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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一切竟然都只是他自作多情。 “算了?!鼻卦脐蜒劾锓瓭L的情緒忽然平靜了下來,“回家吧?!?/br> 阮嬌也沒察覺出來他情緒不對,只看向一旁的唱曲兒的姑娘和她的瞎眼爺爺,“你們兩個也一起走吧?!?/br> 這是之前就說好的,見唱曲兒的姑娘和她瞎眼爺爺臉上都露出了膽怯之色,阮嬌道:“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要是你們哄我高興了,賞錢肯定是不會少的?!?/br> 兩個人并沒有因為她的話就松口氣,因為之前答應好了,也不敢去,只好惴惴不安的跟在后面。 全都走了,就只剩下一只努力隱藏自己的扶柳。 之前將軍跟著店小二一上樓,她就看到他了,本想提醒一下阮嬌,結(jié)果就被他一個眼神給定在原地,她全程都不敢吱聲,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將軍能夠忘了她。 結(jié)果,就在剛剛,她本以為將軍要走了,想要松口氣的,將軍的視線卻突然掃了過來,無比冷漠,還帶著警告。 扶柳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在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抵達了高峰。 果然一到府里,將軍就讓管家來懲罰她。 扶柳整個人都懵了,她干什么了?為什么就要懲罰她了? 而且很雞賊的是,管家不是直接去阮嬌的院子里抓的她,而是讓人叫了她出來。 扶柳:“……” 太陰險了,她想求救都找不到人。 扶柳肯定不能老老實實的就挨了板子,頓時就吵嚷了起來,“你們不能給我動用私行!我是皇后娘娘賞賜給姑娘的人,就算是真的犯了錯,也得由姑娘來罰!” 管家笑瞇瞇地開口道:“將軍說了,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既然入了這將軍府,就得守將軍府的規(guī)矩。扶柳姑娘要是不樂意,不若您現(xiàn)在就收拾了東西,我讓人送你回京?” 扶柳:“……” 她當然不能回去,她也就是扯虎皮拉大旗,真要是被送回京,辦砸了事情,皇后娘娘絕對饒不了她。 扶柳梗著脖子,倔強不肯屈服,“我不服氣,我做錯什么了?” 管家仍舊笑瞇瞇的看著扶柳,耐心地給她解惑,“您是貼身照料夫人的醫(yī)女,照料夫人的身體乃是你的本分。失了本分的奴才,可不是就要挨罰?” 扶柳瞪圓了眼睛,忽然想起了今天在酒樓里阮嬌那一桌子的大魚大rou。 吃不是她吃的,她還得挨打! 淦! 她要寫信給皇后娘娘,這頓打她不能白挨! 還是第二天,阮嬌睡醒了,系統(tǒng)告訴她扶柳挨打了,到現(xiàn)在都爬不起來床的事情。 阮嬌一聽,為她掬了一把心酸淚,但是并不同情。 開開心心地帶著唱曲兒的姑娘出門了。 倒也不止是因為同情,更是因為這個姑娘跟她太像了。 不是長得像,而是背影的那種感覺。 唱曲兒的姑娘名字叫青璃,父母當年都在戰(zhàn)亂的時候死了,這些年一直與爺爺相依為命。 一開始她聽說要假扮阮嬌的時候簡直被下破了膽,還是阮嬌好不容易才把人給哄住的。 阮嬌決定這兩天先帶她出來適應適應,等到她學成了,阮嬌覺得自己就可以提前去找那個財神爺小弟了。 青璃的學習能力很強,觀察能力也很厲害,只幾天,她就已經(jīng)將阮嬌給模仿的有七八成了。 這幾天秦云暄也不知道抽什么風,她聽說他無論是忙到再晚也會回府,然后天不亮再出發(fā)去軍營。 而不忙的時候,這人就老是在府里晃悠。 阮嬌根本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本來想著他不回府,扶柳被打了板子在養(yǎng)傷,府里其他人沒她命令不敢靠近她,剛好青璃戴個面紗一直呆在屋里就不會穿幫。 結(jié)果這人天天寧愿折騰死,也要回來,直接打亂了她的計劃。 于是這一天,阮嬌找了個秦云暄在府里的時間,想去和他說,她想家了想回京省親。 來到他書房前,本以為自己可能會進不去的,結(jié)果護衛(wèi)攔都沒攔她就放她進門了。 書房里,秦云暄坐在桌案后正在處理公務,一身月牙白的袍子,頭上戴了頂玉冠,低頭斂目認真的模樣,看上去雅致矜貴。 阮嬌站在門口抬眸的那一瞬間,頓時有被他的容貌給煞住。 見到她進來,秦云暄緊鎖的眉頭松了些許,放下手里的毛筆。 自從那日分開后,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一日日的不出院,而他又著實太忙,兩人雖然同住一個府里,但是卻也有好些日子沒見過了。 不過暗衛(wèi)有將她的日常都記錄下來放到他的桌子上,他會抽空看一下,她在做什么。 也正是如此,一個陌生的,與他過往所知完全不同的阮嬌才會在他面前逐漸展現(xiàn)。 每日抽空看暗衛(wèi)記錄下來的東西,幾乎已經(jīng)成了他日常,通過這張紙,他認識了一個鮮活的、善良的、所有人都不了解的阮嬌。 一個連楚霄也不知曉的真實的阮嬌。 這個認知,讓他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竊喜,隱秘到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聽到阮嬌要見他,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高興。 所以在一見到阮嬌的那一瞬間,他就開了口,語氣帶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輕松,“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