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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如同是一只餓狼。 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失而復(fù)得的羔羊,不讓別人接近,連自己都不敢碰觸,只能這么看著。 不知為何,謝小晚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他用指腹蹭了蹭自己的臉頰,說道:“那我們?nèi)テ渌牡胤娇纯窗伞?/br> 沈霽筠:“好?!?/br> 好像不管謝小晚說什么,他都不會拒絕。 - 兩人離開了客棧,前往其他城鎮(zhèn)。 現(xiàn)在南州的城鎮(zhèn)已經(jīng)徹底淪為了南海龍族的底盤,海底護衛(wèi)肆意橫行,儼然成了一州之主。 因為大部分的宗門都已經(jīng)破滅,剩下的一些小宗門對此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自己關(guān)起門來,自掃門前雪。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謝小晚已經(jīng)來到了臨近的一座城鎮(zhèn)。 經(jīng)過一番時間,城鎮(zhèn)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街上也出現(xiàn)了來來往往的人。只是在這繁華之下,似乎還縈繞著一種難以驅(qū)散的陰霾。 謝小晚在城中逛了一圈,突然見到街的另一頭出現(xiàn)了正在巡邏的海底護衛(wèi)。 他拉著沈霽筠躲了起來,足間一點,落在了一旁的一棵桃樹上。 桃樹枝葉繁密,花蕊碩碩。 謝小晚站穩(wěn),零碎的桃花花瓣緩緩飄落。 海底護衛(wèi)從樹下走了過去,可以聽見他們的交談聲。 “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海底???岸上這么干燥,我都快要被曬干了?!?/br> “別想了,龍?zhí)酉胍紦?jù)南州,沒這么快讓我們回去的?!?/br> “可是……我就搞不懂了,南海這么廣闊,還不夠我們用嗎?干嘛還要上岸來。” “這是龍?zhí)拥拿?,你快閉嘴吧!” 海底護衛(wèi)很快就走了過去。 謝小晚也若有所思。 也是。 南海龍族占據(jù)南州也沒有用啊。 這些海底護衛(wèi)不能長期待在岸上,最終還是要回到海底去的,那么不就等于是白做無用功嗎? 謝小晚在想這個問題,有些沒注意到腳下,突然身體一歪,撞到了沈霽筠的懷中。 沈霽筠的肩膀?qū)捄瘢厍案怯舶畎畹?,有些生疼?/br> 可在這時候,謝小晚心中想到卻是日記中寫著的內(nèi)容——劍修的體力不錯,還挺久的。 “咳咳……”謝小晚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異樣,率先從桃花樹上一躍而下,輕輕踩在了地面上。 他余光一瞥,瞥見沈霽筠也跟著落在了身旁,問道,“你說,南海龍族上岸是為了什么?” 沈霽筠沉吟了片刻:“或許,與東荒有關(guān)?!?/br> 謝小晚想到手中的那半塊“永鎮(zhèn)”玉牌。 龍?zhí)诱f,這半塊玉牌是來自東荒,還是千年以前流落出來的。 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 ——妖族。 東荒是修真界的最后一條防線。 東荒荒野之中,存在著各種上古妖獸,它們嗜血好戰(zhàn),將人類視為口糧。 有一段時間,妖族在大陸上肆虐,當(dāng)時戰(zhàn)火四起,民不聊生。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了,妖族和人族定下了和平條約,那些個大妖都避世于東荒荒野,不再離開一步。 難道說……妖族準備入世了? 謝小晚心頭一亂。 沈霽筠見狀,安撫道:“我只是猜測?!?/br> 謝小晚輕輕點頭,不過他心中清楚,這猜得已經(jīng)是八九不離十了。 南州大亂,必定與妖族有關(guān),接下來……或許就要輪到東荒了。 沈霽筠見狀,提出了一個建議:“我傳音回去,將此番變故告知望山宗,也好早做準備?!?/br> 謝小晚“嗯”了一聲。 東荒距離南州太過于遙遠了,就算謝小晚想管,也是鞭長莫及?,F(xiàn)在放在他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南海龍族這一檔子破事。 謝小晚摸了摸鼻尖:“先把這些海族護衛(wèi)解決了吧?!?/br> 沈霽筠頷首。 謝小晚走到一半,突然腳步一頓:“等等,我是不是忘了點什么事情?” 沈霽筠:“嗯?”他朝著遠處望了一眼,平淡的說,“若是要緊的事情,我會幫你記得的。” 言下之意就是,應(yīng)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謝小晚歪了歪頭,覺得沈霽筠說得有道理,于是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 于此同時。 茫茫海外。 周寒玉坐在大魚的背部,一手托腮,苦悶地說:“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啊……” 第60章 能夠滿足 謝小晚與沈霽筠兩人在附近的城鎮(zhèn)逛了一圈,解決了其中駐扎著的海底護衛(wèi)。 只是南州臨接著大海,其中大部分的宗門損失慘重。就算驅(qū)逐了所有的海底護衛(wèi),也根本沒有人手去守住城土。倘若海底護衛(wèi)卷土重來,也只是白添傷亡。 于是謝小晚就只是將風(fēng)月樓四周的隱患解決了,做完了這些,便折返了回去。 經(jīng)過幾日的修整,從外面看去,風(fēng)月樓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昔的風(fēng)華。 但只要仔細看去,還是能從中看出一些戰(zhàn)火焚燒過的痕跡,終究是無法將其恢復(fù)如初。 “樓主……”妙音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站在風(fēng)月樓門口候著,等一見到謝小晚,就迫不及待地上前來,拋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比如,風(fēng)月樓這番損失慘重,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