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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難怪他們?nèi)绱伺d奮。 天有九重,仙人豈止百千。可自數(shù)萬年前仙魔混戰(zhàn)玄仙盡皆折損后,數(shù)萬年過去了,修煉至玄仙境的,除了天界戰(zhàn)神九離,繼承洪荒神獸血脈的那三只神獸,也就只剩下秋冥仙尊云棲君。 且云棲和另外四位尊主都不同。 九離,彌落,墨栩,織羲,他們都是生來仙骨。 唯有云棲,是凡人修上來的。 自云棲仙尊飛升玄仙之尊,天界就一直以他為尊。 凡人修上的仙,但凡能飛升至上仙階品,仙力往往是碾壓勢的強(qiáng)悍。而云棲為人卻溫潤平和,不帶絲毫威壓戾氣。 說到底。 云棲是最符合蕓蕓眾生想象的神祗,強(qiáng)大而溫柔。 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高居尊位之上,于仙界,于人間,于眾生蒼茫,已是一種寄托。 只是云棲仙尊百年前受那孽徒白衡所拖累,元神盡散,神魂裂成無數(shù)片,還以為他就要如此魂歸天地了。 還是九離仙尊篤定他會回來。 只是這將養(yǎng)未了,怕不是魂都還沒拼好,竟然又被白衡那孽障吸進(jìn)了水月秘境里。果真是劫數(shù)。那魔君白衡就是天界的克星,實打?qū)嵉目诵牵?/br> 想天界戰(zhàn)神九離仙尊,自打云棲仙尊去了,天天都將他的殘劍卻湮帶著,睹物思人,片刻不離。 那是多少傷心啊。談到這個,別說天上仙君們,就是下界仙門百家,莫不感懷得衣衫盡濕。 九離招來自己的破淵劍,打算強(qiáng)行破了那水月秘境,從那魔族孽障手里將云棲奪回,放在仙宮里好生拼魂養(yǎng)魄,卻感到腰側(cè)卻湮劍鞘又生異動。 卻湮劍—— 又回來了。 這下,九離眼里都盛滿了疑惑。 “這這這……卻湮為何又獨自回來了?” “莫不是……莫不是……云棲仙尊他又被那孽徒——” 九離周身森寒之氣頓現(xiàn),諸位仙君都閉了嘴。竹陵上仙這才出來打了圓場,忙地說:“云棲仙尊好歹是天界玄仙,頂頂尊位,他定是有自己打算的,區(qū)區(qū)一個水月秘境困不住他。散了吧散了吧……” 九離眉頭緊鎖地看著卻湮劍,手心捏決,問了劍靈。 于是看到了云棲在秘境中以身祭陣那一幕,瞬間眼眶欲裂,袖中拳緊攥指節(jié)發(fā)青。 阿棲,你他媽到底要為那個魔種孽障死幾次才能醒悟! 卻湮劍上還殘余著些許那人的殘魂,熒光式微。 九離仙尊心口一堵。 魂又裂了,這次又要補(bǔ)一百年嗎,還是一千年,一萬年? 沒完沒了了還?! 生氣歸生氣,九離知道云棲神魂有多強(qiáng)大,區(qū)區(qū)秘境中的一次死陣祭身,并不能傷及他幾分。當(dāng)是要不了多久就能歸位。 怕的是他又未能歸位,再次往那秘境里墜去。 怕什么來什么,他剛要去守著那秘境,說什么也要截下云棲殘破的神魂,卻未曾想竹陵仙君忽然臉色一黑,倏然道:“九離仙尊,又有東西在那破仙族結(jié)界!” “攔住他!” 竹陵仙君圓臉皺作一團(tuán),雙掌一攤:“攔不住,晚了,又進(jìn)去了。” ‘那東西’是何等霸氣,他一個半吊子上仙,怎么攔。 九離的臉色已是不能再難看。 “……” 這下再也忍不了,騰云駕霧就往忘川而去。 “仙尊去哪兒?” “我去端了那水月秘境,將云棲帶回來?!?/br> “可那水月秘境坐于魔界,且魔尊魂魄還封在里頭,您就這樣去……”竹陵仙君一邊觀察著仙尊臉色一邊說,驀地又住嘴了。 九離倨傲地抬了下巴:“我難不成還怕那孽障不成。” “怕自然是不是怕的,那不是云棲仙尊的殘魂墜里頭了嗎,強(qiáng)行破了秘境只怕神魂平白受損……” “且那白衡魔君向來鐘情于咱們云棲仙尊,想來他也不會……” 鐘情二字一出,九離周遭狂風(fēng)旋起。 好一個鐘情。 九離的想法有些偏了,冷笑道:“便是再鐘情,那也得看阿棲情是不情愿!” “云棲仙尊自然是不情愿的,只是礙著這師徒情分在,怎么地也要將其怨念渡化了才肯的。”竹陵上仙這話總算是順了些九離的脾氣。 良久,九離久皺的眉頭始終不得舒展。 “罷了,再等三日。若是阿棲還是不得破境,我就去毀了那水月秘境,順道將魔族孽障一并屠了?!?/br> . 謝云棲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片竹林里,耳畔鳥雀啁啾,清風(fēng)徐來。 他捂著頭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青……青裳? 有種不好的感覺。 ——不是吧。 他剛穿回現(xiàn)世還沒二十四小時呢,剛燒了水準(zhǔn)備泡個方便面,不小心打了個盹怎么就又被拖回書里了! 這一打聽,了不得,還又是那本書。只不過他現(xiàn)世過了一天,這里頭過了十三年。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平章二十八年,掐指一算,他養(yǎng)大的小徒弟也該是二十八歲。 隨機(jī)采訪了一下周圍的耕種村民還有鎮(zhèn)子上的客棧里的旅人,沒有聽到他想聽的,灌了滿耳的都是“暴君”“殘虐”“屠城”等等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評價。 他們說的是元衡?該不是改朝換代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