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勸我們和離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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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喬假意喝茶,實則是為了偷看傅景然,結果次次都被他發(fā)現(xiàn)。她干脆作罷,探頭問道:“你不是有要事在身么?” 傅景然道:“羽林軍三萬,若連個皇城都看不嚴,這還有什么用?!?/br> 云喬噢了一聲,又看到傅景然不像是要動作的樣子,又問道:“那你在此地做什么?” 傅景然神色自若,淡道:“你我關系需做與外人看,這是你曾同我說的。” 云喬一想,道理也確實如此,不再追問。 別的畫舫上皆傳來歌舞談笑聲,倒顯得這條船有些安靜,也叫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沒來由的尷尬。 云喬也盼望著傅景然能發(fā)揮他最后一些的光和熱,說道:“那些燈你幫我送去吧?!?/br> “嗯?!?/br> 她是未曾設想過傅景然會同意的,如今聽著了這聲嗯,那雙本就大而靈動的眼睛更加瞪圓了幾分。 傅景然看她神態(tài),隨口說道:“但是——” 原還有但是。 云喬松了一口氣。 果真他不會叫他自己吃虧。 傅景然道:“你那荷包該如何處置?” 云喬;······ 云喬:? 云喬:你如何知道的? 傅景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說道:“略加思索便可得知。” 云喬覺得傅景然就是有個聰明的腦瓜子,似乎什么事他都能想到,于是她也不做懷疑。 卻沒想到傅景然繼續(xù)道:“還是你覺得我看不見你每日在做什么,尤其是同在一個屋檐下的情狀下?” 云喬臉紅了一小塊,覺得傅景然說話可真是討厭,直接將他和云作生劃成了同一陣營,實在可恨! 傅景然接著道:“你將那荷包給我,我便替你去送?!?/br> 云喬:? 云喬:這是什么花招? 她試探道:“當初說的便是誰買著了便送給誰,既然都叫大哥買了自然也是大哥的?!?/br> 傅景然極認真地看著云喬聽她說話,又在她話音落下之時不在意地說道:“可是你之前送我的那個壞了。” 云喬成功被帶偏,問道:“但是你之前還同我說過那荷包好用得很?!?/br> “可是現(xiàn)在它壞了?!?/br> “它壞了又和我有什么關系?”云喬找回了神智,問道:“它壞了又和我新縫制的荷包有什么關系呢?” “它壞了?!?/br> 傅景然抿了一口茶水,淡道:“所以你得賠我一個。” ? 真是一個好清純好不妖艷好不做作的理由! 第18章 我磕的cp,真是要人命…… 雖然這個理由看起來不是那么正當,可是似乎從傅景然嘴里說出來就莫名其妙地變的有理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云喬叫畫眉把荷包送給了傅景然。 迷迷糊糊的,她看見傅景然將那個荷包收在了衣服里。 就好像老鼠給貓當伴娘一般,云喬覺得好不真實。 只有在旁邊聽完了全程的畫眉極其興奮,幾欲昏厥,好在定力極佳,忍下。 可憐郡主一定可害羞可害羞,回去一定要鬧著要和離,到時候自己又該想該如何同郡主做戲勸她和離是個好出路,又要讓她曉得姑爺是個頂頂好的人! 云喬不知道畫眉每日都在想些什么東西,只覺得把荷包給傅景然之后她自己的臉燒得熱乎乎的,在心里暗罵狗賊。 正好這時,畫舫外頭傳來了兩三水聲,云喬并不習武不曉得有人到了,而傅景然已經(jīng)站起,出艙迎接。 云家三兄弟直接進了那舫里,云作生贊道:“好些年未見著這般盛景了,著實想念?!?/br> 傅景然面無表情說道:“既然想念,今后便留在京城中吧。” 他話音剛落,一艘艘小船貼近了畫舫,服侍華麗的婢子將美食佳肴都送進了舫中。 云喬不知道傅景然今日是吃了什么藥,看了他一眼。 傅景然道:“我開玩笑?!?/br> 云喬:······ 云喬:啊,好好笑。 傅景然:······ 就連云家三兄弟也忍俊不禁,坐上宴席之后方道:“再過些時日便是萬國來朝,我們也會在京中多待一段時間。” 拌嘴是拌嘴,可是親人相聚總是開心的。云喬好歹也是將門之女,不拘小節(jié)。