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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視線,沒什么表情地對系統(tǒng)道:“英雄什么的,我還是比較喜歡自己來做!” 系統(tǒng)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嬌嬌,你想干什么?】 阮嬌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前色瞇瞇盯著她的人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朝著一旁的小弄堂里走去。 夏文澤沒想到美人被調(diào)戲過后,既沒有被嚇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楚楚可憐,也沒有露出一般女子被冒犯后的羞惱之色,她竟然就那么自然地甩開他走了。 夏文澤眼底的興味更濃了,想要追上去,但是一想到他爹前兩天對他的警告,又有些猶豫,不由得將手里的扇子搖得飛快。 丁三自小就跟在夏文澤身邊伺候他,主仆二人臭味相投,他最是了解自家少爺是個什么樣的人,見到他起了興致卻沒行動,于是故作不經(jīng)意地開口:“也不知道那小娘子家在何方,她走的那小弄堂最是僻靜,平日里連個老鼠子都沒有,出個什么事估計叫破喉嚨都沒人應(yīng)?!?/br> 夏文澤手中的扇子一頓,然后“啪”的一聲敲在手心,“可當真?” 見丁三肯定的點頭,夏文澤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既然這么不安全,走,咱們送那小娘子回家!” 丁三見夏文澤果然被說動了,頓時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得意,想到那人給的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心里就一陣火熱。 小弄堂沒什么人經(jīng)過,阮嬌一踏進來,系統(tǒng)就在她的腦海里不安地詢問,【嬌嬌,你……你到底上這里來干什么?】 “你不覺得這里是一個殺人截貨敲人悶棍的好地方嗎?” 【???你你你難道要……?】系統(tǒng)急死了,【不行不行,萬一被人看到崩了人設(shè),被人誤以為你被邪祟附體了怎么辦?】 “放心,我剛才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種地方一時半會是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是真的有人來這里,不是有你嗎?寶貝你幫我盯著點,一旦有人來就提醒我,我立馬翻‖墻離開現(xiàn)場,絕對不會掉馬的!” 【你跑了有什么用?這色胚不是還能指認你!】 “寶貝你看看我,這么嬌弱的我看上去像是能打得過兩個大男人的人嗎?只要沒有目擊人,就算是他出去說出花兒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他的!” 【……】系統(tǒng)忽然感覺好有道理,簡直沒辦法反駁,最后只能被迫屈辱地妥協(xié),【……算了,你打歸打,不許說那些崩人設(shè)的話,免得被人聽到了。你速戰(zhàn)速決,出了氣我們就趕緊走!】 阮嬌笑笑,將手里拎著的藥小心地放在地上,然后慢條斯理地挽起了衣袖。 美人一舉一動仿佛都含著一股韻味,美得驚人,剛踏進小弄的夏文澤就看癡了去,三魂都仿佛去了兩魂,忍不住急切地湊上前想要一親芳澤,“美人可是在等我?” 阮嬌打量前后無人,只有這仿佛掏空了身體的腎虛主仆二人,眼里露出了一抹戲謔,但是語氣里卻因為系統(tǒng)的要求勉強裝出了些敷衍的害怕,“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聽到阮嬌的話,夏文澤和丁三都笑了,兩個人都沒有將阮嬌放在眼里,“喲,快不客氣給少爺我看看?!?/br> 阮嬌第一次知道,竟然還有人有這么賤的要求,她這么好的人當然要滿足他,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動手,系統(tǒng)的警報聲就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余光也捕捉到了一個人,她的動作頓時一僵。 來人快步走到了阮嬌面前,一把攥住了夏文澤已經(jīng)伸到了阮嬌面前的手,厲聲呵斥,“夏文澤,你要干什么?!” 阮嬌看著嚴嚴實實將自己擋住的背影,猶豫了一秒,最終一臉牙疼地順勢抓住了青衫書生的布袍一角,有些做作地小聲抽噎。 見馬上要到手的美人依賴地躲在青衫書生的身后,夏文澤有些惱羞成怒,“裴止珩,這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真當有個做縣令的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裴止珩冷聲,“你要搶我妻,還要對我不客氣,我倒是要去問問縣令大人,在這林唐縣,你們夏家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你!”一時間,新仇舊恨涌上心頭,夏文澤大怒,但是卻不敢真的鬧到他爹面前去,“裴止珩,你好得很!你給我等著,我們走著瞧!” 夏文澤惡狠狠地瞪了裴止珩一眼,甩袖看了一眼旁邊的丁三,“還看什么?走!” 裴止珩看著夏文澤的身影消失在了弄堂口,這才轉(zhuǎn)回身,表情嚴肅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阮嬌,發(fā)現(xiàn)她沒有受什么委屈后,松了口氣,然而目光卻沒有收回去,反而有些狐疑地落在她卷起來的衣袖上。 要不是她看起來可憐兮兮的,這般模樣,他幾乎都要以為剛剛她是準備擼袖子打人了。 不過雖然兩個人成親沒多久,他只和她相處過一天,對她不甚了解,但是他也知道,她是不會也不可能做出那樣粗魯?shù)呐e動的。 只是這條弄堂并不是回家的路,她獨身一人進了這小弄,又卷起衣袖來是要做什么呢? 疑問也只是在他腦中一閃而過,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 裴止珩搖搖頭,“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娘沒和你一起來嗎?” “娘病了,得抓藥,村里的赤腳大夫那沒有,所以我……”阮嬌松了一口氣,剛剛他看她的眼神讓她一度以為自己露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