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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這滿臉的汗?!眽弁鯖]在意她的冷臉,心疼的不行,上前幾步想幫她擦汗,荀歡卻偏頭避開。 她騎馬來到興慶宮,見常鶴還沒被三哥帶走,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沒想到三哥居然將常鶴的塤摔壞了! 這可是常鶴阿娘的遺物! 她抿了下唇,強忍著回頭看他的沖動,繼續(xù)與壽王對峙:“三哥一回來便想動我的人?有沒有把我這個meimei放在心上?” 自幼便疼愛有加的小meimei對自己冷眼相待,壽王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見她不高興,他自然馬上服軟:“幼幼,是阿兄的錯,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好。” 荀歡哼了一聲,想讓他賠常鶴一個一模一樣的塤,但是再像也不是同一個了,還要讓常鶴再傷心一回,她便沒再理會壽王,轉身道:“常鶴,你先回去吧?!?/br> 何長暄一直沉默著,聞言也沒開口,聽從荀歡的命令徑直出了興慶宮。 荀歡目送他遠去,心中有些歉疚。 “幼幼,你眼里都沒有阿兄了,”壽王酸溜溜道,又嘆了一聲,“你還未及笄,不要學你阿姐找什么面首?!?/br> “你管我做什么?”荀歡像個炸了毛的獅子,兇巴巴道,“你想想一會兒怎么與林太妃說吧!” 林太妃便是壽王的阿娘,一直催著壽王成親,來一次便提一次,有時候還會哭上一場。 壽王一個頭兩個大,再也沒有方才的意氣風發(fā),蔫蔫的去林太妃的宮里了。 荀歡氣不過,看著他的背影又瞪他一眼,這才順了兩下氣,面帶微笑地去福潤殿了。 陳太妃見女兒親自過來,還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原本五分的氣瞬間變成了兩分。 她循循善誘一番,敦促荀歡好好上課,得了女兒的保證便作罷了,但還是多問了一句:“你的侍衛(wèi)怎么沒有過來?” 荀歡一愣,隨意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陳太妃皺眉,關心地問道:“近日身子不舒服?” 荀歡搖搖頭,一直盯著公主府的方向,望眼欲穿。 也不知道常鶴現(xiàn)在怎么樣,肯定連帶著她也討厭了,畢竟摔碎塤的人是她的三哥。 荀歡抿了下唇,心中七上八下的,只好求助于阿娘:“阿娘,如果……我不小心摔碎了別人的東西,很重要的東西,這可怎么辦?” 陳太妃眉眼微動,淡淡問道:“你們什么關系?” 荀歡扭捏起來,期期艾艾道:“朋友……吧。” 陳太妃嗯了一聲,也沒問什么,回答道:“自然是把東西修好,或者尋一個一模一樣的?!?/br> “可若那個東西是無價的呢?” “那便沒法子了?!标愄鷩@了口氣。 荀歡失魂落魄地回府了,只是沒回清酒院,而是先去尋常鶴。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她掃了一眼,見他正將塤的碎片收起來放進木盒中,見她進來了也只是瞥她一眼,并沒有避諱什么。 知道他不想多提,荀歡便故作輕松道:“幸好我去得及時,不然你就回不來了?!?/br> 何長暄將木盒放在博古架上,淡淡開口:“多謝公主?!?/br> “這有什么謝的……”荀歡抿了下唇,瞥了眼木盒的位置又連忙收回目光,解釋道,“三哥喜歡男子,你別介懷,有我在,他不會動你?!?/br> 何長暄應了一聲。 荀歡也沒再說什么,兩人對坐,一片沉默。 一連兩日,荀歡明顯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系僵硬了許多,她有些著急,一直暗中尋找機會將木盒偷出來,然后找老師傅修一修,能修好最好,若是修不好……也比現(xiàn)在一堆碎片的好。 她這樣安慰自己,終于找到機會拿到了木盒,她小心翼翼地將陶塤的碎片包在手帕中,留了木盒放在博古架上掩人耳目。 她偷偷出了府,找到長安城中名氣最大的修造樂器的老師傅,花了許多銀子才讓他盡力試一試。 既然出了公主府,荀歡索性直接去壽王府興師問罪。 通報之后,她大喇喇地坐在主位上,壽王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還在一旁賠著笑臉。 荀歡依然不滿意,皺眉道:“三哥,前幾日那件事你做的太過了?!?/br> 壽王沒太在意,不過是個小小的侍衛(wèi)而已,哪里用得著荀歡來說情,況且他的心思也淡了,敷衍兩句便問:“這一兩個月的工夫,我至少給你寫了十封信,你呢?” 荀歡心虛地垂眸,坐直身子后又一臉淡定地解釋道:“我寫了,只是忘了寄出去而已?!?/br> 前幾日她都在埋頭苦寫,就等著他問呢,說著她從懷中掏出幾封信。 壽王隨意瞥了兩眼便道:“現(xiàn)在拿出來有什么用,趙承簡天天盼著你的信呢,可惜他也看不到了。” 他刻意說道:“再過五日,想必他便回到長安了?!?/br> “什么意思?”荀歡一臉無語,“我又沒給他寫過,我怎么不知道他還有偷看別人的信的癖好呢?” 壽王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這個meimei哪都好,就是對“情”這個字不開竅,還沒看出來趙承簡鐘意她么? 不過她對那個侍衛(wèi)倒是有些不同,想到這里,他心中微動,問道:“幼幼,你乖乖告訴阿兄,你是不是看上那個侍衛(wèi)了?” 荀歡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一臉“你才看出來”的神情,道:“他是我以后的面首,你不許動我的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