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勸我們和離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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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干什么?” 傅景然皺眉:“我如何得知你要做甚?” “那你便舍下我了!” “如何算是舍下,我該送夫人回府,你也應(yīng)當(dāng)——”傅景然看了李平川一眼,又淡道:“忘了,你還沒有夫人?!?/br> 李平川:“……” 李平川:? 李平川:要不是可能被你打死,你早已經(jīng)被我打死了!你這種人是如何會有女子愿意嫁你? 傅景然:“所以她不是一般人?!?/br> 說罷,他不再與人糾纏,拿了傘就往樓下走去。 這時,品玉樓樓下,云喬正與已經(jīng)嚇得快要癡呆的傅輕瀾告別,卻遠(yuǎn)遠(yuǎn)瞧見了傅景然下了樓來,手里還拿著一把傘。 傅景然:“一同回去?!?/br> 好動人的感情! 丫鬟們立馬收起了給云喬遮擋太陽的紗帳,將給郡主遮風(fēng)擋陽的重?fù)?dān)交給了王爺。 傅輕瀾的直覺告訴她要離開這兒,偏偏是手被云喬捉得好緊。 眼瞧著宮里的馬車已經(jīng)收拾好了準(zhǔn)備送傅輕瀾回去了,眼瞧著傅景然已經(jīng)將傘撐開了大半。云喬急中生智,說道:“小五,你不是說今日來的時候馬車有些讓你受顛簸了嗎?” 傅輕瀾懵了,“沒”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云喬捂住了嘴。 然后云喬乘人不備趕緊將傅輕瀾塞進(jìn)了馬車?yán)?,說道:“姐妹情深,看jiejie受苦meimei心里也難受得很,快些走吧。” 說罷,她又看了看還站在車下?lián)沃鴤愕母稻叭?,悲痛道:“相公,今日出行只尋了個小車出來,怕是坐不下三人。小五終究是身子弱,你身子卻強(qiáng)健,倒不如去坐小五的馬車?!?/br> 傅景然看了云喬一眼,沒說話,將傘遞與伺候的婆子之后便離開。 只剩下了一只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傅輕瀾。 剛剛……剛剛他堂哥的眼神好、好可怕! 魚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誰知道! 第2章 我磕的cp,不允許有刀!…… 傅輕瀾一路上頻頻回頭,瞧著跟在后頭的馬車膽戰(zhàn)心驚,車上另一人也有些心不在焉,竟然將瓜子自己吃了將瓜子殼全喂給了傅輕瀾。 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可開心。 自家郡主瞧見王爺了卻還要惦念著公主殿下,實在是心地善良,知道王爺高大威猛,還特意要他坐另一輛馬車。 嗚嗚,好甜! 傅輕瀾嚼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嘴把瓜子殼全吐了出來,小聲問道:“你同我說得那些可都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痹茊探o傅輕瀾喂了一顆剝好了的瓜子,說道:“其他的你不信還好,那場病你總要當(dāng)真?!?/br> 傅輕瀾輕輕握住了云喬的手。 誰都曉得云喬心悅傅景然,就連她自己都不曉得是為什么會那樣喜歡一個人,到后來王府里來了婚書,她不曉得有多開心??烧l知道大婚當(dāng)夜,傅景然說他其實早已有心屬之人,至于娶她不過是皇命難違,之后兩人互不糾葛,王府眾人也隨云喬支配,若有一日云喬提出和離,他傅景然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當(dāng)時云喬還不相信,可是大婚第二日,他便走了,朝廷那樣多的人非非就是他一人要去??抟部捱^,鬧也鬧過了,可是這些事總不能讓下人知曉,更不能叫宮里人知曉,她最多也就說與傅輕瀾聽。 那年冬天比以往來得都要早,云喬也一病不起。 如今她這般想得開,倒也算是通透,不給自己使絆子。 傅輕瀾至此不再提,等到將云喬送回屋里之后便要啟程回宮,在定遠(yuǎn)王府門口的時候還與傅景然打了個照面。 