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大佬的那些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2
“冷靜下來了?” “看,能力者的不可控?!卑诇娴囊袅炕謴?fù)了正常,一如方才般,人模狗樣的解釋道:“可能只是一句話,甚至只是一個詞一個眼神,都能讓我們失控?!?/br> 江奕奕瞥了眼對方的手。 白滄松開手:“但你不同,你沒有失控?!?/br> 他停頓了下,更正自己的話:“應(yīng)該說,你根本沒有失控過?!?/br> “教授幾乎不失控的原因,是因為他追逐著更瘋狂的存在。”白滄注視著江奕奕:“那么你呢?” “醫(yī)生的不失控,也是因為追逐著更瘋狂的存在?還是因為……醫(yī)生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進化完全者”?” “都不是?!苯绒确穸怂牟聹y:“我不是能力者?!?/br> 白滄稍稍停頓兩秒,些許感嘆被深藏其中:“這個問題確實不只有這兩個選擇,世界之大,遠有我們尚未探索的存在?!?/br> 江奕奕揚眉:“你相信?” “醫(yī)生沒有對我說謊的理由?!卑诇嫫届o道:“而且,比起所謂的進化完全者,我更喜歡不存在進化完全者的結(jié)論?!?/br> “畢竟,要承認(rèn)自己是殘次品,需要足夠的勇氣?!?/br> 白滄隨口點了一句,沒對此流露任何情緒,更談不上需要旁人的側(cè)目和關(guān)心。 “話題扯遠了?!?/br> 白滄將對話重新拉回到試探的節(jié)奏中:“你已經(jīng)證明了,你對失控的能力者所具有的特殊性。” “那么,星獄想跟你合作,并不奇怪。” “所以,你剛才的失控……”江奕奕對此,真是一點都不意外:“是為了試探我?” “一點小小的順?biāo)浦?。?/br> 白滄起身,坐回了江奕奕對面:“之前那一次,我失控的太厲害,不能確定我的清醒,到底是因為被擊潰,還是因為你的能力?!?/br> “但這一次,我能確定?!卑诇嫫届o且毫無波瀾的復(fù)述這些時——絲毫看不出方才堪稱狂熱的追逐模樣:“確實是你的能力所導(dǎo)致的。” 對方停頓了兩秒:“或許不能稱之為你的能力——畢竟你剛剛才聲明你不是能力者。但短時間內(nèi)我們也沒辦法給那個不知道是能力還是其他超出我們理解范圍的東西,起一個合適的名字不是嗎?” “所以,暫時稱它為你的能力,你應(yīng)該沒有意見?” 對方這個模樣反而更讓江奕奕感到熟悉,他們是瘋子沒錯,但如果因為他們是瘋子,就覺得他們沒腦子…… 那星獄下的斑駁血跡或許會因此哭出聲。 這些家伙可是跟星獄對峙到如今的存在,能在導(dǎo)師的克制中,還保持著眼下這種對峙局面的存在——如果腦子不好,大概早就被導(dǎo)師嚼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我不在意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苯绒纫舱?jīng)了起來:“既然你確定我確實對失控的能力者具有一定的影響,那接下來,你有什么想法?” “你需要我?!卑诇媛唤?jīng)心道:“而我……” 他看向江奕奕:“而我想得到你?!?/br> 江奕奕重復(fù)了一遍,平靜反問:“我需要你?” “教授的死。”白滄提醒江奕奕:“太突兀了。” “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你無法從一個行為里獲得有效信息的時候,或許你該看看這個行為導(dǎo)致的后果,那真相就自然水落石出了。” 白滄平靜的跟江奕奕證明,教授是1003,而他是1001的原因——教授落子,而他破局。 “刨除多余的障礙,他的死亡只導(dǎo)致了一件事?!?/br> “我見到了你?!?/br> “所以,你需要我。” 白滄注視著江奕奕專注的傾聽表情,手指微微動了下,又重新被克制住了:“任何見過教授的瘋狂和克制的人,都能確定一件事?!?/br> “他所追逐的存在,對他而言,究竟意味著什么?!?/br> “他愿意用死亡來為你鋪路,一點都不讓人意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