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玗篇(十六)清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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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晟哥…再快些…婉兒的小saoxue好癢…啊…” 更深露重,燭火搖曳,斑駁的土墻上印出一對旖旎的人影,纖細的身形在前,跪趴著撅起渾圓的屁股,壯碩的男人在后,大掌卡住女子不堪一握的腰肢,伴隨著一聲迭一聲的嬌軟呻吟,兩人的交合處,一根粗長的巨物正進出的歡快。 “婉兒,你夾得我好緊,好舒服?!眽ι系挠白芋E然變小,原是男人俯下身來,覆在了美人光滑的裸背上,熱燙的舌不停地在那細膩的皮膚上游移吮吻,手上也不閑著,向下罩住了因猛烈的撞擊而晃蕩出迷人乳波的渾圓,李晟快意的cao干著心愛的人兒,滿眼滿心都是她yin蕩的迷人身姿。 把人帶到這荒野中的小屋里已經(jīng)叁天了,自從第一日婉玗有些抵抗之外,后來皆是對他百依百順,床笫之間也是放浪又可人,李晟心中歡喜,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兩人之后的美好生活。 沉婉玗被男人cao的腿都軟了,小臉蛋暈紅,櫻唇微微張著顫顫的吐息,男人的那里比起公爹有過之而無不及,有時毫無章法的按著她的小屁股瘋狂抽送,有時又耐著性子深深淺淺的研磨頂弄,沉婉玗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各種yin言浪語也都脫口而出,換來男人更猛的cao干。 兩人今日已經(jīng)在床榻上廝混了一整天,桌上凌亂的堆著些碗筷,床上也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濕噠噠的,兩人緊緊交合的下體還不停地噴出汩汩yin水,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洇出深色的印跡。 “唔…要被插壞了…不要了…”沉婉玗嬌嬌的啼哭并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惜,反倒是被捉起一條腿兒,roubang干的更重更深。 “啊….”沉婉玗難耐的尖吟一聲,那碩大的頂端直直的捅開了宮口在小腹上頂起一片凸起。 “婉兒真是不乖,剛剛還求著我快點,怎么一會功夫就變卦了?”李晟惡意的磨著要命的那處軟rou,只把美人逼得哭出聲來,啜泣著央求男人干的更重。 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凌晨,李晟沉沉的睡去,他懷中的沉婉玗動了動身子,男人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半軟陽具滑了出來,黏稠的液體緩緩的流出,沉婉玗閉上眼睛,忍住即將泄出口的呻吟。 只有在這深夜,她才能保有自己的思維清晰地思考。 這里是早年李父打獵時做歇腳點的小土屋,離宅院甚遠,小時候她和李晟有時會跟著李父來這里捉迷藏。多年未有人煙,小土屋已經(jīng)破敗不堪,只勉強能遮擋風雨。李晟將這里打掃了一番,平日里屋里就只有男女交歡的yin靡氣味,只有在這時才能聞到那股子沉悶的霉腥味。 沉婉玗在心里打著算盤,不知李晟是如何躲開兩家的父母將自己擄到這里來,如今已經(jīng)叁日過去,爹娘不見他們?nèi)擞翱隙眽牧恕?/br> 兒時愛戀的男人已經(jīng)徹頭徹尾的變了一個人,沉婉玗不知道他是如何得來那所謂能讓女子十日結(jié)胎的秘藥,是否還有其他人在助他,她不敢想。 沉婉玗不信這世上會有哪種藥物能這般神奇,但見李晟堅定不移的每日按著她caoxue的模樣,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鼓。 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魔怔了,沉婉玗說什么都沒有用,只能先假意承歡,卸掉男人的防備心,今日還不曾服藥,也算是小小的成功。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里荒無人煙,無人求救,李晟幾乎是把她囚禁了起來。 她被當做了一個生育的工具,每天需要做的就只有被男人jianyin,讓男人的jingye射進自己的zigong。 如今已經(jīng)是第四日,如若那藥真有奇效,那至多再過六日,她就會懷上李晟的孩子。 公爹雖愛玩弄她的身體,卻從不曾像這般羞辱她,沉婉玗無時不刻不在后悔,若是兩人重逢之時她不心軟遂了男人的意,事情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她想念爹娘,想念夫君,甚至想念公爹。 她要逃,無論如何也要逃出去! 在小土屋的第八日,李晟終于松了口,答應讓沉婉玗去外面走走。 李晟就這樣把人關在這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爹娘那邊用趙府突生事端,急喚沉婉玗回去為借口瞞過了干爹干娘,但這個理由破綻百出,完全經(jīng)不起時間的推敲,他得盡快出面去解決。 干爹干娘知曉他在趙府做事肯定不會贊同,這番回去必定不能輕易過關。 李晟走之前不容拒絕的又讓沉婉玗服了一次藥,沉婉玗本想蒙混過關,未果,只能當著男人的面將藥吃了下去。 李晟一走,沉婉玗便急急的出了門。 此地本就是森林深處,多年未有人踏足,連野草都長的半人高,沉婉玗來回走了幾圈,頹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對此地已經(jīng)毫無印象,偏偏此刻藥效開始發(fā)作,沉婉玗俏臉飄紅,腿心里酸酸麻麻的吐出水來,她嚶嚀一聲軟倒在地,李晟肯定是猜到了她會逃,才讓她服了藥,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別說從這深林里逃出去,就連走兩步都困難。 