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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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好之后,便不再糾結(jié)此事。 徐烈也放松下來,朝躺在床上的涂磊媳婦看去。 “她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從他進到屋里來,就沒聽他媳婦說過一句話,也沒見她動一下,再加上他專注著問涂磊事情,也就沒有特別去留意她,現(xiàn)下突然看去,才發(fā)現(xiàn)她雙眼緊閉,似乎是睡著了。 “睡著了情況會好點,醒過來就不行,她一直喊渾身疼,躺躺不了,坐坐不住,只能擱地上蹲著,一蹲就是一宿!” “她還懷著孕,每天都這么遭罪,我看著都心疼!”涂磊揉了揉沒眉心,臉上滿是倦容。 “這是什么原因?qū)е碌?,去找醫(yī)生看過了嗎?” 徐磊橫豎觀察了一遍,無論他怎么看,都看不出他媳婦身上有任何病情的顯現(xiàn)。 她雖然此時是睡著的狀態(tài),但仍然能從她臉上看出她的氣色很好,甚至還有些白里透紅。 怎么涂磊搞得跟她得了絕癥快死了似的? 他這個真正得了絕癥的人都沒有愁眉苦臉、哭爹喊娘! “之前找醫(yī)生看過,也做了很多檢查,可都查不出病因,”涂磊凝眉沉思,仔細的回憶著,“說來說去都沒有好的解決方法,無非讓她回家靜養(yǎng)之類的?!?/br> “靜養(yǎng)靜養(yǎng)……她這每天疼的只能蹲著,現(xiàn)在月份小還能蹲,以后肚子大了她該怎么辦?!” 涂磊說著情緒都有些暴躁起來,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不過,倒是有個醫(yī)生看出了一點東西,但是后面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造成的……我們村子的位置是在太偏僻了,每次出去看病都要坐好幾個小時的車,漫玲遭了不少的罪,而且錢也花的差不多了,病還是沒治好,后來我們就沒怎么往醫(yī)院跑了,反正去了也沒用?!?/br> “你剛才說的那個醫(yī)生,他看出了什么?” “他說,別看我媳婦嚷嚷著身上到處疼,實際上她的身體機能很好,好到跟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差不多!” “這不是挺好嗎?現(xiàn)在流行叫啥來著……凍齡,很多人為了讓身體年輕,花再多錢也沒你媳婦這么好的效果呢?!?/br> “凍啥啊凍、跟那個不是一回事!”涂磊擺了擺手,否定了徐烈的話,“別人那是花錢美容,我媳婦這是??!” 徐烈看他這么激動,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繼續(xù)說?!?/br> “那醫(yī)生說,有可能是因為漫玲的身體機能太好了,但是他的身體體質(zhì)跟不上,兩者相互對沖之后,產(chǎn)生了一個影響力……” 涂磊手舞足蹈的比劃一通,突然停了下來,“你懂我意思嗎?” 徐烈思考了一會,耿直的搖了搖頭。 “沒懂。” “我給你打個比方,我們把人假比作一個球,隨著年紀(jì)的增長,球也在逐漸的由新變舊。新球的能容100ml的水,灌入水之后,球體不會有任何的變形和異常,但是舊球不一樣,它已經(jīng)老化了,承受能力也大大減少,若是非要強行灌進去100ml的水,后果你應(yīng)該能想象的出來吧?” 涂磊說完,還特意停下來去看徐烈的反應(yīng)。 徐烈聽得直發(fā)愣,他感覺自己有一半是被涂磊的這個比方給說服了,還有另一半是他的直覺,他覺得涂磊是在瞎放屁。 這狗屁比方……他這年紀(jì),如果按球算,應(yīng)該還算不上是個舊球吧? 用這歪理說的話,他都癌癥晚期了,他的身體估計也容不下100ml的水呢! 問題出在她媳婦身體本身,與年齡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 還想像……想像個屁??! “說那話的醫(yī)生是哪個醫(yī)院的?”看著涂磊一臉的疲憊,徐磊也不好直接反駁他,換了個角度問他。 “額、是隔壁村的……”涂磊想了想,聲音越來越小,后面甚至都把字給卡嗓子眼里了,徐烈張著耳朵,愣是啥都沒聽著。 徐烈當(dāng)下就了然,“隔壁村的……這人壓根就不是醫(yī)生吧?” “不、不算,但聽說她挺厲害的,咱也沒別的辦法了,病急亂投醫(yī),就找她過來幫忙看了看?!?/br> 徐烈聽完,都被他這話給氣笑了,“是不是還花了不少錢?” “咳、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沒給錢,”涂磊突然心虛,“就只是給了她兩只雞和一百個雞蛋……” 徐烈一下沒憋住,直接笑出了聲,“你說你這長相,看著就不像是個能被騙的人,怎么就被人給忽悠了?” “我這……我不是想著萬一她真的能治好呢!