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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冥界首富 第20節(jié)

    周南笑了笑,頓覺無奈。

    上一世,所有人憑借一塊玉佩認定他是蘇雨時。這一世,又要用一塊腰牌來證明自己是鬼十一少。其實并沒有人在乎這個身份安在誰身上。

    他拿出了一塊銅制腰牌,在修士們面前晃了一圈。

    這腰牌是一等冥將的身份之證,周雕曼珠沙華,中刻“冥”字。除了十大陰帥之外,只有他有。

    原是跟閻羅王打了一場賭,約定好如果周南輸了,便答應做走陰差,為地府工作。如果閻羅王輸了,便給他一塊地府腰牌,讓他可以自由進出冥界,但不受冥界管制。

    結果是周南贏了,便有了“鬼十一少”的稱號。

    修士們看了腰牌后,面面相覷。

    周南手里甩著腰牌,問道:“能夠證明我是我嗎?不夠的話,帶你們去趟地府也行。讓閻羅王親口告訴你們我是誰。”

    一聽去地府,所有人都慫了,紛紛表示看這閻羅王烙的銅印假不了。

    周南轉頭對九悠說:“可以開始了。請問可有逝者的貼身舊物?”

    九悠揚了揚眉,眉間帶著不屑:“沒有?!?/br>
    周南還沒來得及接話,修士們又急了:“九悠,你別糊弄人!這里可是周非揚出生的地方,怎么會沒有他的東西?”

    “不巧,燒了。”

    她轉身坐下,收了剛剛的氣焰,語氣恢復平靜,卻更加咄咄逼人。

    “那一年念慈門失火,整個殿都燒了。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些,都是修繕過的。若是各位前輩不信,我也沒辦法?!?/br>
    怪不得這殿里殿外都與從前大不同。周南突然明白了,按照九悠的性格,一定是擔心自己死后還被人招魂找麻煩,所以把以前的東西都毀掉,斷了他們念想。

    想到這,他向九悠望去。上一世師父為護他而死,這一世連到他死了師父還要護著他。

    但如果他的死可以保全九悠和整個念慈門派,也不枉他假死這么多年。真死都可以。

    正當大殿上陷入了僵持時,一個高昂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燒了就燒了,還有沒燒的。”

    眾人順聲望去,門外兩個身影正走進來。

    周南心下一沉。

    鐘博天?常之恒?

    第18章 念慈門3

    周南看明白了,原來常之恒剛剛是特意返回找鐘博天去了。

    他們居然認識?有意思。

    兩位不速之客不慌不忙行至堂中,惹得殿內修士們交頭接耳。常之恒一副有備而來的模樣,一上來就對九悠行了禮。

    “見過九悠女君,晚輩是玉門鎮(zhèn)妖司上師常之恒,跟隨師兄一同前來拜訪。聽說今日要在念慈門招魂,特意請來了道上的朋友,或許能夠幫上什么?!?/br>
    九悠笑了一聲:“我這念慈門什么時候門檻這么低了?是個人就能進來?”

    見常之恒有些尷尬地僵在原地,她又轉問穆溪:“你的人?”

    穆溪點了點頭,掃了常之恒一眼,寒氣犀利。常之恒對上穆溪的眼神后心中一顫,怯怯移開了視線。

    這時鐘博天開口了,陰陽怪氣道:“九悠女君,久仰大名?!?/br>
    他微微仰頜,臉上的刀疤完整露了出來,“在下鐘博天,販魂道上行走多年,當然,不如大名鼎鼎的十一少……”

    九悠不耐煩:“你有屁快放?!?/br>
    鐘博天接著放:“聽說今日貴殿要招的魂,是十四年前夭折的老掌門之子周非揚。常仙師未卜先知,擔心九悠女君記性不好,忘了一些事。方才在門外聽見,果真如此?!?/br>
    殿上鴉雀無聲,竟然有人敢跟九悠這么說話。

    鐘博天見九悠神色有變,更加放肆:“念慈門當年是失過火,整個殿都被燒沒了,是不錯。但念慈門后山卻有一棵百年古靈榕,九悠女君怕不是忘了吧?”

    這一番話讓在座的修士心中大喜。百年古靈榕是上古神植,火燒不盡,雷劈不倒,必定不會被燒毀。

    周南揚了揚眉,心中生疑。他從三歲起就每日倒掛在那古靈榕上練功,這不假,但這個鐘刀疤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鐘博天毫無下限,又頗有心計,這次這么胸有成足,看來是籌了好久的局。

    九悠沒說話,整個殿上被一股子寒氣壓著。

    鐘博天嘴角掠過一絲得意。

    “九悠女君,我沒說錯吧?而且我還知道,周非揚慣喜愛爬樹。一天十二時辰,他能有六七個時辰是在那樹上度過的,有時候連夜里都睡在樹上。要說這古靈榕是周非揚的貼身物,應該不為過吧?何況還是有靈之樹,想找周非揚,問問那樹便知道了?!?/br>
    修士們這回不在乎身份真?zhèn)瘟?,都在叫囂著用樹招魂?/br>
    “沒錯,這位公子說得對,古靈榕樹最合適不過!”

