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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尾帶著一點彎曲,不是天生,而被人精心打著的造型,從頭到尾居然找不到一絲分叉。 她頭發(fā)都被剃了她哪來的頭發(fā)。 這里是哪? 她為什么會在這? 李維多手腳并用地爬出溫熱池水,有點暈眩,像是低血糖的癥狀,但是要更嚴重一些。眼神一陣陣的冒出灰白色雪花點,她跌坐在泳池邊,記憶閃回畫面一樣掠過。 研究所,爆炸,逃離,小熊,五維空間,還有…… 還有陳利亞。 畫面一晃,她又回到現(xiàn)實,面前的陳利亞拉住她的手,嘆了一口氣,神情無奈極了:“還在為昨天的事不高興嗎?” 昨天? “昨天是我不對,我道歉?!?/br> 男人維持著這個姿勢吻了一下她白皙的肩膀,棱角精致的眼慢慢抬起,水光中有點驚心動魄的漂亮,他帶著一點笑意撥開她的長發(fā),臉貼過來與她耳鬢廝磨,呢喃著說: “但你明明比平時都興奮……你也喜歡我這么對你,對不對?” ……對你媽個頭。 她昨天還在和許盡忱海面逃亡,能和他做什么興奮的事? 李維多推開他,從地上跌跌撞撞爬起來。她推開門走出室內(nèi)泳池,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一艘巨大的輪船上。 ——一個有游泳池的輪船。 很難想象這輪船有多大,每一扇窗都貼著小圓形的教堂彩繪玻璃,看上去富麗堂皇,又大又閃,是陳利亞的風格。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海面,而她甚至望不到船的另一頭,也看不到任何陸地。 海面上漂浮著霧氣,她踉蹌地順著甲板往最近的門走,腳下流下了一灘濕漉漉的水跡,陳利亞跟在她身后想扶住她,被她推開。 船上空無一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越往里走,越覺得不對勁。這一路長廊上掛的都是她的單人油畫畫像,一整面墻都是,一直綿延了二十來米。畫像落款都是leah,時間從2016年,一直延續(xù)到2021年。 2016年? 2016年她認識陳利亞嗎? 她的記憶仿佛出了差錯,又或者這整個現(xiàn)實都是扭曲的。她仿佛走在夢里,但夢里絕不可能如此纖毫畢現(xiàn)。 再怎么打掃干凈,甲板上多少都有些灰,男人看不下去她腳底被弄臟,抿唇伸手一把把她撈起來,又單手推開一扇雕花木門,把她扔在床上。 動作有點粗暴。他生氣了。 這是個雙人臥室,床大得有點夸張,李維多翻開枕頭,從枕頭下找到一絲黑色的長發(fā),發(fā)尾帶著和她一模一樣的卷曲。 陳利亞從洗手間里拿了一條毛巾蘸了熱水,蹲下拿著她的腳踝給她擦腳底,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手停下,眉尖也蹙起來:“你到底怎么了?” “你到底是誰?” “……” “這頭發(fā)不是我的,我頭發(fā)明明被你剃掉了……這也根本不是我的房間,你也不是我認識的陳利亞?!彼焓炙洪_他的浴袍,那結實修長的身體干干凈凈,希臘雕塑一般的腹肌上一片光滑,沒有任何傷痕。 她怔然地摸著他的腹.?。?/br> “我明明給了你這里一刀?!?/br> “……”陳利亞忍耐地把她撩撥的手拿開,輕聲說: “我承認我昨天是做得過火了一點。如果你不想再看到這個臥室,那要等一等,我們沒有備用臥室,船上也沒有菲傭,重新布置需要半天的時間?!?/br> 李維多抬起頭:“我昨天沒有和你在一起,我昨天晚上還被關在你的研究所,你關了我半年多,你忘了嗎?你剃光了我的頭發(fā),不許其他人和我交流,抽我的血一百多次,還讓我開膛破肚,有一次我的腹腔還沒縫合躺在手術臺上腸子還晾在外面你就過來強迫我親你……你忘了嗎??!?/br> “……” 陳利亞手背貼在她的額頭:“是有點燙,我給你拿點藥。” 李維多掀開他的手,尖叫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陳利亞看了她兩秒,直起身,走到床對面一副她的巨幅全身油畫畫像前,點了點畫像上她緊抿的嘴唇,隆隆鏈條碰撞,她看到畫像上自己的嘴唇彎起,隨后畫像徐徐上升,露出畫像后面的一個保險柜來。 李維多被這saocao作驚呆了。 開個保險柜為何要這樣。 可更讓她驚呆的還在后面,陳利亞從這樣嚴密保護的保險柜里取出的居然不是什么黃金鉆石,而是一個小u盤。 “都在這里,我沒有囚禁虐.待你的證據(jù)?!?/br> 陳利亞把u盤遞給她,又拿了一臺筆記本電腦開機: “兩年七個月零七天前你答應了我的求婚,我們舉行了婚禮,一年前那件事之后,我本來想帶你去敘利亞避一避,可你說陸地讓你厭倦,所以我花了整整一年造出這艘船,一半太陽能,一半核裂變供能,我還重新設計了海水凈化設備,只要你不厭倦,我們可以在海上呆一輩子?!?/br> 他在床邊坐下,遞給她一杯水: “是什么讓你覺得,我會對我太太作出綁架囚.禁還……開膛破肚這種事?我又不是變態(tài)?!?/br> 李維多:“你居然不是嗎?” 陳利亞:“……” 他被她“你毫無自知之明”的小模樣逗到,摸了摸她漆黑柔順的長發(fā),摸著摸著就克制不住地彎唇吻了一下:“甚至因為你懶得抬手,每天你的頭發(fā)都是我梳的……別說剃光你了,它們都是我在養(yǎng),我一天有二十多分鐘在打著你的頭發(fā),剃掉我就不會心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