是不是?多試一試嘛!” “你讓她試,還不如讓我來試!”徐烈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著仍舊睡著的漫玲,突然說道。 “啥?”涂磊一愣,“你前面不是說你不會嗎?” “算命我確實不會啊,”徐烈扭頭看了他一眼,“救人……我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行,要不然,你讓我試試?” 涂磊想也沒想,直接點頭答應(yīng)。 “之前我們已經(jīng)試過很多種方法了,科學(xué)的、偏門的,咱都嘗試過,后面也沒啥影響,你要是想試,那試試試吧,最壞反正也就這樣了,你只要答應(yīng),別太折騰她就行……” 徐烈點了點頭,“放心,我不折騰她,就是你倆得先做好心理建設(shè)……我這手法,有點……” 說著,徐烈伸手比劃了一下,涂磊愣愣的看著他,也不知道明沒明白其中的意思。 “行,這需要啥心理建設(shè),你想怎樣都行!” 徐烈摸了摸鼻子,突然有點心虛。 他心想,等會要是沒有成功,這夫妻兩個會不會把他當(dāng)做流氓給扔出去? “那我現(xiàn)在怎么做,需要我過去把漫玲弄醒嗎?” 說著,涂磊伸手就要去搖他媳婦的肩膀,徐烈飛快的伸過手去,將他的動作給攔了下來。 “不用,她睡著了更好,我就這么試試,行就行,不行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涂磊趕忙的補了一句,“要不是不行,等你媽回來,可以叫她過來看下嗎?” “到時候再說吧,我先試試?!?/br> 徐烈往前走了幾步,挨近了床邊,看著床上的漫玲,對身旁的涂磊說道:“把她身上的被子打開?!?/br> 涂磊愣了愣,也沒拒絕,二話不說,抬手就去掀他老婆身上蓋著的被子。 那被子剛剛被他掀起一個角,卻被徐烈猛地給摁了回去。 涂磊一臉懵逼,不知道徐烈為什么突然來這沒有一下,剛才明明是他說要把杯子給掀開的! “咋了,不是你說……” “好歹是你老婆,你這掀之前就不檢查檢查到底合不合適的?”說話間,徐烈背過身去,超前面走了兩步,與那床隔了點距離,繼續(xù)道:“你把先把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弄好了再叫我。” 徐烈背對著涂磊,所以涂磊也就沒能看到他此時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簡直與那放被蒸熟的螃蟹不相上下…… 涂磊本來還跟疑惑他為什么這么說,等他將信將疑的掀開被子,頓時腦子一翁。 好家伙,幸好徐烈反應(yīng)快,將被子給壓了回去,否則他老婆這一輩的的清白,就這么毀在他手里了! 他尷尬的很,俯下身去嗎,迅速的吧漫玲身上的衣服給拉好,壓平,直到一點過分的rou都露不出來,才叫出聲叫徐烈過去。 在等待的過程中,徐烈臉上的燥熱已經(jīng)退散干凈,叫涂磊完全看不出他剛才經(jīng)歷了多大的波動。 徐烈察不可見的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轉(zhuǎn)身往床邊走去。 漫玲身上的一副已經(jīng)歸置的很好了,但是徐烈朝她看過去時,腦子里還是不受控的閃過了剛才驚鴻一瞥瞥到的景象…… 不只是臉,曼琳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如同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肌膚嬌嫩,白皙瑩亮,只是一眼,就足能抓住旁人的眼球。 徐烈閉了閉眼,忍不住心里默念一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佛慈悲,四大皆空?!?/br> 他強行逼迫自己保持專注,這才勉強將心里的異念給壓了下去。 “她最疼的地方是腰對吧?” “對?!?/br> “我要開始了,”徐烈頓了頓,接著又解釋了一句,“我只是試試看能不能治療,沒別的意思,你等會別誤會?!?/br> 他聲音壓得很低,也不知道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還是說個涂磊聽的。 涂磊完全就不知道他要干啥,云里霧里的點了點頭,“沒事,你弄吧,咋樣都行?!?/br> 他話音未落,就看到徐烈伸出手去,直接放在了漫玲的腰上! “你做什么!” 涂磊腦子一嗡,全然忘了自己上一秒才說過的話,一個跨步?jīng)_到徐烈身邊,就要去扒拉他的手。 “停!” “你他媽趕緊把手從我老婆身上挪開!” 徐烈一臉嚴(yán)肅的朝他看了過去,冷聲道:“安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