如今這小姑娘倒是什么也不畏懼了,只想著自己至交竟然瞎了眼看上了自己這豬狗不如的堂哥,氣得七竅生煙,斗膽對著傅景然瞪了一眼走了。 傅景然進(jìn)府之后只是瞧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沒再逗留,直接去了書房。這次府上人可都沒得到王爺要回來的消息,又還好是夫人平日里交代得好,如今及時去收拾也到還是能過了王爺那關(guān)。 傅景然去了書房,府里另一頭,云喬也把她自己鎖在了房里。 這一事她早已經(jīng)想通,至于煩惱她的是另一件事。 那場大病來得猛,卻叫她想起了許多從前之事,當(dāng)年父母被人追殺,那追殺之人身形矯健,趁父親重病之危將他殺害,母親也因為與那歹人搏斗而亡。自己那時約莫三四歲,只瞧見了最后一眼便被馬車搶了帶走。 那日下了大雨,著了風(fēng)寒,竟將許多事忘記,直至被當(dāng)今太后接回到底不再顛沛流離。 多番打聽,知道這是蓬萊島的功夫,要尋出幕后真兇自然需要找到那個人,可是蓬萊島周圍機(jī)關(guān)遍布,島的位置也如同傳說一般無法找到。 云喬也曉得朝廷一直在尋找殺害父親的兇手,可到底朝廷是朝廷,江湖是江湖。云喬雖不會政治,卻也曉得這二者不可共談。 是故在傅景然不在的這三年里,云喬也時常找人去打聽著,那些暗衛(wèi)也大多是效忠于老將軍的舊部,也值得信賴。 只是傅景然從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云喬只擔(dān)心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是否會叫他疑心,到時候若是說給了太后和皇上聽,到時候自己也免不了被教訓(xùn)一番。 自她回來就開始想這些事,想了許久也沒有頭緒,只差遣了自己人去說明,叫尋訪的人收斂些,再者,沒有必要的事也不需來通報。 這般折騰下來外頭竟然也暗了,之前送晚飯的丫鬟瞧見了云喬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的模樣只覺得愛憐。 一定是太思念王爺,結(jié)果誰知道王爺竟然一頭扎進(jìn)了書房都不過來問候! 太壞了! 丫鬟一氣之下將此時告訴了領(lǐng)頭的婆子。那婆子是太后身邊的人,當(dāng)即慌了神,趕緊去了廚房親自下手熬了一碗nongnong的湯藥給傅景然送了過去。 傅景然雖對事冷淡,卻不愿意不給太后面子。畢竟太后總是疼小輩的,再加上老王爺去世之后自己還交由太后撫養(yǎng)多日,自然也切近。 傅景然看著柳婆子手上的瓦罐,居然蓋得密密實實,剛要揭開便被人按住。 柳婆子道:“夫人一日未進(jìn)食了,想必是太想念王爺您了,王爺您又不管不顧的,夫人也難免傷心,到底還是您送去吧?!?/br> 傅景然雖不在京城,可是京城如何面貌他也并非是不知,自小與云喬相處,也不是不知道她是如何的人,到底沒拆穿。只記得云喬喜愛清淡,這瓦罐又有些沉重,是故問道:“這是什么?” 柳婆子面上難得紅潤,笑著說道:“這是夫人最喜歡的吃食了!” 傅景然不疑有假,敲響了云喬的門。 這間房本來就是兩人婚房,之前云喬說這間房大到也就攜著東西住了進(jìn)去,現(xiàn)今這就是她自己的房。 云喬看見門外站著的是傅景然還嚇了一跳,目光由他的臉移到了他的手,又移到了他手上的瓦罐上。 她道:“……你來做什么?“ 傅景然:“婆子說你還未吃晚飯,于是差我送些湯粥來?!?/br> “是嗎?”云喬伸手打開了那蓋子,只先聞到了一股子羊膻味,再去看里頭盡是些冬蟲夏草人參紅棗,中間還有一個長條的看起來就很奇怪的東西。 云喬的臉?biāo)查g紅了,推了傅景然一把,又趕緊把門從里面摔上,將背抵在了門上,脖子后頭臉帶著耳朵全紅了:“你何必羞辱我!” 傅景然瞧著這碗實在大補(bǔ)的湯也陷入了沉思,那句“這是夫人最喜歡的湯”還縈繞在耳邊揮之不去。 他想,云喬這是害羞了。 于是默默將瓦罐放在了房間門口,走之前還貼心地說了一句:“你好生吃,我先走了?!?/br> 云喬仔細(xì)聽了聽,沒聽見有聲音,于是想要探頭查看,沒想到一開門又看見了傅景然的一張臉,云喬剛準(zhǔn)備關(guān)門,門就被傅景然擋住。 他說:“自北疆歸來帶了許多東西,總覺得你該喜歡,可以去挑挑。” 云喬剛剛想說話,傅景然卻比她說得更快,“皇祖母壽辰,我也是日夜兼程先行一步回京,并沒有隱瞞之意?!?/br> 兩人即便沒有感情,更是說定互不干涉,可到底人前面子得做足。