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 第128節(jié)
司禾繼續(xù)看綜藝。 高夢丹臉色僵了一瞬,隨即又恢復(fù)正常。 她認(rèn)真地在禮物盒里左挑右選,選拿了一對紀(jì)念品戒指出來:“添哥,我們要這個吧!” “咱們一人一個,感覺還挺有紀(jì)念意義的。” 許賀添淡乜她一眼,語氣沒什么情緒:“我不用?!?/br> “都你拿著吧?!?/br> 【gmd這心思真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哈?!?/br> 【讓添哥一起戴戒指這就……emmmm】 【我家小丹就是大大咧咧那種啦[捂臉]】 【講個笑話:gmd大大咧咧?!?/br> 【添哥拒絕得真果斷!好評!】 【我覺得沒啥吧,添哥之前沒跟禾苗離婚時不也不喜歡戴戒指嗎?】 【這……別說了!本cp粉唯一的虐心之處?!?/br> 【添哥之前直播不是說是因?yàn)榕聞潅挪淮鞯膯??!?/br> 【劃傷……本老色批dna動了?!?/br> 【不瞞前面姐妹說,我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捂臉跑?!?/br> “……” 司禾大腿內(nèi)側(cè)也條件反射地痛了下。 啊對,戒指。 司禾暫停了視頻,偏頭思忖了好片刻。 她記得她是搬家的時候,把戒指連帶絲絨盒子都一同放在了床頭柜,然后后來再過來時,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見了。 而且她又搬回來了這么久,也沒見家里什么地方放著有。 莫非是…… 許賀添拿去扔了嗎? 司禾輕嘆了口氣。 雖然就算是扔了她也不能說啥,畢竟那時兩人已經(jīng)說好離婚了。 ……但她還是莫名有些失落情緒涌上心頭。 房間門突然轉(zhuǎn)動了下,許賀添推門進(jìn)來。 男人頭發(fā)已經(jīng)吹干了,蓬松干凈的黑發(fā)有些凌亂地搭在眉眼處,頭頂還有幾根亂翹著,倒是給他精致到不真實(shí)的五官添加了些生動感。 許賀添正把吹風(fēng)機(jī)往抽屜里放。 感受到注視,男人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嘴邊笑意拉開了些:“嘖,這么急?!?/br> 司禾:“?” “別總用這種熾熱的眼神看你老公,” 許賀添慢條斯理地上了床,指尖繞著司禾鬢發(fā),悠悠道,“不然我會忍不住。” “——老婆?!?/br> “……” 司禾沒理他這句話。她直接伸出雙手,攤在男人面前,“戒指。” 許賀添疑惑地皺了下眉。 司禾又把雙手往前遞了遞:“我的戒指呢?” 她鼓著嘴角,“婚戒?!?/br> “……” 許賀添視線凝聚在司禾臉上,細(xì)細(xì)盯了片刻,然后眼底倏地浮上笑意,“你還記得啊?!?/br> 司禾輕哼了聲:“當(dāng)然記得?!?/br> “你不會丟了吧?或者隨便丟去了哪個角落吧?” 許賀添好整以暇靠上床頭,一條長腿屈起,頗有興致地道:“你猜?!?/br> 司禾眉眼耷拉了下:“肯定是沒有了?!?/br> 許賀添聲音里隱約含上笑意:“哦?” “怎么說?!?/br> 司禾看了眼周圍:“這整棟房子我都親手打掃過好幾次都沒看見哪里有?!?/br> 許賀添勾了下唇:“確實(shí)不在家里?!?/br> 司禾肩膀有些失落地滑了下去:“好吧?!?/br> “嘖,算了。” 許賀添輕笑了聲,慢悠悠起身,隨手拉過他洗澡前才脫下的褲子,伸手從兜里拿了個東西過來。 “吶。” 男人一手握拳,抬起停在空中,另一只手食指輕點(diǎn)了下司禾臉頰,極為隨意的語氣,“還你。” 司禾應(yīng)聲抬頭。 同一瞬間,許賀添握拳的手指松開。 兩枚戒指掛在同一根銀項(xiàng)鏈上,隨著他手指的展開交織著落下。 不同尺寸的兩個圈在空中擁抱、纏繞、飛舞著,分別從兩頭滑下,然后交疊在一起。 發(fā)出“噠”的,清脆的一聲。 作者有話說: 文案的戒指總算出現(xiàn)了! - 感謝在2021-07-22 21:59:21~2021-07-23 20:56: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胡六 5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除以不是初苡 20瓶;再秋 5瓶;一鍋燉 3瓶;西柚、茅茅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喊話 男人指節(jié)修長有力, 銀色項(xiàng)鏈繞了幾轉(zhuǎn),掛在他明晰指節(jié)下,輕微晃動著。 房間里燈光開得不甚明亮, 落地?zé)舻某裙饩従徎\罩過來,兩枚戒指內(nèi)圈鐫刻的字母閃爍了下,然后在白墻上投射出隱隱約約的光圈—— 【xht】 【sh】 …… 大概是今年年初的時候,司禾從嶺川北山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從華南公府搬了出去。 她倒也沒悄聲無息地搬走,走的時候還給許賀添發(fā)消息, 交代了類似備用鑰匙放在玄關(guān)處的事兒。 顯得平常至極。 許賀添那時候還在拍戲, 下戲后才看到消息。他剛看到時是真沒什么別的感覺。 一定要說有什么的話,嘖, 也就是那瞬間,突然有些無所適從和不知所措。 不過也就一秒的時間。 他只微頓了片刻, 就回復(fù)了個“嗯”過去。 因?yàn)樗挥X得這是個事兒。 他總下意識、且極為自信地認(rèn)為,最多只會過程有些曲折。 慢慢來就行。 然而幾天后。 許賀添拍完戲回來, 打開門進(jìn)屋, 站在一樓偌大客廳中間, 手指松開,行李包“噠”地落在木質(zhì)地板上, 聲響微弱。 周遭落針可辨,他環(huán)顧著四周。 初一眼看去, 好像沒什么差別。 但再投去視線時,才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發(fā)現(xiàn),屬于女人的東西都消失得一干二凈了。 似乎整棟別墅都倏地沉寂了下來。 許賀添抿直了薄唇,沒換下鞋子, 三步并作兩步地上了樓, 推開房間門。 房間里一塵不染, 卻顯得尤為空曠。床頭柜正中間擺著個黑色的戒指絲絨盒子。 他默了幾秒,走過去,打開絲綢盒子,內(nèi)圈鐫刻著“sh”的戒指被人完完整整地還了回來。 在許賀添記憶里,司禾從沒脫下過這枚戒指。反倒是他,不太在意這些形式上的東西,再加上取取戴戴實(shí)在麻煩,于是索性沒怎么戴過。 只垂著眸看了三秒。 許賀添“啪”地合上盒子,拉開床頭柜抽屜,然后隨手甩了進(jìn)去,又“啪”地把抽屜合攏回去。 下樓。 再站在客廳中央環(huán)顧四周時,那種無數(shù)根針捆成一團(tuán),扎在四肢百骸的痛覺,這時才抽絲剝繭地被他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