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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最強反派的乖寵(穿書)在線閱讀 - 第90章

第90章

    秦櫻櫻胡亂地擦去臉上的淚,惡狠狠地瞪向從霄:“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她覺得心里好難過, 就好像被人剜掉了一塊似的, 血淋淋的疼。

    “身子可好些了?”從霄看著她,眼神中含著擔憂。

    “不要你管!”秦櫻櫻抱著被子退后一些, 不想和他靠得太近。

    見她一臉防備, 從霄很是無奈,看她臉上濕得跟滿臉黏膩的小花貓一樣, 頻繁地眨著眼睛似乎很不舒服,他起身到外間用臉盆打了些水, 端到了里間。他又找來一塊干凈雪白的帕子,沾濕了,擰干, 坐到床上, 輕輕地擦拭她的臉。

    秦櫻櫻抗拒不愿,他一手拉住了她, 略顯強迫地不許她逃。

    柔軟濕潤的帕子擦過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立馬就不疼不癢了,擦過她的臉,臉上也不再黏膩, 清清爽爽很舒服。他的動作很輕柔,很小心,也很仔細, 讓她感覺好像被他寵著……

    她愣怔了一下, 看著他, 內(nèi)心是疑惑的。在她的印象中,從霄從來都不是善良之輩,他心狠手辣,對人冷漠,一心追逐皇權(quán),宮里的人怕他,父皇母后憎他,而她對他也從未有過好感。當父皇下旨讓她嫁他,她覺得天都要塌了,她幾乎能預(yù)想她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從霄嗎?

    為什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他對她……似乎并不差。

    為她擦干凈臉,從霄收回了帕子,看著她,看到她眼中的茫然。

    “在想什么?”他問她。

    秦櫻櫻回過神,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過頭,不想理他。在她的想象中,他應(yīng)該是對她兇神惡煞或者是冷漠忽視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哄著她,讓她覺得奇怪極了。

    初見時,她扇他巴掌,他沒有動怒;他夜探陳府,她把他撓得傷痕累累,他沒有跟她計較;她對他冷言冷語,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實在是想不通。

    “不舒服就早點休息吧,我在這陪著你?!?/br>
    “不要,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鼻貦褭堰€是冷冰冰地拒絕,她不喜歡他睡在她的身邊,她不習(xí)慣。

    “我們是夫妻,本該住在一起,何況你方才做了噩夢,我在這陪著你,你就不會怕了?!?/br>
    我在這陪著你,你就不會怕了……秦櫻櫻心中一滯,竟覺得雙目酸澀,又想落淚。

    為什么他要這么關(guān)心她?僅僅因為他們是夫妻嗎?她轉(zhuǎn)過頭看他,眼眶紅紅的,咬著唇,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我把水倒掉,等下就來陪你。”從霄起身把臉盆端了出去。

    秦櫻櫻坐在床上,視線隨著他的身影移動,直到看不見。她聽到推門的聲音,他出去了,她竟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很快,她又聽到推門的聲音還有臉盆擱下的聲音,她知道他回來了,感覺自己松了口氣。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她看著從霄走進來,看著他脫下外衣掛到衣架上,轉(zhuǎn)過了身。她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慌得又往床里面縮了縮,緊張地看著他。

    前兩夜都是他強迫她,非要和她睡一起,可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就好像……他們真的是夫妻一樣,就好像他睡在她身邊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

    “你、你別過來!”她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不爭氣過,她完全可以對他頤指氣使,可此時此刻面對他,她竟怎么也兇不起來,聲音也低了好幾度。

    從霄只當沒聽見她說的話,放下了兩邊的床幔,脫掉鞋襪坐到床上,拉過一些被子,蓋住自己。

    “你若還不想睡,我便陪你說說話?!?/br>
    她別過頭去:“本宮跟你沒什么可說的?!?/br>
    “那便從我們成婚之日開始說吧?!?/br>
    她不想聽,他卻說個沒完沒了,她想捂住耳朵,可雙手就好像被施了術(shù)法一樣,怎么也抬不起來。她想,肯定是他對她施了咒,可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對她說的事情荒唐極了,她怎么可能是那樣的性格?他說了好多好多,她就好像聽了一個又一個和她不相關(guān)的故事。她明明不想聽的,卻偏偏每一個字都聽到了耳朵里,直到她實在困得不行,倒頭便睡著了。

    房間里的蠟燭悄無聲息地暗下了,四周一片靜寂,只聽到她均勻平緩的呼吸聲。

    從霄在黑暗中凝視著她,輕撫著她光滑的臉頰,腦子里回想著兩人的過往,久久不能入睡,他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醒來,才會記起他。

    他也一直在想,趙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今天算了一卦,卦象顯示,她確實沒有回大宴,仍在潁都境內(nèi),那么,她究竟藏身于何處?真要他以趙雪丘的性命為要挾逼她現(xiàn)身嗎?

    *

    一晚上,秦櫻櫻睡得很沉,很安穩(wěn)。當清晨的亮光照進屋子,她醒了過來,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偎依在從霄的懷中,而且雙臂還環(huán)繞著他的脖子。

    兩人四目相對,他的眸子里分明含著笑,他在笑話她?!

