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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起道,“我和皇上準備一起用早膳呢。后來感覺自己腳脖子上有點疼。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皇上先看到了然后就把我往一邊推。那條毒蛇就奔著他去了,我看到他嚇得坐在了地上,不斷的用手去拂開,那蛇突然起來直接咬了她的手腕。我打算呼救的,可是全身都麻木了,很快便什么都不知道了?!?/br> “皇上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容洵道,“看清楚那條蛇從哪里出來的嗎?” 容起搖頭,“當時光顧著皇上說話了,根本沒在意。爹,皇上到底怎么樣了?我都已經(jīng)醒了,皇上也該醒了吧?” 這也是容洵擔心的地方。云宋她似乎沒有要醒的征兆,而且她的嘴唇已經(jīng)紫黑,說明毒素正在蔓延。 云嬛為了保險起見,道,“阿起,我現(xiàn)在帶你回公主府。這里人太雜,還得照料皇上,你在這總歸不方便的?!?/br> 容起道,“可是皇上……” 云嬛道,“有那么多太醫(yī)在呢。這事輪不著你cao心。你且等著,我叫人抬你出去?!?/br> 沒多時,云嬛便叫人將容起抬著出了紫宸殿。 容洵叫驟風把鈞山叫了回來。 “不必找了,這附近不會有解藥?!比蒌喍痰恼f道。 鈞山道,“小容公子已經(jīng)醒了,皇上也會醒的。” 容洵輕輕道了一聲,“但愿?!彪S即他吩咐道,“宮里頭的太醫(yī)對這條蛇并不太了解,我需要你拿出去找人多打聽一下,這條毒蛇到底是從哪里來的?!?/br> 鈞山明白容洵的意思。他是懷疑這條毒蛇是有人從外面帶進宮的。別說整個皇宮隔一段時間就會滅一滅蛇蟲鼠疫,尤其是云宋居住的紫宸殿,隔一段時間都要撒上硫磺粉。而且現(xiàn)在是什么季節(jié),已經(jīng)快入冬了。無論如何,這條毒蛇出現(xiàn)在紫宸殿都叫人起疑。 鈞山叉手道,“喏?!?/br> 臥房內(nèi)突然傳來太醫(yī)的叫聲。 容洵轉(zhuǎn)身沖了進去。眼看著床上的云宋正在劇烈的抽搐。 容洵過去將她按住,斥道,“怎么回事?” 太醫(yī)額頭冒汗,一直給云宋號脈,又去查看她的傷口,隨即雙膝跪了下來道,“那些草藥不能完全解了皇上的毒,恐怕,恐怕危及龍體性命!” 饒是處變不驚的容洵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后,也沒站穩(wěn)。他的手緊緊抓住了床板,才讓自己勉強站穩(wěn)。 他再抬眸看著太醫(yī)時,臉色已經(jīng)刷的一下白了。 容洵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即道,“太醫(yī)院的人都到一起想想辦法,翻翻醫(yī)術(shù),一定要盡力,勞煩諸位了。” 聽容洵說勞煩,那太醫(yī)自慚形穢,忙道,“下官的職責所在?;噬献杂邢茸姹S?,下官等一定竭盡所能。” “好。” 前有大魏太后的喪事要辦,后有大魏皇上的身體要醫(yī)治,整個皇宮都亂成了一鍋粥。有些跑昏了頭的寺人和侍女,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往景瀾宮去,還是往紫宸殿去。 容洵一直守在紫宸殿內(nèi),時刻關(guān)注云宋的狀況。 連著一天,身體忽冷忽熱,一直在飽受煎熬。 看云宋如此難過,容洵失了耐心。 他突然走到外殿的時候,嚇得有個太醫(yī)手中的醫(yī)書都落在了地上。 容洵道,“不論想什么法子,先給她減輕些痛苦?!?/br> 太醫(yī)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不敢多言。 一個太醫(yī)走出來道,“涉及皇上龍體,下官等不敢亂用藥。還請丞相再給我們一些時間?!?/br> 容洵道,“我怕她等不了?!?/br> 蛇毒有多猛,他不是沒聽說過。若再晚,或許就能要了她的命。 太醫(yī)也是身體一顫,一時間沒法說話。 有一人突然站起來道,“依下官看就得以毒攻毒,若是想找到對癥下藥的解藥,不知道猴年馬月?!?/br> 容洵面露精光,道,“以毒攻毒有幾成把握?” 那人道,“不過二三成。但為今之計只有這一個法子了?!?/br> 容洵的心又沉了下去。 那人被旁邊的太醫(yī)拽了拽袖子,示意他不要再多言。 那人也不傻,道,“這事還得丞相拿主意。若這樣干等著,怕……” 容洵道,“你們?nèi)菸蚁胍幌?。?/br> 他說完,轉(zhuǎn)身去了內(nèi)殿。 太醫(yī)們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容洵坐到了云宋床前,看著她,眉頭緊鎖著。他從不曾想過,有朝一日,她的生死竟由他來決定了。 可二三成的把握,他又該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