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取出體內(nèi)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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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萊注意到了他的反應(yīng)。 明明腦袋一片混亂,身體無處不疼,但她還是瞥見了蘭因切特泛白的指甲。 思維停滯一瞬,緊接著她意識到,剛才斯特萊爾給自己身體里塞了什么東西。 溫萊的手有點(diǎn)抖。 她伸向自己的花戶,兩根手指摸索著找到濕黏的入口,咬牙緩緩插進(jìn)去。東西塞得很深,她必須把雙腿打得更開,好讓手指繼續(xù)向內(nèi)鉆探。 伴隨著她的動作,甬道內(nèi)殘留的jingye流淌而出,地面很快匯集了一小灘濕痕。 等到溫萊夾住小巧堅(jiān)硬的鑰匙,她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新的汗水。難堪的熱意籠在臉上,側(cè)頸血管突突直跳。 取出來的鑰匙只有一個指節(jié)長。暗銀色的金屬表面,沾染著粘稠的體液。 溫萊不想思考這些液體是什么玩意兒。 她緊緊捏住滑膩的鑰匙,給蘭因切特開鎖。第一次很順利,但當(dāng)她插入右邊鎖孔的時候,小拇指不小心碰到了他冰涼的手背。 陌生的文字再次涌現(xiàn)虛空。 【蘭因切特是西捷第一王子,具備極其優(yōu)秀的治國才能。他天性冷淡,情感匱乏,有嚴(yán)重的潔癖?!?/br> 【在遇到伊芙之前,他始終履行著自己的職責(zé),并未放棄失貞的未婚妻。但后來他認(rèn)識了伊芙,在一次次美好的接觸中,他終于意識到婚姻并不代表愛情。】 “怎么了?” 蘭因切特的聲音響起。 溫萊回過神來,盯著他俊朗的臉龐看了幾秒,垂下眼簾沒說話。僵硬的手指壓著鑰匙,用力一轉(zhuǎn),將鐵銬打開。 蘭因切特揉了揉淤青的手腕,站起身來。他看向依舊跪坐在地的溫萊,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隨后解開外套,披在了她赤裸的肩背上。 這并非一種關(guān)懷。只是單純的禮貌罷了。 溫萊拽著衣領(lǐng),歪斜著站穩(wěn)身體。蘭因切特身形挺拔高大,他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恰好遮住泛紅腿根。 兩人一前一后向外走。 審訊室外面是狹長的通道。黑,而且窄,每走幾步就會磕到臺階。溫萊沒有辦法,只能伸出手指,扯住未婚夫的襯衫下擺。 蘭因切特身形一頓,隨即放慢了步伐。 通道出口附近,隱約可見亮光。地上擺著兩套衣服,有男式的和女式的。蘭因切特看起來很不想碰,但為了讓自己顯得體面正常,他還是拿起了替換的衣物。 溫萊倒是松了口氣。 她忍耐住衣料摩擦肌膚的疼痛,摸索著給自己套上長裙。這是一件品味惡俗的粉白色緊身大擺裙,胸脯的開口極為夸張,腰胯和裙擺又縫制著無數(shù)薔薇花。 溫萊穿好以后,整個腰身緊得喘不過氣,嬌小的雙乳硬是被擠出了深深溝壑。 她顧不上打量蘭因切特,用手梳弄亂糟糟的長發(fā)。因?yàn)檎也坏桨l(fā)帶之類的東西,只能臨時利用項(xiàng)鏈,給自己綁了個辮子。 在這短暫匆忙的裝扮過程中,她的未婚夫靜默站立著,最后問道:“可以了?” 也許他并沒有厭煩的意思。 但這簡短的問話,像是克制而又客氣的催促。 溫萊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么樣的表情。她應(yīng)該和往常一樣,露出了安靜矜持的微笑。磨難已經(jīng)結(jié)束,身體照舊運(yùn)轉(zhuǎn),哪怕沒有主人的意志,也能做出完美的反應(yīng)。 半分鐘后,他們重新回到了地面。 這里是靠近邊境的荒蕪廢墟。遠(yuǎn)處可見起伏山巒,黑色的安略堡如同刺向天空的巨劍。 昨天之前,蘭因切特來到邊境巡視,稍微走得遠(yuǎn)了一些。然后他遭到了斯特萊爾的突然襲擊,侍衛(wèi)隊(duì)全部覆滅。溫萊作為隨行人員,理所當(dāng)然地被俘虜。 她曾經(jīng)提前學(xué)習(xí)了皇家禮儀與新娘課程。知道皇后必須為國家服務(wù),必要時候做出犧牲。 但她真的有必要接受這種犧牲嗎? 溫萊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遠(yuǎn)方的夕陽像是一顆逐漸融化的蛋黃,澆在泛藍(lán)的雪山上。西捷的騎兵隊(duì)正在荒野徘徊,搜尋著失蹤的王子與未婚妻。 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找到這對衣著整潔體面的男女。 蘭因切特會編造足夠合理的情節(jié),掩飾審訊室里發(fā)生的一切。沒人知曉溫萊的遭遇,他們見到的,永遠(yuǎn)是溫柔又美麗的西捷之花。 哪怕她裙子底下不著寸縷,飽受蹂躪的xuerou紅腫脹痛,黏答答的jingye還在順著腿根往下流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