    她驚得慌忙縮回手,從他懷中逃開,坐了起來,拿過一旁的蠶絲鴛鴦?wù)碓蚁蛩男乜冢骸熬垢覍Ρ緦m不敬,可惡!”她將一切怪到他的頭上,她怎么可能主動摟他,肯定是他趁她睡著使的壞。

    從霄接過枕頭,坐起身,看著她,問:“睡好了?”

    “不好!有你在身邊,本宮便睡不好!”

    “習(xí)慣就好。”從霄將枕頭放回原處,起身下床,將床幔用兩邊的掛鉤掛了起來,拿下衣架上的衣服穿上,“我讓丁虞進來伺候你,等下一起用膳?!闭f著,他沒等她有回應(yīng),離開了房間。

    秦櫻櫻憋了一肚子氣,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他說了算?為什么她要聽他的?可恨!

    兩人坐下用早膳時,從霄的一名手下走了進來,對他匯報從京城傳回的消息。

    原來,方巖昭是擅自離京,并未告假。丞相方奇海阻攔他未及,只得假稱其忽染疾病,纏綿病榻,如今已派人悄悄前往潁都,要帶他回去。

    “那就讓皇上知道這件事吧。”從霄說道。此事可大可小,但不管怎樣,能把方巖昭召回京城,對他來說是少了一樁麻煩。

    “你……”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櫻櫻卻開了口,看著他,似乎有話要說。

    從霄看向她,看到了她眼底的緊張,他皺了下眉:她是在緊張方巖昭?這個認知令他的心里很不痛快。

    “你、你不能只當不知,放他一馬嗎?”她輕聲說著,底氣不足,自己也知道提出這樣的要求很不合適,可是她不想見他遭殃。

    果然。從霄冷冷一笑,陡然升起的寒意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冷。

    “夫人,你說的‘他’指的誰?”他故意問道。

    丁虞倒吸一口涼氣,她知道,每當大人喚公主為“夫人”,便是他動怒了。

    秦櫻櫻一咬牙,道:“你明明知道的?!?/br>
    “可是,為夫并不知道?!?/br>
    “你們剛剛才提到他!”秦櫻櫻惱羞成怒,聲音也高了起來。

    “我們剛剛提到了誰?”

    “你!”

    正當他們劍拔弩張的時候,方巖昭卻過來了,他遠遠聽到他們爭吵的聲音,怕從霄傷害四公主,加快腳步走到了門口。

    看到他的那一刻,丁虞內(nèi)心哀嘆一聲:完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從霄的眉目更加冷凝,沉聲下令:“將他拿下?!?/br>
    門外守著的幾名侍衛(wèi)聽到命令,迅速將方巖昭控制住,押到了他的面前。

    “從霄!”秦櫻櫻猛地站了起來,看看他,又看看方巖昭,心頭惱怒萬分,“你為什么要這樣?”

    方巖昭亦看向從霄,問道:“國師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從霄沒有理會他們,吩咐手下:“把趙雪丘和傑影一起帶過來,綁在庭院中,不許給他們吃喝。傳話出去,若平英長公主不現(xiàn)身,便等著為他們收尸?!彼淮戤?,不顧秦櫻櫻在他身后喚他,拂袖離去。

    從霄的人將方巖昭帶了下去,秦櫻櫻要求他們放人,但他們只聽命于從霄,并不理會。

    “公主,您不要再惹怒大人了,您可知,您對方學(xué)士的關(guān)心才是置他于死地的毒藥?!倍∮菰谝慌詣竦馈?/br>
    “為什么?”

    “大人在乎您,怎么能夠容忍您關(guān)心維護別的男人?您若真為方學(xué)士好,就不該為他求情,您求了情,大人他……吃醋了呀?!?/br>
    秦櫻櫻瞳孔一縮,一臉震驚,從霄……吃醋?他方才那是……吃醋的表現(xiàn)?

    可是,她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對方學(xué)士不利?倘若他真要他死,難道她什么都不能做嗎?

    “公主,您放心吧,大人不會要方學(xué)士的命的,他只是想逼大宴的平英長公主現(xiàn)身,等平英長公主出現(xiàn)了,大人自然就放過方學(xué)士了?!?/br>
    秦櫻櫻靜默了半晌,才低聲道:“本宮與方學(xué)士……又沒怎樣……”這話她說得多少有些心虛,雖然他們從未有過越矩的行為,但從前終究是有一些微妙的情分在的??伤幌氲綇南龇讲艑λ錈o情的樣子,又生了氣,“明明就是他胡思亂想小心眼!”

    很快,從霄的侍衛(wèi)就依照他的吩咐將方巖昭、趙雪丘和傑影三人綁到了院子里,陳鳴得知后前來求情,但從霄并未見他。

    雖是初春,但屋外寒風(fēng)肆虐,冬天的冷意并未消退。這樣的天氣,被綁在外面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趙雪丘早已凍得不停顫抖,她一聲聲地喊著“哥哥”求饒,屋里的從霄聽見了,但并未心軟。

    還是守在一旁的時晉看不下去,拿過陳鳴手中備著的狐裘將她包裹起來,她才稍稍好些。

    兩個時辰后,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送來了一封信件,說是平英長公主約從霄在百媚閣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