看到兄長皆坐下之后替他們斟了酒,說道:“當真是很想哥哥們?!?/br> 云作生一口將酒飲下,道:“想便來西南,雖不及京城繁華,卻別有一番熱鬧?!?/br> 云喬也飲去一杯,問道:“大哥,叔叔可還好?” “他好得很,前些日子還去山里過了半月,出來的時候滿身是土,金mama差些暈過去,到頭來洗澡用了八桶水,府門前都流了泥河?!痹谱魃蛉さ馈?/br> 云作文性子略開朗,但不及云作生,笑道:“定遠王去北疆平亂也來西南看過父親,只是那時我們不在家中竟也錯過?!?/br> 云喬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傅景然一眼,傅景然默默將云喬杯中的酒倒進了他的酒杯里,淡道:“這都是我應當做的,只是事務繁忙不能經(jīng)常前往探望,還請恕罪?!?/br> “還有?!备稻叭晃⑽⑻忠曌骶淳?,“都是一家人,不需見外,叫妹夫便好。” 到底是誰跟誰在講客氣?。?/br> 云喬在心里想了半天,看向自家哥哥的眼神略有些迷茫。 云作生率先噗嗤一下倒在了桌上,裝腔作勢叫了聲妹夫,又道:“我本不信那些話本上寫的東西,今日一看倒還真有些像?!?/br> 云喬又喝了一杯酒,問道:“什么話本?” 云作生同作文作武相視一笑,正色道:“大人看的東西,小孩問什么問?” 云喬:? 云喬鼓起了腮幫子,說道:“有什么好東西大家一起分享,干什么要瞞著我,到底你們還未給我娶嫂子進門,我卻已經(jīng)配婚?!?/br> 這時換作文作武兩兄弟正色道:“正是因為你已經(jīng)婚配了才是更不能看。” 云喬本來喝了酒甚至就有些不清,又看到是堂哥們在說,心想大抵真是些自己不能看的東西,于是哼哼應下。 * 酒過三巡,談笑聲黯下,云喬這次是當真招待興起,拿的是王府中的珍藏,云家四人皆喝倒,只剩下一個傅景然還勉強能坐著。 他喚了船夫靠岸,又遣小廝將那三個已經(jīng)爛醉如泥的人帶走,到最后回到船上的時候便只看到了一個趴在桌上的云喬。 傅景然道:“你去叫幾個丫鬟來將夫人弄回去?!?/br> 畫眉眨眨眼睛,喝過一些酒的姑爺瞧起來又英俊了幾分,似乎滿臉寫著欲/求/不/滿。 這個差事她可不做! 于是她說道:“我們總是會傷著夫人的?!?/br> 傅景然目光在畫眉身上停了一會兒,又掃了一眼跟來的丫鬟婆子。倒是說得沒錯。 手上傷口不深,早已愈合。他干脆直接將云喬打橫抱起。 都說喝醉了酒的人沉,奇怪的是云喬還是那般輕飄飄的。傅景然開始思索,他似乎并沒有在吃穿用度上虧待她。 云喬猛地被人抱起來掙扎了半天,一雙手在空氣中亂刨,甚至在傅景然的脖子上還留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傅景然心里也有些窩火,停在半路,淡道:“再鬧就把你丟下去。” 云喬猛地縮了一下,悄咪咪睜開了一只眼睛往地上看了看,變成了一只乖巧的小木雞。傅景然頗滿意,繼續(xù)抬步往前走。 云喬只覺得身上香味熟悉,偏偏黑乎乎的一團看不清對方是誰,小聲喚了一聲憑之。 傅景然只覺得懷里窩了一只小貓,那貓平日里張牙舞爪慣了,現(xiàn)今溫順了些倒也有些可愛,聽她喚自己名字,他也就嗯的回應了一聲。 卻沒想到云喬這下卻停不下來了,扒住了傅景然,一聲一聲憑之叫得親熱萬分。 傅景然看著云喬模樣,無端覺得她有些癡呆,大抵是小時候偷跟著自己沒注意一腦袋磕在了大石頭上落下的病根,難治。 他目視著前方,問道:“叫我做什么?” 彼時街上沒有那樣多的人,那些燈卻依舊高懸。兩人慢慢前行,偏像甩下了這人間的璀璨燈火。 在這細微燈光之中,云喬瞥見了傅景然嘴角的一段翹起,以為自己看錯,于是揉了眼睛再去看。果真沒了,大抵是真的看錯了。 云喬道:“瞧你很開心的模樣,想要叫叫你?!?/br> 傅景然道:“那你是想要我不開心么?” 方才飲酒,自己叫她少喝點,卻沒想到被人不識好人心地瞪了好幾眼,原先是不知道她身子有疾,如今知道了要勸結果還被這樣對待。 想到這里,本來那端無名而來的歡喜便被沖淡了。 云喬覺得委屈死了,像鴕鳥一般把腦袋埋進了傅景然懷里。 “從此離他遠些?!?/br> 傅景然在說話,胸膛起伏著。云喬問道了些些酒氣,張嘴便問:“為何?” “不喜歡他們?!?/br> “噢?!痹茊陶UQ劬?,問道:“為什么不喜歡?” 傅景然卻再也不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