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英靈物語、狂烈(SC,1V1,黑道強?。?/a>、宿主每天只想跟我談戀愛[快穿]、偏要繼承家產(chǎn)、偽裝好人那些年快穿、游戲人物也要選秀出道、男主的病弱長子[快穿]、我靠飾演反派續(xù)命[穿書]、風禾盡起(古言 1v1)、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
秦鶴洲面上一僵,“怎么樣比較慘?” “您見過屠宰場殺豬嗎?就......和那豬......差不多......” 在注意到對方投來的冰冷視線后,那暗衛(wèi)的聲音越來越輕,最終咽了口口水,將到嘴邊的話給吞了下去。 待到了那午門之外,暗衛(wèi)將他們幾人按在行杖刑的木板上,那幾個翰林此時嘴唇已是哆哆嗦嗦說不出半句話來,他們都是手不能縛雞的文弱書生,且都上了年紀,這一把老骨頭被廷杖個六十下不死也得廢啊。 那幾人此時都是緊閉著雙眼,咬緊著牙關,完全不敢睜眼看一下這“刑場” 所以只有秦鶴洲一人瞧見那幾個暗衛(wèi)不僅沒有褪去他們身上的衣物,反而在后腰上鋪了一層薄薄的棉絮。 這打起來能有感覺? 可下一秒,一杖下去,身邊的人還是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秦鶴洲看著他們愈發(fā)猙獰的面容和身邊的暗衛(wèi)交換了一個詫異的眼神,暗衛(wèi)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搖了搖頭,低聲道: “這分明用的是寬的那面,也沒使多少力氣,不......不應該這個反應才對?” 在一片宛如殺豬般的叫聲中,秦鶴洲挑眉:“那我還需要叫嗎?” 那暗衛(wèi)撓了撓頭,“我.....我看不用了?!?/br> 雖說這六十下沒完全用力,但畢竟還是實打?qū)嵉匕ち肆?,打到后面肌rou疼得麻木,有些失去知覺,身邊幾個人顯然也是叫累了,終于不再發(fā)聲。 待打完之后,那暗衛(wèi)十分盡責地往秦鶴洲身上潑了一桶豬血,將皮開rou綻的樣子模仿得以假亂真。 幾個翰林被人架了下來,秦鶴洲動了動腿腳,感覺自己還可以走個兩步,但他一條腿剛準備邁下來,就被身邊的暗衛(wèi)一把止住,“秦大人,使不得,使不得,您見過哪位被廷杖六十下之后還能自己走著出去的?” 秦鶴洲瞥了他一眼,“那......” 未等他說完,那暗衛(wèi)拿來一卷厚布,“我們把您裹進來抬出去?!?/br> 秦鶴洲看著那卷布,嘴角抽了抽,“那能把我的臉也裹了嗎?” 暗衛(wèi)搖頭,“唉,大人,這可不行,您要不自己自己用頭發(fā)遮一遮?” 杖刑完畢之后, 京城之中立即傳出,幾門朝廷官員因彈劾首輔謝鈞,被廷杖六十,午門之外,慘叫聲連天,現(xiàn)場堪比殺豬一般,而其中的要犯更是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估計是被打得昏死過去了。 最后那幾人被抬出來的時候皆是皮開rou綻,血rou模糊,慘不忍睹。 而此時本應該“昏死”過去的要犯本人,正趴在馬車里,準備換個側(cè)臥的姿勢,結(jié)果就在這時,前頭趕車的侍從忽然大驚失色道:“主子,不好,馬車被人劫持了!” 秦鶴洲:“???” · 陸凌川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地上,看這架勢很有可能是半夜從床上摔下去的,他一看外面的天色,便知自己肯定錯過早朝了。 頭疼得像被人用棒槌砸了一下,他托著腦袋,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在心里把薛紹儀問候了一萬遍。 昨天半夜不知道對方發(fā)什么神經(jīng),跑到陸凌川府上痛哭流涕地和自己說他失戀了,要一醉方休。 陸凌川想不明白他連個能失戀的對象都沒,是怎么失戀的,當下就叫他滾。 結(jié)果薛紹儀賴在他的房間,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說要是自己不陪他喝酒,他現(xiàn)在就脫光了去蘇公河游泳。 于是,陸凌川妥協(xié)了,然后一杯下去,就昏睡到了今天早上,想必是薛紹儀在酒里面動了什么手腳,但他到底是為什么...... 陸凌川還為理出思緒,手下的侍從就慌里慌張地破門而入,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主子,不好了,您今日沒去早朝,所以您不知道。但現(xiàn)在京中已經(jīng)傳遍了,傳遍了......” 說到這,他停下來開始大口喘氣。 陸凌川皺眉:“傳遍了什么?” “他們說秦大人被皇上打死了!” 陸凌川一口水險些嗆在了喉嚨里,“咳!咳???!%@#” 見狀,那侍從連忙跑過去給他順氣,“不過也不確定,您也別著急,說是廷杖了六十下之后扔在了宮門外,說不定還是活的呢!” 陸凌川扔下瓷杯,連忙往屋外跑。 侍從在他身后大喊,“主子,您等等我唉!” 兩人來到宮門之外的時候,犯官早已都被領走了,草席上只剩下一灘血跡。 陸凌川急切地左右張望之際,侍從指著一輛馬車揚聲道:“欸,您看那不是秦大人的馬車嗎?看上去快要開走了。” “那就攔下來,別讓它走?!标懥璐ㄖ剂钜幌?,幾個侍從跑上去奪過韁繩。 而被奪過韁繩的人,一臉的莫名其妙,轉(zhuǎn)過身從馬車里的秦鶴洲喊:“主子,不好,馬車被人劫持了!” 下一秒,陸凌川掀開了馬車簾子,只見秦鶴洲趴在座位上,白色的中衣都被血染紅了,一片刺目驚心,而他本人發(fā)絲凌亂地散在額前,看上去狀況就很不好的樣子,陸凌川頓時呼吸一滯,連忙上了馬車。 “子川,你怎么......”秦鶴洲一下忘了自己是“重傷”之人,正欲坐起來,卻被陸凌川一把按住。 “你別動!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嚴重?疼不疼啊?”陸凌川將他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撥開了他的發(fā)絲,手背蹭了蹭他的臉頰,長睫微顫,眉心擰得很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