    “對對對,我就記得這念慈門派有課百年不倒古榕?!?/br>
    九悠抬眸掃視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回鐘博天身上,冷言道:“看來,我念慈門派需要好好清理一下門戶了。竟有人吃里扒外,當了別人的眼線?!?/br>
    “古榕甚好?!敝苣喜恢裁磿r候已經站了起來,走到鐘博天身邊,壓低聲音:“謝謝鐘老板的提醒,當真幫了不少忙?!?/br>
    鐘博天面對這突然的逼近愣了一下,轉瞬刻意提高了嗓門:“托周非揚的福,我今天可算是能見識見識十一少的身手了?!?/br>
    周南淺笑,不再接他的話,而是望向了九悠,恭恭敬敬。

    “九悠女君,我們開始吧。”

    師父,我們開始吧。

    如同年少時的小周南每次練功前,都對著師父保證以后一定要成為父親一樣厲害的人。

    九悠本還想辯駁些什么,卻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種不尋常的堅定,忐忑的心也突然平靜了下來。

    不知道何故,經剛剛一番對話,她對這個初見的年輕人莫名信任。

    眾人往后山去時,常之恒小心翼翼地跟到了穆溪身邊,邊走邊吞吞吐吐:“師兄,這是家父的主意……我昨夜才收到的飛書,家父說以防萬一,還是多找一個販魂者保險……”

    “你不必告知我?!?/br>
    常之恒本就做好了被罵的準備,也準備了一大串解釋說辭,但這會兒他的師兄好像并不在乎這件事,倒是一直盯著什么,眼神里閃爍著復雜的情緒。

    順著望去,鬼十一少正吹著口哨,背著手跟著人群往后山走。那吊兒郎當?shù)臉幼?,根本不像是預備布一個大型招魂陣的樣子。

    常之恒不滿,不禁哼了一聲,這一聲讓穆溪收回了眼神,瞪了過來,瞪得他心里發(fā)毛。

    雖然他知道他這個師兄一向不好惹,但最近越發(fā)暴躁了是怎么回事?

    念慈門后山,百年古靈榕。盤根錯節(jié),枝繁葉茂。

    數(shù)百年的落地生根,已經長成了一小片樹林。周南沒想到,這輩子自己竟是以這種方式回到這里。

    樹爺爺,別來無恙。

    往事突然又歷歷在目。這百年古榕下,一個十幾歲的赤袍少年蒙著眼,倒掛在樹上。

    他常常被他師父罰,比如偷懶不念書,用小法術在考試時作弊。又比如往醫(yī)修的煉丹爐里加了一味新草藥,導致整批五行納氣丹煉廢了。他最經常被罰來倒掛在樹上掃落葉。師父對他的要求是目不見光,葉不沾地。

    一陣北風,寒葉稀落。少年頭一側,雙耳動了動,一道如箭的紅光出手,遂變作百道光針刺向每一片黃葉,斗轉疾于飛,半空中的落葉瞬間全都化為塵埃,無一落地。

    飛鏢回到手里,少年嘴角掠過一抹得意的笑。那是念慈門的祖?zhèn)飨善鳎瑐髡f是后羿射日留下的神器,可追擊世間萬物。但后來為了隱藏身份,他再也沒用過念慈門的赤月鏢。

    周南盯著古榕看了一會兒,回過了神,轉身對眾人道:“午時到,所有人離開五丈外?!?/br>
    眾人本就被烈日曬得睜不開眼,本想可以樹蔭下乘個涼,現(xiàn)在沒戲了,一個個愁眉苦臉,又不敢問九悠要羅傘。

    周南正準備布陣,卻發(fā)現(xiàn)穆溪沒有跟大家一起離開。

    “穆仙師?”

    穆溪沉默了一會兒,等其他人已經離了三四丈遠,才開口:“那個鐘博天,你認識?”

    周南往人群中望了一眼,明白過來穆溪在擔心什么。

    “認識。不過你放心,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的水平我了解。他抓不到我的漏洞。”

    穆溪嘴唇微啟,欲言又止,最終什么都沒有說。直到身后傳來常之恒的喊聲,才轉而離去。

    周南看著他的背影,在原地疑惑。穆溪剛剛的表情,好像想告訴他什么重要的事,好不容易才才忍了下去。

    他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穆溪現(xiàn)在認識他才幾天,只是托他演一出戲,會有什么重要的事這么難以啟齒。無非就是怕他的招魂戲被揭穿。

    他不能被揭穿。

    半晌,他定了定神,對著古靈榕,念起招魂咒。

    “深宮閉九閽,巫咸問銜冤。滴血欲穿幽,四海皆魂緣?!?/br>
    一柄純白的啟冥蠟燭升至半空,他手掌一翻,蠟燭點亮,飛向了古靈榕,參天大樹瞬間被金光籠罩。

    剎那間光束四射,在場的都瞇起了眼睛。

    再睜眼時,鬼十一少畫了一道符,掌心一翻,徑直向天上推去。剛剛還萬里無云的天空,一時間烏云乍起。

    云層如墨涌動,順著一股風盤踞在上空,古靈榕的金光順勢盤旋而上。

    遠遠望去,如金輪蓋頂,氣勢磅礴。

    有修士感嘆:“原本只聽說這鬼十一少身手不凡,今日一見,可真是名不虛傳……”

    鐘博天在一旁聽見了,冷嗤一聲。表面雖不服,卻也心知肚明,法力越高強的人,作法時用的符咒越少。這種大型招魂現(xiàn)場,也只有鬼十一少能用一張符就搞定。

    片刻之后,盤云閃爍,云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形輪廓。

    在場人群又sao動了:“這是……周非揚?!”

    云層發(fā)亮,六歲的小周南蜷著身子懸浮著,雙目緊閉。

    穆溪站在人群最后,握著驚雪的手攥得更緊了,發(fā)白的指關節(jié)清晰可見。

    方才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把真相告訴周南。

    周南藏了十四年,他也藏了十四年,他知道這有多辛苦。

    他了解周南,這個人向來想得周全,在鐘博天出現(xiàn)后,肯定會更加仔細,甚至假戲真做……

    他猜對了。

    鬼十一少根本沒在演,這是一場全天下最高級別的招魂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