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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昨晚我是故意灌醉你的,但那么卑劣的手段他怎么會用到清和身上?果然,你承認了,你要離開鎬京,離開我。 清和??!你還記不記得我問過你,你既然答應(yīng)了本王,那你就不能離開本王半步??墒悄闶逞粤税?!秦筠眼里滿是偏執(zhí)。 沈清和垂下眸,看著可憐又無助,“殿下,你弄疼我了。” 只有秦筠知曉,沈清和這幅純良的模樣不知哄騙了他多少次。但秦筠還是似是燙到手一般放開了沈清和,“清和,本王錯了?!?/br> 沈清和皮膚冷白,稍微一用力就是一道紅印子,這會兒在沈清和下巴處格外明顯。就像是雪里滴了血,曖昧又扎眼。 他也知曉秦筠不會對他做這些,他討厭這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因為醉酒,沈清和覺著沒一點力氣。 秦筠上前將沈清和扣進懷里,“清和,冒犯了?!贝桨暧|到了沈清和下巴處被秦筠捏出來的紅痕上面。 微軟纏綿。 沈清和身體一抖,似是有些驚慌。 秦筠直起身,對著沈清和道,“清和,好好休息,本王等會兒再來看你?!?/br> 沈清和眸色一冷,嗤笑一聲,“所以殿下這算什么?你是將我當做你的禁.臠了嗎?藏在不知處,做一個被你供養(yǎng)的金絲雀,這輩子再也逃不開你們秦家的禁錮了嗎?” 秦筠被沈清和冰冷的眼神刺的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笑了聲,聲音里是無盡的苦澀,“清和,我只是想叫你好好歇歇?!?/br> “你走吧!”沈清和闔上眸,冷淡道。 秦筠心里閃過無盡的恐慌,聲音顫抖著,慌不擇亂道,“清和,我沒有將你囚.禁,我怎么舍得叫你做我的禁.臠。我只是不想要你走。你答應(yīng)過我了,你說給我機會的,你走了要我怎么辦?” 沈清和是被秦筠氣糊涂了,要是秦筠真囚.禁了他,又怎么會完全不設(shè)防的放他一個人在這里,腳上連個鐐.銬都沒有。 一聲不吭要離開鎬京的人是他,無理取鬧的人也是他,但全心全意包容著他的人卻是秦筠。 這確實對秦筠不公平,沈清和眸里是無盡的愧疚。 “殿下,我沒有怪你?!鄙蚯搴蛧@了口氣,軟聲道,“你怎么都不知道怪怪我?” 秦筠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因為你是清和。” 因為這一句話,沈清和眼眶里有些濕熱,秦筠,你怎么這么傻?我這么壞,你還這么好。你叫我怎么辦? 秦筠見沈清和眼眶發(fā)紅,著急的將沈清和扣進懷里,輕柔的擦了擦沈清和眼角的淚。 秦筠聲音里有些失落,顫抖著不去看沈清和的眼睛,“清和,我這就將你送回你府上,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再也不逼你了。”說出這句話秦筠心里一陣鈍痛。 他以為他能對沈清和狠下心,但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不能,不忍心將沈清和禁.錮在小小的方寸之地。 秦筠說出這句話沈清和心里也不是輕松,而是覺著心痛,這種局面怪得了誰?若是要他選擇,他還能選擇不認識秦筠嗎?這對他來說與剜心又有何異? 沈清和回抱住秦筠,抬頭親了親秦筠的唇瓣,眼角微紅,似是受了委屈的貓咪,嗓音帶著些啞,“秦淮之,你怎么這么笨,”又這么好。 秦筠身形一僵,隨即熾熱的勾住了沈清和的舌,吮的沈清和的唇瓣舌尖都有些發(fā)麻,似是要將沈清和吞吃入腹一般。隨即又溫柔的舔舐,讓沈清和充滿自己的味道。 秦筠放開了沈清和,隨即珍重又鄭重的看著沈清和的眼睛,“清和,讓我跟你一塊離開?!?/br> 沈清和一驚。 秦筠堵住了沈清和的唇,悶聲道,“清和,不要拒絕我。西蜀有九皇弟,他會比我做的好。我只有你了,不要放開我?!?/br> 原來他早就有打算了,九皇子嗎? 沈清和怔了怔,“好。” 我這一生沒有為自己謀過什么,唯獨你,總是叫我想放棄又放不下。 秦筠重新將沈清和扣進了懷里,神色柔和,似是卸掉了盔甲,“我坐過那個位置了,又涼又硬,我一點也不喜歡。天底下怎么能有人喜歡那里,辛苦,還要提防著別人?!鼻伢薮瓜马?,嗅著沈清和的味道,滿足的將頭埋進了沈清和肩窩。 沈清和沒有說話,因為世上更多的是貪戀權(quán)勢美色的平常人。 “你喜歡金陵我們就去金陵,喜歡鎬京我們就留在鎬京,喜歡哪里我都好,只要清和帶著我就好?!鼻伢迱灺暤?。 良久,沈清和才說了一句,“鎬京很好?!?/br> ☆、草木深(2) 當日沈清和就回了府邸,白芷南星到處尋他,見他回來,白芷紅了眼眶,哽咽著看他是否安好,“公子,您總算回來了?!?/br> 沈清和嘆了口氣,捏了捏白芷的臉頰,“你看,本公子無事?!?/br> 白芷哽咽著點頭,看樣子急壞了。 南星待自家公子安慰完白芷以后才開口,“公子,何時離開鎬京?” 沈清和笑了聲,回了書房,“南星,不走了,本公子有沒帶的,以后再走?!?/br> 南星恭敬道,“……是?!?/br> …… 這幾日休沐之時秦筠時時刻刻盯著沈清和,不叫他離開自己視線半分,看的沈清和心尖悶疼。 就連上朝秦筠都不肯沈清和離開自己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