”這樣的風(fēng)景好不好?” 黎元昭聲音沙啞,艱難發(fā)聲:“走……” 阮嬌有些驚喜,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可以多說這么多字,是不是代表著他很快便能順暢地開口了? 她笑彎了眉眼,鼓勵道:“嗯?” 黎元昭咳嗽了一會兒,艱難地從喉嚨里又?jǐn)D出了兩個字,“……快……走!” 第55章 第 55 章 枯草癥差點沒把黎元昭給送走。 不但咳嗽呼吸困難, 臉上身上也起了一大片的紅色疹子。 阮嬌心虛不已,連忙派人去宮中請御醫(yī)。 公主府這么幾天的功夫,不但當(dāng)街搶了男人, 還幾次三番的大張旗鼓的去請御醫(yī), 整個京城都震動了。 全都對被阮嬌給搶回府的神秘男子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然而公主府大門緊閉, 別說是根本就和阮嬌不熟悉的了,就是與阮嬌交好的幾個狐朋狗友都被拒之門外。 整個京城風(fēng)言風(fēng)語甚囂塵上,然而卻公主府卻一片安寧。 阮嬌每天花樣幫助黎元昭恢復(fù)身體(折騰他),大半個月后,他不但手腕已經(jīng)能簡單地用一些力氣, 拿點東西, 嗓子也能簡單地說幾句話了。 只是他不太愛說話, 和阮嬌的互動也不多,一般都是被阮嬌逼得無可奈何才只能配合她。 也不能總在公主府憋著, 而且天氣馬上就要冷了, 黎元昭的腿和手腕都沒有好利索, 玉京的冬天又濕冷,不適合他養(yǎng)傷,于是阮嬌思索了一下,便決定帶他去她在郊外有溫泉的莊子上去。 阮嬌早早的讓人收拾了東西, 在入冬這天上午, 帶上黎元昭便出發(fā)了。 黎元昭眼睛上蒙著一層白紗,里面穿著阮嬌給他挑得天青色的長袍, 外面披著一件沒有一根雜毛的白狐大氅, 坐在輪椅上被仆從推出來的時候, 一身驕矜貴氣, 連阮嬌都愣了一下。 察覺到旁邊人一直沒有說話, 黎元昭微微側(cè)臉,雖然看不見,但還是憑借阮嬌身上的味道,“注視”著阮嬌的方向,“怎么?” 他如今的聲音并不好聽,有種沙啞撕裂感,話說多了,喉嚨還會出血,所以平日里他能不開口便不開口,便是不得不開口的時候,他也會盡量語句精簡。 阮嬌回過神,伸手戳了下他稍微補(bǔ)回來一丟丟rou的臉頰,有些好奇,“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我在哪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