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悠篇(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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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震怒的聲音宛若驚雷,洛悠見到他的驚喜之色還未褪去,就生生被嚇得睫羽微顫。 鳳曜翻身下馬,幾步上前將寧嵐溪扶了起來,寧嵐溪臉上清淚兩行,哀婉地喚了一聲:“曜哥哥......” 洛悠粉拳緊攥,那兩人依偎著,瞧著濃情蜜意地很,她委屈地咬唇,突然憶起了東宮那晚,那聲令她心碎的“嵐兒”。 明明他們已經(jīng)是如此親密無間,她卻好像從來都不曾擁有過他。 洛悠怨氣沖天,嫉妒沖昏了理智,她大喊道:“我不許你碰她!” 階下的男人抬眸,只一眼就讓洛悠遍體生寒,那樣冰冷又漠然,仿佛二人是不共戴天的世仇,明明昨天早晨他們還在門前溫柔話別。 這一切,都是因?yàn)槟莻€(gè)女人! 她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憑什么她只需一些眼淚就能把自己的所有都奪走。 洛悠狠狠地抹了臉上的眼淚,新月在一旁擔(dān)憂道:“公主......” 洛悠充耳不聞,美眸緊緊盯著鳳曜,“寧嵐溪不準(zhǔn)進(jìn)府,這府里有她沒我!” 她在賭,用最后一點(diǎn)可憐的籌碼,賭這些日子以來的溫情不是作假。 但她忘了,早在看見寧嵐溪之時(shí),鳳曜的心就已經(jīng)不在她身上了。 洛悠怔愣著,親眼看著鳳曜攔腰抱起寧嵐溪,避開她進(jìn)了府,全程沒有再給過她一個(gè)眼神。 鳳彥跟在后面,得意地沖她做了個(gè)鬼臉。 熱鬧散去,空留一地悲愴。 鳳曜將寧嵐溪抱進(jìn)了一處廂房,寧嵐溪攬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懷里,臉色羞紅。 將人放到床邊坐好,鳳曜半蹲下身去觸碰她的膝蓋,“可有傷到?” 寧嵐溪輕輕搖頭。 “大哥!那女人今日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鳳彥追在后面進(jìn)來,氣沖沖吼道,“趁著你不在就露出了真面目,要不是你及時(shí)回來,嵐表姐還不知要被欺負(fù)成什么樣!惡毒的女人,我遲早要把她......” “阿彥!”鳳曜冷聲打斷他,“大哥跟你說過什么,這么快就忘了?” “大哥!嵐表姐都被欺辱成這樣了你還要忍?”鳳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鳳曜沉著面色起身看他,不答反問,“你們?yōu)楹螘?huì)來,前幾日你修書與我不是還說會(huì)在汴州等我相聚?” “......” 原來鳳彥對(duì)洛悠撒了謊,鳳曜只是前幾日與他通過書信,自己才知道大哥這兩日不在家中,只是他才不會(huì)主動(dòng)坦白這事,寧嵐溪見兩兄弟氣氛不對(duì),連忙道:“曜哥哥,別怪彥兒,是我拜托他陪我來的?!?/br> “嵐表姐思念你,你不去看她,她卻一心想著你?!兵P彥嘀嘀咕咕道。 寧嵐溪叫他說的害羞不已,連忙驚呼一聲制止他,讓他莫要再說了。 鳳曜心中暗嘆一口氣,第一次避開了寧嵐溪羞怯期盼的眼神。 “倒是大哥你,怎么會(huì)這么快就回來,我以為還要再過幾日?!?/br> “事情處理完了便回了?!兵P曜答。 他自然不想承認(rèn)是因?yàn)榭偸窍肫鹇逵剖涞臉幼?,所以才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事情,還甩開了仆從獨(dú)自先行趕回來。 沒想到,那女人......果真在他面前的溫柔模樣都是假裝,虧得他出門在外還一直念著她。 