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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實情況是這樣的。 當時編劇躺在軟椅上,手里捧著本《莎士比亞文集》,柔和的陽光撒下來,編劇覺得自己特有氣質,簡直就是個明媚又憂傷的小文青。 然后俞輕塵跟人探討了一下劇本的問題。 編劇拖著莎翁腔道:哦,天哪!殿下您怎么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 俞輕塵淡定道:加一個吻而已。 編劇道:《落魄書生和九尾狐》講的是亂世之中宏偉無私的國家情,催人淚下的親情,純粹熱血的兄弟情,書生和九尾狐之間曖昧而不色.情,這是我的原則! 俞輕塵:那就加一個曖昧而不色.情的吻。 編劇飽含熱情道:莎翁告訴我,不可以。莎翁是我心中最純潔的小天使,他不會原諒我的。 俞輕塵挑眉:你這編劇還想不想當了? 編?。?/br> 俞輕塵淡淡道:想回妖界,娶只雌天鵝? 編劇聞言,臉色一變,崩潰道:不!家庭會毀了我!會吞噬我的靈感,會熄滅我的創(chuàng)作熱情! 然后就愉快地加了段唯美的吻戲,并且是書生執(zhí)意要親九尾狐。 韶冉:感覺這個劇組的每個人都像玩兒一樣。 只是在臉上親一下而已,韶冉輕而易舉就完成了這個動作,就是因為太輕松了,俞輕塵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軟軟的嘴唇就離開了。 俞輕塵希望人再來一遍,但覺得那樣自己未免太饑渴,于是便矜持地攬著人的腰。 韶冉: 俞輕塵矜持地把臉湊過去。 韶冉正準備親,這時導演道:卡! 俞輕塵靜靜地看了導演一眼。 ,導演忍不住抖了抖,嚴肅地對韶冉說,再帶點兒感情,如果只是一觸即分,這個親吻就沒有絲毫意義,它就沒有存在的價值! 韶冉:麻痹,這個莫名其妙的吻本來就沒有絲毫意義?。?! 韶冉湊過去,在人臉上落下一個飽含深情的吻,準備分開時,俞輕塵低聲道:再幾秒。 韶冉維持了幾秒,分開時驚悚地發(fā)現(xiàn)俞輕塵多了兩只狐貍耳朵。 你什么時候把耳朵安上的!?韶冉訝異道。 俞輕塵很鎮(zhèn)定:可能你入戲太深了。 韶冉: 拍完戲后,韶冉總算解脫,一秒鐘都不想在奇怪劇組多呆,換好衣服就走。 行至半路,韶冉敏銳地發(fā)覺有人在跟著自己,想都沒想就知道是陰魂不散的某人。 韶冉故意走得慢騰騰,最后停了下來,感嘆道:有些人啊,嘖嘖~ 自以為完美地隱藏在夜色中的俞輕塵: 韶冉問:跟著我做什么? 因為【要經(jīng)常和人類單獨相處,多進行親密的肢體接觸,懂得創(chuàng)造機會】。 俞輕塵抿抿嘴,平靜地把懷里的抱枕遞過去:給。 韶冉清清嗓子:原來只是還東西啊。 也不全是,俞輕塵矜持地挪了挪,和人挨得近了一些,問道,你要去哪? 韶冉朝人勾勾手指,趴在人耳邊道:超市。 俞輕塵皺眉,想不通人類為什么喜歡在污濁的世間來回瞎逛,不怕有細菌嗎? 于是他道:帶上我。 這個點超市人不是很多,空氣中飄著小情歌,烘焙區(qū)甜甜的奶香鉆進鼻子里。 俞輕塵一個勁地皺眉,不是很適應這種復雜的味道,看上去還有暈倒的趨勢。 韶冉:我這是造的什么孽? 韶冉心狠手辣地沒安撫人,就當人不存在,快速從貨架上拿了幾包零食扔在購物車里,風風火火,行動力驚人。 轉過三排貨架后,韶冉突然發(fā)現(xiàn)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頭的人沒了影子。 咳!韶冉咳了一聲。 沒人回應,韶冉只得原路返回,一排貨架一排貨架的找,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人的背影。 原來俞輕塵被一個唾沫橫飛的女導購圍著,不知在推銷什么。 韶冉心累,準備把人拉過來。走到人跟前才看到眼前紅紅藍藍的一盒盒東西。 請問你們是一起的嗎?女導購滿臉紅光。 韶冉冷靜道:不,我們不認識。 說完果斷和人擦肩而過。 俞輕塵拉住人胳膊,面無表情:我們一起的。 韶冉: 女導購大半天沒拉到一個顧客,好不容易有人聽她解說,還是帥哥,因此就沒有忍?。簝晌幌壬梢栽囋囄覀冞@種最新的薄荷味的,公司研發(fā)了三年,賣得特別好,反響特別好,回頭客特別多 不少人朝這邊看來。 韶冉有些窘,朝人禮貌地笑了笑:不用了,謝謝。 說完就拉著俞輕塵走。 薄荷味?俞輕塵并沒有要走的意思,打破沙鍋問到底。 韶冉想哭,心情復雜地拽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