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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繞床弄青梅在線閱讀 - 番外從前情從前事(六)

番外從前情從前事(六)

    下身頂著褲子,少年憤怒地離開,才剛到門口,福六他爹就像等候多時一樣,從門外的車?yán)锵聛怼?/br>
    總管仿佛壓根兒沒看到他的窘狀,神色平靜:“少爺,您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老爺要做成這事,現(xiàn)在是要半途而廢?這就是您所謂的責(zé)任心?“

    二人在門口僵持住,齊郝緊緊地盯著他.

    他轉(zhuǎn)身回去前,問:”七叔公說,爹是故意讓我來這里荒唐的,是嗎?”用粉紅陷阱麻痹他年少初開的心,或者說,“打開他的眼界”。

    總管很淡定:“荒唐與否,不過是您自己的判斷與選擇,少爺。”

    荒唐嗎?自然是荒唐的。

    恩客與女人,在院子里,青天白日地就能干起來;見過女人的下面,被指頭cao著roudong,挑著敏感的地方讓洞里涌出噴泉;也要聽七叔公傳教他的“經(jīng)驗”,被弄得哀叫的女人垂一對奶子在他臉前晃。

    這算什么考察?這就是個笑話。

    是爹在笑他:毛頭小子,情竇初開就以為是一生,教你看看,男女之間不過就是那么點事兒!

    他頭幾日都硬邦邦地撐著褲子,也有膽大的,主動撩一下要幫他,被堵在墻角、肆意調(diào)笑,連發(fā)火也不被重視,讓他感到做男人的尊嚴(yán)被徹底挑戰(zhàn)。

    他怒火中燒,隨便勾了一個過來,仿佛要證明什么一樣,親了上去。就像親了兩片豬rou。他推開對方,一指頭抹掉嘴上的胭脂,頗粗俗地往地上唾一口:“爺還看不上?!斑@是實話,他想起茴茴了,小嘴嫩嫩的、香香的,被他親了還會害羞地捏住他的衣角揉,換不過氣了就會用小舌頭頂他。

    再后來,他就搬著算到一半的賬本換個清凈地方——勉強找到一張桌子,灰一清,桌面上栩栩如生地畫著男女交合。

    這地方,用常理判斷都知道,只用算盤,打不出它的內(nèi)核與荒誕;可他的選擇,就是不讓自己也變成一個荒誕的人。他若此時放棄、離開,活該被爹笑話;可他若是在這里生了根?那更是個笑話了。

    他用宣紙遮去桌上畫面最挑逗的部分,忽視窗外一對交纏的男女,盡管耳朵里聽滿了那女人教男人如何撫慰她的浪言,手下算寫仍然一絲不亂。

    叁周后,齊郝回到齊公館,帶回去謄寫的總賬、總結(jié)的經(jīng)營狀況、估計的收購價格……齊先生聽完,似乎早已對這些情況早已經(jīng)了然于胸,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和七叔公做這筆虧本生意——他已得知,政府將很快接管妓院,畢竟稅收可是一大財源。

    所以他只問:“感覺如何?”

    這才是他真正想聽的。

    少年沉默了一下,笑了:”不過就是那么點事兒?!鞍涯腥说钠鞴偃脚说钠鞴倮锶ィ槐灸躢ao控著動幾下,完成男人的繁衍大業(yè),刺激本能的豐奶rou臀,不過是生育能力的象征、物競天擇的結(jié)果,他在初始的幾天后,褲襠里就一直平平靜靜,看那些男人女人的交合,也和看路邊的公狗母狗沒什么區(qū)別,都是動物。

    齊先生也笑了:”孺子可教?!?/br>
    看到父親放松和滿意的神情,齊郝終于明白,這不僅是嘲笑,更是考驗,如果他選擇沉淪就會被放棄,即使推他進這陷阱的,正是父親自己。

    是嗎?他認識到男女之事的本質(zhì)了嗎?他通過考驗了嗎?

    他開始跟在父親身邊學(xué)習(xí),父親也準(zhǔn)備將他送到西方,學(xué)習(xí)先進的管理知識,方茴的事,父子兩人都沒有再提起。

    這一日,他隨父親巡礦,夜晚睡在棚屋,許是太累,他難得做一個長夢,夢到好久未見的方茴。

    方茴又埋在床上發(fā)脾氣了。

    他趕緊過去:”茴茴,怎么哭了?你不是隨你父親去南方做調(diào)查了嗎,怎么會在我床上?“

    而且,他的床怎么變成這樣?紅紗帳、雕花梁,大煙桿子”鐺鐺“兩聲——

    方茴轉(zhuǎn)過身來,掀開被子,淚眼朦朧:”郝哥哥,你怎么這么久,我還以為你不要茴茴了……“

    他的小東西一絲不掛,身體竟是如此成熟豐滿,曲著美麗的弧度,皮膚細潤到驚人。這個讓他都不敢認的小東西,柔美地撐起身子,邊搖搖晃晃著大奶子,邊用手抓住他高挺的命根,墜著淚珠兒:”我?guī)湍恪?nbsp; “

    說著,她舔舔唇,埋下頭去。

    他醒過來,已經(jīng)把褲子都射濕了,濕意甚至浸透到了被面上。那真是羞恥的一夜,為了銷毀那一床借來的被子,他頗費了番功夫。

    后來,在院子里和他青天白日干的,成了茴茴,全沒有什么理智,他使勁地聳腰,茴茴哭著想往前爬,yinjing抽出去一截,他猛地又把她抓了回來;

    撅著屁股隨便他用手指捅的,直到流水流得腿都抖了,委委屈屈側(cè)過臉來,還是方茴;

    甚至還夢到茴茴水蛇一樣纏著他,嫌他經(jīng)驗少:“你怎么這么笨呀?”她拉著他去摸敏感處,“摸我這里……嗯……”;

    還有他歪在榻上,敲兩下,她就乖乖進來,趴到他的膝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爺,今日要茴茴怎么服侍您?”

    夢里的自己毫無節(jié)cao與底線,把他先前看不上的事兒都做遍了,還害得他醒來也想著。

    做夢這事兒討不討厭,他有點說不好。但是每天早晨自己悄悄藏褲子去洗,倒真是討厭事一樁。

    有一次還被在井邊打水洗貓的福六撞見了,他一臉欣慰:“爺,您也長大了啊!”

    齊郝給他暴揍一頓,腳脖子上被護主的蠢貓又抓又咬,福六抱著腦袋嚎:“怎么了啊怎么了啊?我娘那天就是這么說我的,夸我長大了??!”

    媽的,總之就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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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哦,大家的鼓勵/批評都有看到,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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