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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害臊,你今年也二十歲了,還有兩年就成年了。這時候都能娶就可以收雌侍了,二十五歲就能娶雌君了?!?/br> “哦,對了”東屏一拍腦袋,有點尷尬:“忘了你才剛剛醒來,我給你解釋一下。咱們蟲族不論是雄蟲雌蟲還是亞雌,成長都是分三個階段的。幼蟲時期是零到五歲,少年時期六到二十二歲,二十二歲是咱們雄蟲會度過成年期一般為期三到七天,那個時候雄蟲一般火氣旺盛,需要滅火的?!闭f到這時,東屏對著江隨安挑了挑眉,“你懂的?!?/br> “而度過成年期后,雄蟲精神力和血脈會大幅度增長。一般雄蟲會跨過一個坎,也有天賦異稟的雄蟲能同時跨過血脈和精神力兩個坎。所以,我們一直覺得你至少能有一個突破S級。成為殿下。而每一位殿下,不論是歷史上存在的,還是現(xiàn)存的,都能在蟲星掌握極大的權(quán)利,甚至因此崛起一個高門大族。這也是現(xiàn)在這么看重雄蟲的原因之一?!?/br> 江隨安聽了東屏的解釋,明白了,現(xiàn)在的示好,都是前期的投資啊。不過江隨安并不討厭這樣坦坦蕩蕩的示好和擺在明面上的利用。他更反感背地里的手段。 “為何雄蟲突破S級,甚至單一S級就能有這樣大的影響呢?”江隨安提出了心中的疑惑。他來這幾天,看出了蟲族的等級制度不平等,雄蟲的地位畸形的高,這顯然不是一個高等智慧種族會自然擁有的,必然是有原因的。 “因為精神力,”東屏對江隨安既是憐惜慈愛,又是想結(jié)個善緣,所以對江隨安的問題都是盡力解答,并且沒有絲毫的不耐煩:“雌蟲和亞雌,生來精神力就十分微弱,弱到檢測不了等級。而且他們有著基因缺陷,這樣的缺陷,會讓他們在成年后,腦子逐漸受不住精神的壓力,若不抑制,最后會發(fā)瘋甚至腦死亡。而上萬年來,無數(shù)雌蟲亞雌研究著補全的辦法,最后發(fā)現(xiàn),只有雄蟲擁有著精神力,能幫助他們。等級越高的精神力,效果就越高,甚至能高到一定程度上,能幫他們進行等級進化?!?/br> 說到這里,東屏吊兒郎當?shù)淖藙葑兞俗儯灾逼鹆松碜?,一點兒也沒有要避諱他帶來的兩位雌侍的意思,臉上迸發(fā)出了無盡的驕傲之色:“所以,現(xiàn)在的蟲星,雄蟲為主。即便是血脈等級為S的雌蟲也得雌伏在我們身下,討好著我們,讓我們愿意和他構(gòu)成精神鏈接!” 聽到這里,江隨安徹底懂了。原來是這樣,難怪雄蟲地位這樣尊容,雄蟲這樣幾乎是掌握著雌蟲和亞雌的命啊,生物總是惜命的。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有了智慧的生物。 “而且,我們雄蟲本就對他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之所以研究了那么久才發(fā)現(xiàn),就是因為從前雌蟲和亞雌也是以我們?yōu)樽鸬?。他們天然就親近我們,想得到我們認可親近?!睎|屏又變成了剛剛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瑧醒笱蟮恼f著。 “原來如此,”江隨安微笑著回答:“多謝東屏給我解釋這些,這些東西是我上基礎(chǔ)課程還沒有上到的?!?/br> 東屏聽了,有些好笑的說道:“幼蟲的基礎(chǔ)課程是不講這些的,這些會在中級學院的歷史課中才會有這些內(nèi)容。一位位雄蟲的殿下,教會了雌蟲和亞雌守規(guī)矩,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對雄蟲言聽計從?!?/br> 江隨安聽到這里,有些慶幸系統(tǒng)把他丟到的是一具雄蟲的身體里,這個開局,就仿佛是前世在地球上打游戲,開局就氪金還是氪了很多金一般。如果把他丟到雌蟲或亞雌的身體里,就他那個求生欲,真不一定會不會接著活下去。 東屏說完了話,看了看個蟲終端上的時間,對江隨安說:“啊這,不知不覺就這么久過去了,天都快黑了,我得走了。明天你出院,我實在是有事脫不開身,雄蟲保護協(xié)會會另安排人來接你去你分配到的房子。我這就告辭了?!睎|屏說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江隨安聽聞,也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微笑著說:“上一次我身體還沒恢復,就沒送你,今天可別拒絕我哦?!?/br> 東屏聽了,哈哈一笑:“好啊,今天你不送我到醫(yī)院呢門口,我不放你回來。” 第8章 江隨安把東屏送到了醫(yī)院門口,看著他的飛行器遠去才轉(zhuǎn)身往回走。 剛走到大廳,就看到一群雌蟲推著一個病床飛快的跑過去。病床上躺著的蟲,緊閉著雙眼,面色雪白,與上次見他時的冷淡完全不同。 但江隨安卻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他?那個被安于嫌棄的雌蟲。 “快,快點!上校的傷勢很嚴重!” “該死的!上校都沒有雄主,這身傷誰弄的?!” “哈,沒有雄主,還沒有雄父么?有幾個雄蟲把我們軍部的雌蟲當蟲的。” 江隨安看著病床被推著遠去,沉吟了一下,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么?那個安于回去告狀了? 江隨安心里想著事,慢慢地走回病房,卻沒想到早有蟲在他回病房的路上等著他了。 “這位就是江隨安雄子吧?”一個看著四五十歲,打扮的得體的雄蟲對著他笑,笑容得十分矜持。 “我是安家的家主安運,上次我家孩子不懂事,在這里沖撞了雄子,這次我?guī)麃斫o你賠不是?!?/br> 說著,把身后十六七歲的少年推了出來,說:“還不快給江隨安雄子賠不是?!?/br> “雄父!我早就道歉了。”安于被推出來,有些憤怒,但又不敢對雄父發(fā)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