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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雉如愿以償?shù)囊姷搅蒜x山。 秦雉打量了一下鈞山,嗤笑一聲,道,“鈞山你還是意氣風發(fā)。聽聞當時是你一擊殺了王時?” 鈞山單膝跪地,回道,“王時大逆不道意圖謀反,微臣只是做了該做之事?!?/br> 秦雉一笑。 那笑聲因為嗓子沙啞聽起來很可怖。 秦雉道,“他死就死了,他沒成功,是他沒本事。他被你和容洵算計的死死的。這種人死不足惜?,F(xiàn)在哀家需要你去辦一件事。你去一趟青州,替哀家找一個人來?!?/br> “太后要找誰?” 秦雉道,“人藏在了別業(yè)的地牢里。你不用管他是誰,將人帶過來便是。到時候哀家再叫你做別的事情。” 鈞山不卑不亢道,“微臣職責所在,不能離開皇宮?!?/br> 秦雉早料到他不會這么聽她的話。畢竟如今他是真正皇上和丞相跟前的紅人了。 秦雉慢悠悠的說道,“鈞山,你別忘了,你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情。需要我將這件事告訴王慧,告訴皇上嗎?” 男人抬眸,看著秦雉。 秦雉嘴角弧度上揚,露出得意來,“哀家握著這些,便是叫你們?yōu)槲宜?。不要每次都逼著哀家說這些話,這樣就沒意思了。你是,青棠也是,太無趣了?!?/br> 鈞山的眼神變成了以往的堅毅。他道,“皇上曾經(jīng)和微臣說過一句話。她說,太后救過微臣的命,叫微臣關鍵時刻也要救太后一命?!?/br> “所以呢?” 鈞山道,“在紫宸殿中,王時險些要說出他與太后勾結(jié)的秘密。是微臣提前一步殺了他?!?/br> 秦雉微微凝眉。 鈞山道,“倘若他說出實情,便是皇上也保不住太后。到時候太后是什么下場,可想而知。所以,微臣,已經(jīng)不欠太后的了?!?/br> “你那時候就做好了這個打算了?是容洵授意的?” 鈞山道,“丞相運籌帷幄,給大魏留了體面。” 秦雉冷笑一聲,道,“體面?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罷了,沒有哀家和王時,他便可以獨攬大權(quán)。你們都上了容洵的當了?;噬喜贿^是他的一個傀儡罷了。” “傀儡么?總好過當一個死人強吧?”有人大步走了進來,接了秦雉的話。 秦雉看過去,沒來由的身上驟然一涼。 容洵慢條斯理的朝秦雉微微頷首表示行禮,又在一邊坐下。 他看了一眼鈞山道,“均大人,你先回吧?!?/br> “喏。” 容洵拂了衣擺,語氣漫不經(jīng)心道,“太后有什么事不如直接找微臣,不用勞煩均大人了。他在宮內(nèi),要近身負責皇上的安危,許多事情也是不便的?!?/br> 秦雉暗地里咬了咬牙,然后道,“皇上知道多少?” 容洵假裝不解,問道,“太后問的這是什么意思?” 秦雉道,“她知道哀家和王時合作的事情嗎?還有那個孩子。” 容洵道,“皇上不曾從王時口中得知這些。那個孩子,已經(jīng)死了。至于太后叫鈞山找的那個人……” 秦雉背僵直了一下。 容洵繼續(xù)道,“那個人太后也不必費心了,他現(xiàn)在在微臣手里。” 秦雉盯著他。 容洵道,“微臣知道太后的念想。但微臣勸太后一句。只有皇上穩(wěn)坐皇位,你才是太后。若非如此,太后便什么都不是了。” 秦雉冷笑,“你有本事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云宋。哀家是她的生母,她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嗎?” 容洵冷冷的看著秦雉,道,“拿著皇上的孝心與善良為非作歹,太后也配當一個母親么?” “你放肆!哀家的事情還輪不著你插嘴?!?/br> 容洵輕笑,道,“太后于皇上是母親,于微臣來說,什么都不是。因自你與王時開始勾結(jié)開始,你便不配當這大魏的太后。你若想頤養(yǎng)天年,微臣自當成全皇上的一片孝心??扇裟氵€有旁的心思,微臣為了大魏,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br> 秦雉聲音微顫,問道,“容洵,你敢對哀家做什么?” 容洵淡淡的看她一眼,沒有言語。 秦雉也平靜下來,隨即冷笑道,“你在哀家跟前倒是耀武揚威的。當初不是也被人耍得團團轉(zhuǎn)?容洵,你要是知道當初的真相,怕是要丟人死了。哀家現(xiàn)在想和你做個交易,你可想聽一聽?” 容洵偏頭道,“愿聞其詳?!?/br> 秦雉道,“用那個人替代皇上,哀家與你一同掌控這大魏江山。用這個,哀家告訴你一個秘密,有關小離姑娘的秘密?!?/br> 容洵聞言盯著秦雉看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