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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這么漂亮地瘋子嗎?”熱酒又問。 “也沒見過?!鳖欓L清繼續(xù)搖頭。 “你認識她jiejie?”熱酒轉(zhuǎn)而問道。 “不認識啊?!鳖欓L清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連帶著說話聲音也一顫一顫地,“我看她那么期待,就不忍心讓她失望嘛?!?/br> 熱酒撇過腦袋白了他一眼,他又立刻就不搖了。 “她真的是個瘋子嗎?”熱酒又問,那女人已經(jīng)瀝了最后一次水,端著果盆起了身。 “是啊。”顧長清點點頭,“看她這個樣子少說也得有六七十,怎么可能還懷孕呢,還月份大了,這不是瘋子是什么?” “嗯,也對?!睙峋频?。 那女人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進來,顧長清忙起身接了她手里的果子,那女人扶著肚子在桌邊坐下。 “你們今天來的也是趕巧,若是冷哥在,他定會把你們趕出去。”二娘沖二人笑笑,倒了三杯茶水。 “冷哥?”熱酒開口,她問得急,聲音沖了些,那女人愣了愣,似乎是有些恍惚。 “啊,我們是想問,這個冷哥,是誰呀?為什么會將我們趕出去?”顧長清見狀忙樂呵呵的打圓場。 “奧,冷哥啊。”那女人提到這個名字,眼睛里便有藏不住的嬌羞。 “冷哥是我的夫君。”她低頭斂眉,“他原是極好得人,對我好,對別人也好?!?/br> “只是我們搬到這里之后,他就不愿我再接觸外人了,經(jīng)常莫名其妙的生氣,臉色也都冷冰冰地有些可怕。所以,若是他在,我是萬萬不會讓你們進來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隱約有些無奈。 “那他什么時候會在?”熱酒問道。 “每月初一,十五,會來三日?!迸舜稹?/br> “那他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顧長清問。 “呃……”女人似乎是有些驚訝他這么問,“從前從未有過?!?/br>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鳖欓L清拍拍胸口松了口氣。 二娘見他滑稽有趣,又笑著補充道:“你莫要擔(dān)心,他若突然來了,你們從后門偷偷走了便好?!?/br> “好好好,好好好?!鳖欓L清說著拿起一個桌上的果子,啃了一口,“嗯!真甜!”他夸道。 “你喜歡就好。”二娘道,轉(zhuǎn)而招呼熱酒,“小姑娘,你也吃呀,這果子可好吃,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就特別愛吃?!?/br> 熱酒看著她,拿起一個果子啃了一口。山林的清新混著甘甜在唇齒間蔓延開來,可游到喉頭,卻變了味。 顧長清說的沒錯,眼前這個女人少說也得有六七十歲,絕不可能懷孕,可她這肚子,卻又像極了是懷胎的樣子。 她出現(xiàn)在柳山,十有八九與冷家人有聯(lián)系,她嘴巴里的的那位夫君“冷哥”,結(jié)合她的年齡來看,或許是自己爺爺那一輩的長輩。 可她的爺爺冷青月,早就在十一年前,自己的父親去世后,就郁郁而終了,膝下只有州羽,州云二子。冷青月的弟弟冷青舟,早年便病逝了,也未曾聽說有過婚配。 這個女人,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我阿姊……她近日過得如何?”正思忖間,卻聽二娘開口,言語間有些小心翼翼。 熱酒轉(zhuǎn)頭去看顧長清,卻見他開口完全沒有一絲慌張。 “嗯嗯,她過得好著呢。”他遍起這些來輕車熟路,那一瞬間熱酒又覺得自己看到了初見時的那個“江湖騙子”。 那女人聽了果然十分開心,她又問:“那……那她的眼睛怎么樣了?” “嗯嗯嗯,眼睛也好著呢,前陣子去看她還能穿針引線呢!”顧長清想也不想就說。 “啊?”二娘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神情,“她只有一只眼睛了,還能穿針引線嗎……” “唔……咳咳咳咳……”顧長清聞言似乎又被嗆到了,連著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熱酒撐著頭看他怎么給自己圓場。 “我是說,她……呃,就是,她最,最近,喜歡上了繡……繡花,對,在仔細學(xué)呢,雖然只有一只眼睛了,但還是能秀出個樣子來的嘿嘿?!鳖欓L清把果子放下,有些生硬的解釋道。 好在二娘沒有深究,聽了這話只是睜大了眼睛有些驚奇。 “我原以為她此生除了蛇便不會再有什么興趣了,沒想到竟然還會喜歡上繡花,真是奇了?!彼?,“不過這樣也好,她總算是走出來了。” 那女人像是在自我安慰,熱酒與顧長清對視了一眼,“眼睛”和“蛇”,這兩樣?xùn)|西本身都是尋常地,但聯(lián)系在一起,就只能讓人聯(lián)想到唯一地一個人。 “那她……她……她還恨我嗎?”未等兩人細想,又聽到那女人顫抖著聲音。 熱酒抬起頭,四目相對,心神恍惚。 那女人是真的老了,她的頭發(fā)花白,眼睛也不再清明??伤煽莸拇捷p輕顫動,幾乎淡到看不清楚的眉微微擰起來,只是害怕從他們的嘴里面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想到女人口中的jiejie挖人眼喂蛇的行徑,顧長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讓我們給你帶話,她說,她不恨你了,她很想你,她希望你好好的,不用為她擔(dān)心?!?/br> 顧長清有些震驚的轉(zhuǎn)頭望熱酒,卻見她遞了一個眼神過來。顧長清立刻懂了熱酒的意思,接話道:“是是是?!?/br> 熱酒繼續(xù)說:“她本人也很好,雖然沒了眼睛,但還是很健康,現(xiàn)在她也有了朋友,我們就是她的朋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