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大佬值千金(41)
衛(wèi)生間里。 最里隔間傳來窸窸窣窣聲音,眼色一狠,南星過去敲了下門。 里面安靜了。 “有人嗎?” 南星問。 一聽是年輕小姑娘聲音,里面安靜下來的人底氣足了: “去去去,不知道老子——” 砰! 話沒完,廁所門被人飛起一腳,從外面踹開。 門板哐的一聲懟在男人臉上,男人沒防備,一下子撞在冰冷墻壁上,腦袋磕在沖水設施上。 隔間里,李念念昏迷不醒衣衫不整,若南星再晚來一步,男人很可能已經(jīng)—— “你特么的知道——” 男人鼻血橫流,見踹門的真是個年輕小姑娘,捂著鼻子破口大罵。 五指抓起踹破的門板。 咔嚓! 半指厚的木頭門板,硬生生被扯掉一大塊。 見狀,男人嚇得頭皮發(fā)麻! 這什么怪力少女?。。?! “我——這事跟我沒關系——是——” 男人慫了,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 噗嗤! 木板參差的裂口,如同尖銳的匕首,從他脖頸上殘忍劃過。 瞪大眼睛,男人捂住鮮血噴濺的脖子,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那個如同死神猙獰可怕的少女…… —— 處理好現(xiàn)場,南星順便修改了廁所入口和ktv的全部監(jiān)控。 帶著李念念回到包間,用冰塊化成的水,刺激了一下她,李念念很快蘇醒。 “jiejie,我不是在廁所嗎?” 李念念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進衛(wèi)生間后,只有最里的隔間沒人,隔間里燃著香,比外面還濃郁。 蹲了一會兒—— 記不起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就回到包間了。 “嗯,你在廁所睡著了,昨天熬夜了?” 南星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李念念不疑有他: “我在廁所睡著了啊,那肯定是昨晚熬太久了!” “嗯?!?/br> 五分鐘后 廁所隔間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ktv被封鎖,所有人被帶去單獨問話。 眾人供詞都沒問題,跟監(jiān)控對的上,凌晨的時候,一一被放回。 賈秋萍得知聚會發(fā)生的事后,帶著李文林開車來接三人。 “沒事吧?” 賈秋萍擔心。 畢竟,這群孩子第一次碰到兇殺案,肯定嚇壞了。 “還行?!?/br> 南星回答。 元曲還醉著酒,李念念也靠窗睡著。 “也不知道誰那么膽大,居然在ktv殺人,聽說死的挺慘的,被人用門板割喉,哎,現(xiàn)在這個世道越來越亂了?!?/br> 賈秋萍忍不住感嘆。 李文林開著車靜靜聽著。 透過后視鏡,看見后座的南星表情一直淡淡的帶笑。 出于同類的直覺,他感覺南星跟此事肯定有關系。 到家,停好車,李文林單獨找南星。 書房里。 兩只狐貍第一次正面交鋒。 “人是你殺的吧?” 李文林長槍直入,干脆利落。 “嗯,他碰了李念念?!?/br> 南星也沒隱瞞,回答的同樣干脆。 皺眉,沉思了下,李文林再次開口: “現(xiàn)場處理干凈了?” 下意識挑眉,南星沒想到他會這么問: “不會讓人查到任何線索?!?/br> 然后,兩人再無話了。 沉默了一會兒,李文林好像猶豫了一下才決定說出口: “你跟元曲,在成年前只能用非成年人的方式交往。” 言外之意。 不該做的,決不能做。 南星:“但你跟賈蘇——” 不也做了。 “我是成年人,能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br> 李文林言辭堅定。 他從確定對賈蘇的感情時,就開始努力。 他知道,這條路不好走。 因此,他一直隱忍著這份感情。 在他還沒能力抵擋世俗的偏見前,賈蘇之于他,只是表弟而已。 但現(xiàn)在,他有能力抵擋世俗的刀槍劍雨,所以,他才會如同一頭盯上獵物的孤狼,義無反顧的霸占和掠奪。 索性,賈蘇不反感他。 “得,我知道了?!?/br> 南星回答。 不過,不用李文林說,她也不會在元曲成年前出手。 “那這起事你怎么看?” 李文林繼續(xù)言歸正傳。 “李念念干的,至于她怎么慫恿那個男人對李念念出手,我就不知道了?!?/br> 南星毫不猶豫回答。 李文林:“為什么會懷疑李念念?” 在椅子上坐下,見書桌上有煙,很自然的伸手拿過來,抽出一根: “有火嗎?” 看她姿勢挺熟稔,李文林皺了下眉,把打火機丟給她: “為什么懷疑李念念?” 煙點上,煙草的味道襲進鼻腔,南星舒服的靠在椅子上: “哦,因為她是壞人?!?/br> “嗤!” 李文林毫不客氣的笑出聲,微微嘲諷。 居然說出這么幼稚的理由。 不過,還真讓她猜中了。 從抽屜里抽出一份資料丟過去,李文林聲音沉了些,帶起一股寒戾之氣: “她從退學后,一直在接觸南家人?!?/br> 用意,不言而喻。 —— 葉雪蘭被刑拘幾日,在個人社交平臺公開向“鄰居妻子”道歉,并賠了一筆錢后,就被放出來。 她現(xiàn)在聲名狼藉,還被工作的酒店辭退。 南勝祖家暴她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頻繁,幾乎成了一日三餐的便飯。 南星之前轉(zhuǎn)過去的錢,在她提出來后,就被南勝祖全部拿走賭光了。 南老太原本還跟左右鄰舍吹噓自己過兩天就能買件貂皮大衣穿,得知錢又被兒子賭光了,忍不住牢sao了兩句: “勝祖,那么多錢,你怎么能全拿去自己賭光了啊,好歹給我留點兒??!” 苦了這么多年,她也終于要熬出頭了。 剔著牙,南勝祖滿不在乎: “媽,我去賭是為了錢生錢,就那幾萬塊錢有什么用啊,還不如我拿去投資了!” 南老太滿肚子怨氣: “那你也不能全部自己用光了啊?!?/br> 南勝祖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 “你都那么老了,買什么貂皮大衣啊,能穿幾天啊。” “你——勝祖,你怎么能這么跟我說話,我可是你媽!” 南老太氣的差點背過氣。 這不就是在說她快死了,沒必要花那么多錢了、嘛。 南勝祖自幼被嬌慣,性格囂張跋扈的很,并沒覺得自己有說錯: “我實話實說?!?/br> “勝祖!” 南老太真的要氣死了。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花點兒錢在你自己身上嘛,等過兩天你再去問南星那個臭丫頭要點,我去給你跟我爸買份保險。” 南勝祖不耐煩,說完,見南老太臉色越來越差,他也來火了: “那你到底要怎么著,不給你錢不對,往你身上花錢也不對,你到底想我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