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嗬!真是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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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夢,再睜眼時,窗外已然陽光大盛。從柔軟的被窩里探出頭,瞇著睡眼語氣軟糯問竹雨:“什么時辰了?” 垂著眉撿起掉落一地的衣裳,為自家小姐感到高興的竹雨語氣歡快地回答道: “巳時一刻啦,公子他卯正時起了,吩咐我們不可將您吵醒。奴婢收拾了這地上和桌子上的物什后便給您端來溫水洗漱,您再等上半刻鐘?!?/br> 她家小姐和公子一樣,都不愛留下人在屋里伺候,興許是性子相似的原由吧,不過他們這些大人物的事,自己一個為奴的實在琢磨不透,怪哉怪哉! 江婉含含糊糊地唔一聲又打了個呵欠,趴在床上看竹雨利落迅速的動作,左手衣簍子右手托盤進進出出地忙碌。 叮叮當當的瓷碗瓷盤相撞的聲音很是悅耳,沒幾瞬,水潤的眸便現了迷離,摩挲了幾下產自揚州的綢被,眼睫毛輕輕扇動,便又睡了過去。 沒兩分鐘,臉上就覆了一張溫熱的帕子,江婉一激靈,從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中脫離回來。 “今兒個廚房里備了您愛吃的水晶冬瓜餃和什錦豆腐,這都是公子晨練完特地吩咐奴婢下去做的?!?/br> 江婉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她擰手帕的動作沒回答,但是愉悅的情緒很明顯。 “張嬤嬤今天早上送來了兩瓶衛(wèi)家秘制的生肌膏,囑咐我說其實夫人她還是疼少夫人您的,這幾天您就好好躺著,不必去東院請安?!?/br> 江婉接過她遞來的簡版牙刷,一邊刷著牙,嘴里一邊模糊地應嗯。 接下來的一切與平常無二,擦藥穿衣起身去隔間吃早點,吃完便開始穿針引線。 內室里只留了竹雨一人隨身伺候,縫新衣的時候偶爾和她聊聊天,聊安陵別的地方的習俗,聊吃聊喝聊江家,安逸又快樂。 在聊到江州盛產海鮮,毫州主產輕紗時,門外傳來冒冒失的聲音:“少夫人少夫人!夫人待會兒會來見您!!” 是陪嫁來的梳著羊角辮的其中一個丫鬟,名叫大丫,因年紀太小,她便不急著給這小丫頭取名。 江婉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門口。 大丫興沖沖地打起簾子,蹦著小步兩叁下便到了她面前,輕盈地行了個福禮,嘴里噼里啪啦地吐出字: “公子剛剛派人過來告訴婢子,道永州城外昨日出現了動亂,有一大群暴匪劫持了我們州城的好幾個貴夫人和貴小姐。嗬!真是嚇人!得虧您昨天攔住了夫人沒出門子!今日早上官差已經擒住了那些個惡匪!齊大哥還轉述了公子的話,說夫人待會兒一定會親自過來看望您的!” 江婉先是眨了兩眨眼睛,似是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直到大丫這小姑娘一拍大腿,道哎呀一聲繼續(xù)說:“您這頭發(fā)要不要梳起?竹雨jiejie?”眼神一個勁地往竹雨那兒瞅。 “那奴婢去給您拿妝匣子來!”竹雨丟下絲線便急忙忙往妝臺桌子那兒走去。 “不必了,拿個木簪子來便可?!笨粗遗蛩惆醽砟且淮蠛惺罪椘穪斫o自己壯膽,江婉趕緊出聲阻止她。 拿起簪子隨意地將頭發(fā)挽起,沒幾刻,婆婆竟然已經到了。 手里拿著一本書。 乍一眼看過去,發(fā)現又是對自己來說十分陌生的裝訂本,江婉起身的動作微微一滯。 面上毫無顯露半分抗拒,江婉屈身向著走進來的衛(wèi)氏行禮:“母親?!?/br> “怎么下塌了?”衛(wèi)氏見她還起了身向自己行禮,皺著眉頭不滿道。 江婉維持著行禮的姿態(tài),半低著頭回她:“讓母親您特地走這一趟,兒媳深感惶恐?!?/br> 衛(wèi)氏將她扶起,又將手里的書放到炕桌上,挪給江婉,柔聲說: “此書是我幼時的記事冊子,這里頭大多是有關我自己的想法。安陵不似前朝,對女子的約束空前激烈,待字閨中的女子連二門都不得出。那時的我自負又無奈,寫下了許多思考,什么女德女戒,什么女子生來便弱于男,不過是可笑至極的言論罷了。若不是遇到了祁兒他爹,此生大概會與佛燈相伴?!?/br> “你是我擇定的兒媳,是祁兒今后要相伴走過這一生的人,他不肖其父,更多的是像我,幼年時他便一度想著要出塵世外,與過往的我極為相似。昨日之事確是你做得對,這本書贈與你,望你日后遇事更沉著堅定,也能在他身邊給予他更多的關懷。” 愣眼看著書封上筆力灑脫的大字,掩蓋住內心的詫異,江婉喃聲道:“母親……” “好了,做錯了便是做錯了。我也該回去了。西院那邊也派人問過我,你祖母她一直都在關心著你的,好生歇著吧,這幾日養(yǎng)好了腿傷再去東院?!?/br> —————— 首發(fā):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