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悠篇(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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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鳳曜在琴風(fēng)院用的早膳,寧嵐溪去前院撲了個空,又聽下人說大當(dāng)家昨日是歇在公主房里的,當(dāng)即扭曲了臉。 鳳彥一早就出門去了,她獨(dú)自坐在餐桌邊,看著各色粥品小食毫無胃口。 “他昨日下午便去了那個女人那,一直待到現(xiàn)在?” 梧桐小心翼翼看了眼她陰沉的臉色,小聲答:“是的,小姐。” 寧嵐溪銀牙咬緊,突的揚(yáng)手一揮,精致的碗碟被掀翻在地,砸出稀里嘩啦的脆響,梧桐大驚失色,連忙撲通跪下,趴在地上不敢出聲。 “是我小看了她,她竟是有些本事?!睂帊瓜朴崎_口,狹長的眸子瞇起,“洛悠,這才剛開始,咱們走著瞧!” 琴風(fēng)院大早上就熱火朝天的,大當(dāng)家吩咐修繕院門,工人進(jìn)進(jìn)出出忙活,洛悠被吵的沒了睡意,拖著鳳曜靠在榻上看話本。 雖是想著要放他去寧嵐溪身邊,但真到了那時候洛悠又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了。 她百無聊賴地翻著書,實則一個字也沒看進(jìn)去,鳳曜從后將她摟在懷里,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竟一直耐心陪她看著。 她愣著神,久不翻頁,鳳曜偏頭望了她一眼,剛要說什么,新月就快步進(jìn)來,猶豫地看了一眼鳳曜,垂首道:“公主,駙馬,寧嵐溪小姐來請安?!?/br> 洛悠身子一僵,半晌都沒有動作。 鳳曜皺了皺眉,輕輕握住她的肩頭,沖新月道:“轉(zhuǎn)達(dá)寧小姐,就說不用請安,讓她回吧?!?/br> 他要起身,扶著洛悠坐直身子。 寧嵐溪一來,他的心也就跟著跑了。 洛悠醋勁又上來,拽著他不讓他走,揚(yáng)著下巴道:“寧小姐特地來給本宮請安,焉有勸回之理?新月?!?/br> “是?!毙略骂I(lǐng)命而去。 洛悠看向鳳曜,見他眉頭緊蹙,眼中滿是不贊同,她撇著嘴,越發(fā)不服氣。 片刻后一個裊娜身影步入房中,寧嵐溪上前福了福身,“公主貴安,嵐溪念您身子不適,特地吩咐廚房煮了些上好的參湯帶過來?!?/br> 梧桐從她身后走出來,雙手呈上了盛著湯蠱的托盤,洛悠瞧了瞧,慢條斯理地靠回了男人胸膛上,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 她也知自己是仗勢欺人,但一想到鳳曜維護(hù)她的樣子,便控制不住惡語相向。 “住著我的屋子,使喚我的廚子,拿了我的人參,煮了個湯給我,我還得感謝你?”她譏諷一笑,“寧小姐從頭到尾有出過力嗎?哦......動了動高貴的嘴皮子是嗎?” 寧嵐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饒是來之前已經(jīng)做了準(zhǔn)備,依舊沒想到一上來就會被奚落至此。 不過這倒正中了她下懷。 她泫然欲泣,下意識般看了一眼榻上的男人,又很快收回了視線,模樣嬌憐。 “公主,您誤會了,嵐溪只是擔(dān)憂您的鳳體,并不是想從中邀功的?!?/br> 她倏然跪下,哽咽著聲音道:“公主恕罪,是嵐溪不自量力,嵐溪身份卑微,如今又寄人籬下,無法有更得體的準(zhǔn)備,想來這些小心意是入不得公主眼的......” “夠了?!兵P曜沉聲打斷她,翻身下榻將寧嵐溪扶起。 洛悠瞪大了眼睛,“駙馬!” “公主,得饒人處且饒人,嵐兒只是一片好意,你不收便罷,何苦折辱于她?” 鳳曜是真的動了氣,她讓他做什么他都做了,她卻依舊頑劣驕縱,把羞辱當(dāng)做樂趣。 寧嵐溪嚶嚶啜泣,柔弱無骨地依靠在鳳曜身上。 洛悠氣極反笑,“駙馬可是又心疼了,心疼便把人領(lǐng)回去,本宮這琴風(fēng)院容不得勾引別人夫君的狐媚子!” “你......”鳳曜臉色難看,“你簡直是無理取鬧,我與嵐兒清清白白,你休要胡說!” “本宮有沒有胡說某些人自己知道,你,現(xiàn)在給我放開她?!甭逵剖忠恢福c黑著臉的鳳曜對上,“放開!” 僵持片刻,最終鳳曜還是松了手。 “曜哥哥......”寧嵐溪喃喃低泣。 “梧桐,送你主子回去?!兵P曜開口,說話時眼神依舊看著洛悠,洛悠亦不甘示弱地回視,兩人都在暗暗較著勁。 梧桐略一遲疑就慌忙應(yīng)聲,放下托盤扶著寧嵐溪朝外走去,寧嵐溪一步叁回頭,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殷切望著鳳曜,可直到離開也沒得到他一個眼神。 又是一章短短的(我有罪,這兩天突然又忙起來,思路卡卡的,也不想隨便寫點(diǎn)應(yīng)付 周末努力多更點(di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