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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嗎?這是命令!” 阮綠棠一如既往的溫順聽話:“好的,小姐?!?/br> 她看著祝夢之,一字一句地保證道:“我會永遠聽從你的命令。” 火光映照在一側(cè),阮綠棠的大半臉龐都覆蓋在陰影下,唯有那雙瞳孔氳著光亮。 說這句話時,她專注地看著祝夢之,仿佛在起誓,那雙眼睛里面盛滿了虔誠。 祝夢之愣了一下,不自在地主動挪開視線,躲過了那灼人的目光,小聲嘟囔著:“你知道就好?!?/br> 方嘉言撐著膝蓋看她,忽然感慨道:“夢夢,你終于長大了,變成懂事的大姑娘了?!?/br> 明明爹味十足的發(fā)言,在祝夢之的十層濾鏡下卻成了對她的獎賞。 她不好意思地側(cè)了側(cè)頭,又聽到方嘉言的邀請:“今晚十一點半,山頂見。” 他眨了眨眼:“不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約會?!?/br> 祝夢之往周圍瞥了一圈,那些人聊得熱火朝天,沒人往他們這邊看。方嘉言離她很近,說話的聲音更小,幾乎是用氣音在說,就好像、就好像這是只屬于他們的秘密一般。 想到這里,祝夢之的嘴角不由地翹了起來,她看著方嘉言,有點害羞的點了點頭:“嗯。” 就連回帳篷的路上,她的情緒都還很高漲,腳步輕盈地蹦來跳去,嘴里還低聲哼著曲調(diào)。 阮綠棠跟在她身后一步的地方,看著興高采烈的祝夢之勾了勾嘴角,拿出手機打開短信界面按了幾下,祝夢之的手機立刻響了幾聲。 她看著祝夢之掏出手機,屏幕的熒光幽幽亮起,緊接著,祝夢之就僵住了腳步,哼唱著的歌曲也突兀地中斷了。 “怎么了?”阮綠棠若無其事地走上去,細心詢問道。 “沒事?!弊糁ⅠR熄滅手機屏幕,慌張地回答道,“垃圾信息,不用管。” 她臉色煞白,眼神飄忽不定,在阮綠棠臉上看了一眼又立馬移開。 阮綠棠在她不住顫抖的手上看了幾眼,體貼地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只說:“你先回帳篷吧,我去燒壺水?!?/br> “嗯?!?/br> 祝夢之的聲音也開始發(fā)飄,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都跟著她的手一起顫動。 她站在帳篷前,看著阮綠棠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消失,才矮身鉆進去,把拉鏈從里拉上后又按亮屏幕,重新把那幾條短信看了一遍。 最上面的是一張圖片,內(nèi)容是一個女孩的睡顏,不過不同尋常的是,這個女孩臉上被蒙了一塊白色的布條。 照片露出了女孩的整張臉和胸前的一小片肌膚。不同于恬靜的睡顏,她的鎖骨上布滿了重重疊疊的曖.昧吻痕,一路向下蔓延,直至被切斷在圖片邊緣,戛然而止。 “嗨,好久不見?!?/br> “眼熟嗎?” “哦,不對,你應(yīng)該沒見過這樣的自己吧?” 祝夢之縮坐在角落里,被這幾條信息重又帶回三天前的噩夢里,她感覺渾身發(fā)冷,甚至能聽到牙齒打顫的聲音。 面對這樣一張照片,她的憤怒悄然變質(zhì),被害怕驚恐占據(jù)上風(fēng)。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刪掉照片!??!” 消息很快回了過來:“你在床上可沒這么兇?!?/br> “放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今天又看到你,讓我有點懷念那幾天的美好時光?!?/br> “看到”? 那個人也在這座山上?這么說,她聞到的確實是那個人的信息素?! 祝夢之咬了口舌尖,用疼痛保持理智:“你想干什么?” 對面發(fā)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臉,緊接著又發(fā)來一個定位:“今晚十二點,到這里來見我。” 十二點……祝夢之有些猶豫。她身為柔弱的omega,在深夜十二點孤身去見一個alpha,無異于羊入虎口。 像是看出了她的遲疑,對面很快又發(fā)來了一條消息:“你如果不來,我只好翻著相冊睹物思人了。不過這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手一抖就分享出去呢?!?/br> 相比之前幾條信息,這條的警告意味更加明顯。 不得不說,那個人抓住了她的軟肋。和一個陌生alpha度過發(fā).情期,還被對方拍下照片這種事,祝夢之是寧死也不愿意讓別人知道的。 她恨恨地瞪著手機,內(nèi)心已屈服于對方的施壓,但仍保持著最后一絲倔強,沒有發(fā)出低頭的字眼。 對方并不在乎,最后發(fā)了一條消息:“十二點,不見不散?!?/br> …… 夜色沉沉,帳篷內(nèi)一片漆黑,阮綠棠聽見幾聲細微的震動聲,緊接著身邊亮起了一點微薄的光亮:是手機屏幕的亮光。 她趕緊閉上眼睛,不大一會兒,就感受到有溫?zé)岬暮粑涞阶约耗橆a上,是祝夢之借著那點光在觀察她有沒有睡著。 祝夢之用氣音小聲喊了幾聲,見阮綠棠依然睡得昏沉,才放心地挪到另一旁,拿上手電筒和方嘉言的外套出去了。 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睡下,沒睡的也耐不住外面的冷風(fēng),全躲進了帳篷里。 外面只有零星幾個人,祝夢之拉上外套拉鏈,又扣上寬大的帽子,才躲躲藏藏地往山林深處走去。 那個人約的地點是露營地和山頂中間的一處,垂直距離很短,但卻在山的另一邊,只有一條蜿蜒小路通過去。 祝夢之往里走了十幾米才敢打開手電筒,但深沉的夜色黏稠,好似吞噬了手電筒的光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