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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被咱家給說中了?!绷核固ы戳搜壅驹谏磉叺氖虖模鋈辉掍h一轉(zhuǎn),語調(diào)上揚,“秦大人倒是說說看,我為何要借你我的暗衛(wèi)?” 頗有些調(diào)笑的意味在里面。 秦鶴洲心道梁斯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幾日他在徹查洪災(zāi)的事情,又如何不知曉這是一個扳倒謝鈞、推翻內(nèi)閣勢力的絕佳機會? 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只是挑了挑眉毛,“少游只是認為,我與公公是一條船上的人?!?/br> 梁斯輕笑一聲,端起酒杯飲了一口,“秦大人說的沒錯,只不過,我能這么干脆地與秦大人合作,還有一層別的原因在里面?!?/br> 秦鶴洲頭一回露出疑惑的神色。 梁斯一抬眼簾,目光在秦鶴洲身上流轉(zhuǎn),緩緩道:“咱家倒是覺得秦大人模樣生得俊俏,有幾分肖似咱家兒時的玩伴,頗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br> 被梁斯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秦鶴洲面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他端著茶杯的手看著依舊很穩(wěn),可卻暗中使了不少力道,再多加一分那茶杯怕也是碎了。 “公公說笑了,這天底下長得像的人不計其數(shù),巧合罷了?!闭Z調(diào)也冷上了幾分。 “不一樣,”梁斯笑著搖了搖頭,“能生得如秦大人一般好的,這天底下又有幾人呢?” 秦鶴洲看著他不語,目光凜凜,本就凌厲的五官愈發(fā)冷了。 梁斯瞧著倒也不惱,心中反倒又添了幾分歡喜,心想秦鶴洲他就算沉著一張臉,樣子也是好看的,語調(diào)又軟了幾分,“秦大人剛上任,在這京中也沒有幾個體己的人,不如咱家讓幾個侍婢去伺候秦大人?” 他此言一出,那幾個美婢便往秦鶴洲身邊湊,嘴角沾笑,身上帶著一股濃烈的花香。 秦鶴洲伸出一只手擋開她們,往椅子另一側(cè)挪了挪,茶杯中的水差點就要灑出來,他語氣冷硬道:“不必了?!?/br> 若不是他真的需要梁斯手底下的那幾個暗衛(wèi),在對方說出那幾句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奪門而出了。 “哦,這幾位侍婢都是咱家親手挑選的,秦大人這還不滿意,莫非是想讓咱家親自伺候?”見狀,梁斯嘴角笑意更甚。 下一秒,“啪”的一聲脆響,瓷杯分作幾瓣砸在地上,血順著秦鶴洲的虎口不斷地往下滴,還有幾片碎瓷片嵌在他的傷口處,guntang的茶水灑了一地。 瓷杯不是摔碎的,是被他生生捏碎的, 身邊的幾個侍婢在聽到巨響后皆倉皇避開。 秦鶴洲倒是面不改色地將傷口里的幾塊碎片挑出來,血水順著他的手腕不斷滴落,他眸底神色沉郁,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從椅子上起身道:“看來公公今日是不想商議正事,那我也不便在此叨擾,這就離開便是了?!?/br>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秦大人,你手上的傷口?”梁斯見他是真的動氣了,也收起了先前那副調(diào)笑的語氣。 “無礙?!鼻佞Q洲頭也沒回,掀起珠簾正要離開。 “你要的暗衛(wèi),”對方的聲音又忽然從身后傳來,語調(diào)完全變了,聽起來顯得很嚴肅,不帶一絲情緒。 聞言,秦鶴洲腳步一頓,聽著他接著說道: “這都不是什么問題,但你要知道,老謀深算如謝鈞,他不可能不注意忽視任何一絲風吹草動,可別怪咱家沒提醒過你。” 梁斯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必定是個識大體的,能分得清孰輕孰重,只要他專心于合作的事,秦鶴洲可以暫且放下剛才的不快。 見狀,他放下珠簾,回過身子道:“公公提醒的是,朝中上下都是謝鈞的勢力,我又怎么會把謝鈞當成傻子?他不可能不有所提放,只不過如果他提防的另有其事呢?人的心力都是有限的,既然謝鈞必然會猜忌,那不如我們就讓他敞開了懷地去猜忌?!?/br> 梁斯挑眉:“哦,看來秦大人已有良策?” 秦鶴洲眸色沉沉:“公公可否聽聞‘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尋個障眼法引開他的注意便是了?!?/br> · 秦鶴洲從梁斯寢宮中出來的時候,侍從瞥見他手上刺目的血紅,大驚失色道:“主子,您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進去談個事情,還能打起來呢? “沒什么事,隨便尋個醫(yī)官縫了便是?!鼻佞Q洲有些受不了他這副大驚小怪的模樣,腳步一刻也未停下,快得那侍從差點沒有跟上。 “那陸公子那兒,今日還見嗎?”侍從加快了步伐,心想他這手上破了這么大個口子,應(yīng)趕緊找醫(yī)官處理才是,與陸凌川的約怕是趕不上了。 秦鶴洲:“見,為什么不見?” “啊,這,那您這來得及嗎?”侍從有些不解秦鶴洲這段時日分明忙得和個陀螺一樣連軸轉(zhuǎn)的,卻偏偏每日還要抽出時間去見陸凌川。 這急切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天天在過七夕呢? “走快一點不就來得及了?”秦鶴洲話音剛落,卻見那侍從已是走得氣喘吁吁了,見狀,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你不必跟著我,回去吧,我自己去。” 說罷,健步如飛地離開了,留著侍從一個人在原地發(fā)愣。 · 陸凌川斜倚著身后的矮墻,注視著面前人來人往的街道,目光來回掃視,心中想著秦鶴洲會從哪個方向過來。 結(jié)果下一秒,“嗖”的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