沉婉玗絕望的低泣起來,卻突的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難道是李晟去而復返了? 她一陣驚慌,軟著身子徒勞的向后退去。高挺的野草被人一把撥開,露出一張意料之外的臉,沉婉玗咬著下唇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蜜液,再沒有力氣支撐,倒了下去,綿軟的身子被男人搶身上前抱進懷中,沉婉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捏著男人衣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大人…救命…” 來人正是宣城的縣令于懷昌。 沉婉玗已經(jīng)無暇思考堂堂縣令為何會只身一人出現(xiàn)在這荒郊野嶺。體內(nèi)快感的浪潮一陣賽一陣的洶涌,她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身子卻更加空虛,急需什么東西來填滿。她緊緊的攀附著男人,嬌嫩的臉兒在男人胸膛前摩挲。 “想要…給我…給我…” 于縣令將軟若無骨的小身子摟在懷里,干燥粗糙的指尖自她的臉頰一路摸到胸前,探進衣中準確的罩住軟綿的rufang揉捏起來。 沉婉玗舒服的輕哼,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將乳兒往男人的掌心送去,于縣令也不推辭,就勢完全拉開她的衣領,露出滿是吻痕的白嫩胸乳。 外面天涼,寒風陣陣,沉婉玗卻似感受不到一般,滿腔心神都集中到了被愛撫的rufang上,此時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帶給她快感的究竟是誰,她已經(jīng)成為了欲望的奴隸。 沉婉玗順從的大張開雙腿,方便男人的動作。 粗糲的指節(jié)叁指并攏在美人柔軟濕潤的花xue里抽插著,噗嗤作響,yin水飛濺。 “啊……好舒服……快一些…嗯…還要…”沉婉玗放浪的yin叫著,腰肢款擺,一下一下的挺著臀去撞擊男人的手指。 又是一陣野草被踩踏的腳步聲,一個侍衛(wèi)裝扮的人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饒是老遠就聽到女人yin蕩的浪叫,但當親眼見到這血脈噴張的一幕時,侍衛(wèi)還是有些把持不住。 只見那容貌絕美的女人私處的衣物都大敞著,任由男人玩弄,軟綿白嫩的乳rou在男人掌中不停變換著形狀,紅艷的花xue吞吐著男人的手指,噴出的yin水將整個小屁股都打濕了,那小嘴里還不住的呻吟著,就如小貓一般勾人。 侍衛(wèi)慌忙別開了視線,竭力穩(wěn)住心神,沉聲道:“大人,那個叫李晟的奴仆已經(jīng)捉住了?!?/br> 于縣令手下動作不停,冷聲吩咐道:“先不要聲張,把人關起來?!?/br> “是!”侍衛(wèi)領命而去。 原來是趙老爺見沉婉玗已經(jīng)過了歸來的期限還遲遲沒有消息,便派人去沉家尋了,這一尋卻尋出了事來,沉家以為沉婉玗已經(jīng)回了趙府,如今趙府來尋人才知沉婉玗失蹤,沉夫人受了刺激當場暈了過去。 此時李家夫婦也不好過,他們猜得到李晟帶著沉婉玗躲了起來,但如今東窗事發(fā),只能祈禱李晟機靈點,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 趙老爺大怒,把當時負責護送沉婉玗歸寧的車夫老秦招來問責,老秦是收錢辦事,大難臨頭自保為上,還沒逼問就將趙季和李晟供了出來,沒想到這居然是團伙作案,趙老爺大發(fā)雷霆,當即下令有關人等重打一百大板,這無異于死刑了,老秦和趙季百般哭求趙老爺眉頭都沒皺一下,趙管家有心相互,但是老爺心意已決,又是兒子做了糊涂事在先,他也只能含淚忍著。 兩具尸體深夜被抬出了趙家,派出去的下人也來回報說李晟和沉婉玗一起消失了,兩家的父母此時在互相埋怨推脫責任,已經(jīng)吵得不可開交。趙老爺恨不得將這個李晟千刀萬剮,奈何這兩人就真的如人間蒸發(fā)了一般無處可尋了。 這邊如此大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和趙老爺私交甚篤的于縣令。于縣令安撫了趙老爺,親自立案尋人,帶著一隊護衛(wèi)前往了宣城遠郊。 “嗯……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沉婉玗身子猛地弓起,抽搐著到了高潮。于縣令拔出濕透的手指,將她的衣襟攏好,輕松的將人抱起,向來時的路走去。 沉婉玗恢復了些意識,反應過來剛剛發(fā)生的事,恨不得立刻一頭撞死。 她居然…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 沉婉玗緊閉著眼睛把臉埋在男人胸前,藥效還未過,聽著男人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鼻尖是清冽的冷香,一陣燥熱又起,沉婉玗漸漸的口干舌燥起來。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羞憤,溫聲安撫道:“你中了藥,本官剛剛救人心切,還望不要怪罪?!?/br> 沉婉玗一怔,臉上又紅了幾分,“民女不敢。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我真的很喜歡下藥梗,寫起來忒帶感。 劇情上有缺陷,不過我還是決定從方便上rou的方向來寫哈哈~ 最后一個男主上線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