鳳曜眸底一片冷色,他說過,如若她將以前那些惡習(xí)帶進(jìn)鳳府,他必然不會(huì)放過。 洛悠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生悶氣,聽得外間新月的驚呼:“駙馬!你怎么......等等,公主吩咐不得讓人入內(nèi)!” 她立馬起身,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了喜色。 他來了,他果真還是在乎自己的。 洛悠快步走到門前,正撞上鳳曜抬腳踹開房門,余光里新月正被一個(gè)小廝打扮的男人捂著嘴帶走了。 男人渾身氣勢(shì)冰冷,洛悠臉上的笑意頓住,下意識(shí)被逼退幾步。 似是明白了什么,她苦笑了一聲,嗓音沙啞,“阿曜......” “給我一個(gè)解釋?!兵P曜居高臨下,不含感情的眸子深深刺痛了她。 洛悠不知該做出什么表情,最終也只是輕笑了一聲,“你真的想要我的解釋嗎?” 這般興師問罪的模樣,明明是要來給寧嵐溪出氣的。 念及此,洛悠霎時(shí)紅了眼眶,她抿緊紅唇將鼻尖酸意憋下,佯裝兇狠地道:“沒什么好解釋的,我就是討厭她,她勾引你,想從我身邊把你奪走,我不會(huì)讓她得逞的。只要她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便定不會(huì)讓她好過!” 如果此時(shí)新月在場(chǎng),就能輕易看出她的逞強(qiáng),但鳳曜沒有,洛悠每說一句狠話他的神情就更冷硬一分,點(diǎn)漆的黑眸中仿佛凝聚著風(fēng)暴。 就是這樣一個(gè)心腸狠毒的女人,他竟為了她連夜加急,還買了討人喜歡的小玩意兒要回來送給她。 自己過去的兩個(gè)月實(shí)在是瞎了眼,才會(huì)被這個(gè)女人的愛所打動(dòng)。 嵐兒自小體弱,今晚要不是他及時(shí)趕到,還不知要被她折磨成什么樣! 鳳曜心中百轉(zhuǎn)千回,那廂洛悠越說越傷心,口不擇言道:“我貴為當(dāng)朝公主,她不過一介草芥,我一紙鳳昭便能立刻將她賜死!” 最后一字還未說完全,洛悠聲音就猛地一頓,頸間劇痛,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纖細(xì)脆弱的脖頸,低吼道:“你敢!” “公主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笑得殘忍,“是誰卑鄙無恥在我的酒中下藥,是誰成日恬不知恥在我身下浪叫?若說勾引,十公主可當(dāng)仁不讓!” 盛怒的俊顏陌生到洛悠心顫,她瞪著眸子,眼角滑下淚水,脖頸上的手在收緊,窒息感令她臉頰漲紅,她卻突然笑了起來,眼淚瘋狂涌出,大滴大滴地砸落。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她已經(jīng)快發(fā)不出聲音,又哭又笑地樣子好不癲狂。 怪不得鳳曜從不肯射在她體內(nèi),說什么心疼她懷胎辛苦,不過是不屑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天翻地覆,不過是一瞬間。 鳳曜聽清了她的囈語,荒謬地冷笑一聲,“公主既然這么想要我的子嗣,我便成全你?!?/br> 脖子上的力道驟然離去,空氣奔涌灌進(jìn)肺腑,洛悠身子軟倒,劇烈地咳嗽起來。 男人毫不憐惜地拎起她的身子,在她嘶啞的尖叫聲里撕爛了她的衣物,衣帛紛飛間,他攫住她的下顎,望進(jìn)那雙驚懼的淚眸里,說出話幾乎令她肝腸寸斷。 “我給你一個(gè)孩子,你放過嵐兒?!?/br> —————————————— 雙押!是誰卑鄙無恥在我的酒中下藥,是誰成日恬不知恥在我身下浪叫?skrskr~~(被打 這里也求一下珠珠,愛你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