傅景然這話也就將云喬還沒來得及問的東西給說明白了。 “你從來討皇祖母喜愛,應(yīng)當(dāng)比我知曉得多,置辦禮品之事只能麻煩你,若有需要只需遣人來同我說便好?!?/br> 云喬本身長得小,與傅景然說話還需要微微仰著頭。外頭星露濃重,照得她墨染的眸子透著光。 她見著傅景然停頓了片刻,是故以為還有話說,于是并未低頭。 傅景然看得一愣,忽覺之前跟在自己身邊的少女倒已亭亭,分明一張純良的臉,在這夜里平白透出些妖異來。傅景然頓了一下,輕道:“夜里涼,早些歇息,我已差遣小廝將書房收拾干凈,也好過每日擾你睡眠?!?/br> 等傅景然前腳走,后腳云喬的貼身丫鬟便端著一碗細(xì)粥來了,看了那地上的補(bǔ)陽還五湯先是愣了愣,這才羞紅了臉走近說道:“這是方才姑爺吩咐做的,說夜深了,吃這個最好?!?/br> 婆子將那湯端走了,畫眉便繼續(xù)伺候云喬進(jìn)食,曉得自家郡主愛聽些軼事,便也說道:“前日里禮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吵著要娶妾,裴大人氣得胡子都掉了,那正房的夫人又忍不得,且聽聞著那樣端莊的一個小姐直接將那小妾親手?jǐn)f出了院子,如今裴小公子還在外頭歇著,說不回去呢!” 云喬吃著粥,心不在焉應(yīng)了幾句。 畫眉繼續(xù)道:“姑爺極好的,當(dāng)初同長公主殿下說要待郡主好,竟是什么都給了郡主。更是從不論娶妾的事?!?/br> “他倒是敢!”云喬一拍桌子。畫眉笑吟吟。 一去三年,他還非非不告訴自己他那心上人是誰,也倒是見識不到誰能收了他!只看那人定然忍術(shù)高明,竟能忍得下他那種性子。 想到這里云喬也有些懨懨,粥也吃不下了,洗漱后便要休眠。等睡到床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睡的那間房竟是與書房對著的。 從前傅景然未在府中,到底看來看去也只有一灘黑水般的夜,如今有人在夜里掌了燈,便把一整片夜都點燃。影影約約能瞧見他的側(cè)影,倒是好看的。 可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瑞康帝生出五子,皆不堪重用,無論如何也該是去尋宗室子弟即位,可如今放眼望去,能瞧得上的宗室子便只有傅景然一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該是下一任帝王之時,他卻主動求取云喬為妻。云喬雖是云氏嫡女,可云將軍云夫人早已故去,云家早已衰頹,即便她受皇恩寵愛,卻也在另一種層面上說明傅景然主動放棄了爭奪皇位的機(jī)會。 一無野心,二無黨派,三無妻族勢力。這樣的傅景然就算有那個心也不會被人忌憚。果真一躍成為皇帝跟前最受寵的臣子,更是一朝在同歲世子中率先封王。 …… 想到這里,云喬也覺得乏困了,望著外頭帶著暖意的燈光,無端在冷意中尋得了一絲溫存,沉沉睡下。 * 老王爺和老王妃去得早,傅景然也未在京城,定遠(yuǎn)王府內(nèi)再無權(quán)勢勝過云喬一人,她懶得自在,依舊睡到日上三竿。 有心要等傅景然飲食這才曉得他此次歸來也未多做停留,直接去了官署中述職。這樣算來,自他歸來,兩人竟是未說過多少話。 也不知為何,云喬有些沒胃口,想起來了昨日傅景然同自己說的話,叫下人帶著去了庫房里。 不得不說,他為人雖冷淡,心卻細(xì),更不論是兩人一同長大,云喬心思如何他自然全部拿捏,帶回來的東西也皆是云喬喜歡的。 其中一件紗衣和一副貂裘最符云喬心意。那紗衣也算是千金難求,乃是用西北特質(zhì)的紗織成,穿著在身上既輕薄爽利也能夠消減烈陽。至于那副貂裘稀便稀在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并且是整副皮草,未曾有過縫繡痕跡。 由著這般,云喬高興得很,先是來了胃口,后頭便是要去街上采買物件,不勝喜悅。 而另一頭,早朝方才結(jié)束,傅景然獨身一人走出大殿, 卻在走動之時突然被人攔住。 一向冷眼看人的太傅大人將兩本書卷丟給了傅景然,并用一種“居然半天沒有被夫人理你好可憐不用謝我了你回去好好鉆研”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傅景然還未道謝便發(fā)現(xiàn)這兩本書的書名實在是叫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