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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逆眼里帶笑,就那么看著他。 白赴星坐在家里的床上,和他相對而坐,膝蓋對著膝蓋,商量如何度過一個有意義的新婚之夜。 白赴星歪著腦袋:“你安排好活動了嗎?” ……顧逆冷靜地給他剝堅果。 白赴星纏過來:“新婚之夜要很有儀式感是吧?” “嗯?!鳖櫮孑p吻他額頭。 白赴星拿自己無名指碰他的無名指,同款婚戒輕輕地碰了一下:“新婚之夜怎樣度過才能令人難忘印象深刻?” 顧逆看向他:“你覺得呢?” 白赴星立刻道:“我要買零食!買很多零食!” 顧逆失笑,帶他很有儀式感地去超市買零食。結(jié)賬時白赴星趁顧逆不注意,若無其事地往購物車扔了盒「草莓味涼涼的東西」。 回到家,顧逆收拾東西時,頓了頓。 白赴星立刻瞇著眼睛,惡人先告狀:“你竟然買這種東西!” 顧逆看向他。 白赴星兇巴巴地叉著腰:“這就是你的儀式感嗎?齷齪?!?/br> 顧逆打量了兩眼手里的東西,收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白赴星注意到他的動作,臉都紅了:“還敢看我?做錯了事還敢理直氣壯地看我!虧我們還帶著同款戒指?!?/br> 顧逆在他額頭上輕敲了一下,將人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白赴星腿在空氣中動了動:“不要臉,肯定是想趁機剝光別人做壞事?!?/br> “安靜?!鳖櫮嬖谒缴嫌H了一下。 顧逆清心寡欲地給他洗了澡,把人光溜溜地抱去床上。 白赴星不穿衣服很不自在,腳指頭動了動,問了一句:“你不給我裹上睡衣么?” “不了,”顧逆親親他耳朵,壓低聲音,“反正待會兒都要脫。” 他突然這么不正經(jīng),白赴星臉一下子變紅。 白赴星臉紅紅,提醒道:“我們的零食,我們新婚之夜不是吃零食嗎?” 顧逆:“改變主意了。” 顧逆將他輕輕放在床上,俯身,湊在他耳邊道:“你說的對,新婚之夜是要有儀式感?!?/br> 他曖昧地親了親白赴星發(fā)紅的耳垂:“至少,要有一些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br> * 然后白赴星就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 顧逆親了親他額頭,幫他解決,白赴星很快就深陷其中。 他渾身泛著淺紅,腦里意亂情迷,眼神有些渙散,半睜開眼看顧逆。顧逆卻看上去游刃有余,高冷圣潔,表情都沒有多大的變化。 他們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沉浸情愈,一個如同清心寡愈的天神。白赴星羞恥極了,不服氣,手也往下,嚇得快速縮回手。 怎么這么—— 但他明明看上去絲毫不受影響。 顧逆眸色暗沉,湊近他耳邊,啞聲道:“怎么這么壞?” 白赴星壯著膽子,又碰了一下,這次卻被人按住手。 白赴星手都酸了,最后叫了無數(shù)遍老公,快哭了,才勉強被人放過。 白赴星難過地抱緊自己。 顧逆還在逗他:“難忘么?有沒有儀式感?” 白赴星拿胳膊肘懟他,鼻尖都是紅的。 顧逆湊近,親了親他的鼻尖,好笑:“誰挑的火?” 白赴星不說話,嘟嘟囔囔:“可是我的手都要壞掉了!” 顧逆喉結(jié)動了動。 白赴星控訴道:“你存心欺負(fù)我!” 顧逆親了親他的耳垂,過了會兒,低聲道:“我存心欺負(fù)你就不只是這樣了。” 白赴星腦袋里嗡了一下。 顧逆繼續(xù)親他耳朵:“不會這么流于表面?!弊詈笏膫€字幾乎是一字一句鉆進(jìn)他耳朵里的。 白赴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怎么突然鬼話連篇! 顧逆擠了擠他:“對了,你剛才喊我什么來著?” 白赴星紅著臉:“狗顧逆?!?/br> 顧逆:“不是這個?!?/br> 白赴星:“顧……顧逆?!?/br> 顧逆在他耳邊低笑,反問道:“你是這樣叫的?” 白赴星:“嗯,我就是這樣叫的!” 顧逆輕輕道:“也好,你再叫一聲我可能就睡不著了。” 白赴星立刻報仇,揪揪他耳朵,在他耳邊道:“老公?!?/br> 有沒有聽清? 顧逆頓了頓,輕輕地親了下他腦袋,聲音帶笑:“嗯,乖?!?/br> 然后閉上眼睛,安心睡了。 白赴星使勁錘他,被顧逆抱在懷里摟緊。 * 白赴星覺得自己可丑了,但顧逆每天都夸他,變著花樣夸。 白赴星好看,白赴星很帥,白赴星很可愛。 慢慢的,白赴星膨脹無比。 天氣轉(zhuǎn)涼,白赴星穿著毛茸茸的衛(wèi)衣,乍一看什么都看不出。 地上鋪了厚厚一層金黃色落葉,踩上去沙沙響動,白赴星走在小道上,方圓百里都能感覺到他的自信。 他很無聊,家里太悶了,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 這里安靜,風(fēng)景好,空氣好,偶爾會遇到幾個出來走走的人。 他走在路上,看到他的人都會覺得,這是個模樣好看長得招人喜歡的小帥哥,吃太飽了,出來消食來了。 偶爾會有人跟他搭訕。 白赴星就會很高冷地露出自己無名指上的婚戒,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