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傳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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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富掌著燈,鈞山跟在身側(cè),護(hù)送著云宋前往望月閣。 云宋站在閣樓之上,從這邊的方向能看到紫宸殿的方向。今日便是又有一個女子要因?yàn)樗庋辍?/br> 劉富走到她身邊恭敬道,“皇上,外頭涼,回屋吧?!?/br> 云宋卻依舊看著紫宸殿的方向,問道,“劉富,朕是個壞人嗎?” 劉富躬身道,“皇上待身邊侍奉的人都十分親和,實(shí)在是個頂好的人?!?/br> 云宋一笑,轉(zhuǎn)頭看他,“劉富,你說的是真話么?連你也開始騙朕?” 劉富忙顫悠悠的跪下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說的都是實(shí)話。” “可現(xiàn)在朕做的事好事嗎?那紫宸殿內(nèi)……你難道不清楚么?” 劉富頭垂的更低,有些話不是他能說的?;噬蠈捄?,可翊坤宮那位可不是慈善之人。 沉默了片刻,劉富以為云宋到底只是發(fā)一下牢sao,也不會做什么。畢竟那是她相依為命的至親。 劉富又一次提醒道,“皇上,進(jìn)屋吧?!?/br> “去傳旨?!?/br> 劉富微微一愣,問道,“皇上……” 云宋看向他,道,“去傳旨,就說朕今日身體不適,讓王慧不必侍寢?!?/br> “皇上,太后那邊……” “母后那里朕會去解釋,你只管去傳旨?!?/br> 劉富跪在那里,卻沒動。 “鈞山,你去!”云宋見他不動,高聲喚了鈞山。 鈞山上前,劉富悄悄與他對視了一眼。這便是兩頭為難的事情。 見鈞山?jīng)]有第一時間動彈,云宋本來壓制的怒火便爆發(fā)起來。她看了看那二人,道,“朕不為難你們。朕自己去?!?/br> “皇上……”鈞山單臂將云宋攔住。 云宋怒視他,“你要攔著朕?” 鈞山抿唇垂首,“微臣不敢。微臣這就去傳達(dá)旨意?!?/br> 鈞山說完,便轉(zhuǎn)身,快速出了望月閣。 劉富依舊跪著,云宋看了看劉富道,“朕不怪你,你起來吧?!?/br> 劉富忙磕了頭道,“謝皇上。” 待他起來之后,云宋道,“你下去歇著吧,朕在這里再待一會兒?!?/br> 劉富剛要開口,云宋看他一眼,語氣冷漠,“莫不是朕這個要求也不行?” “奴才這就退下?!?/br> 入夜,望月閣內(nèi)一片沉靜。而云宋也終于因?yàn)樽约罕M了一些綿薄之力,而稍有些安然的睡去。她知道,明日還得去翊坤宮向秦雉解釋這件事,她不想因?yàn)樽约憾B累了鈞山。只是她不知道,望月閣外,卻有人難以入睡。 翊坤宮內(nèi),秦雉因?yàn)榭诳剩胍蛊饋?。有人掀了帳幔進(jìn)來,秦雉定眼一瞧,是秀年,便問道,“怎么是你?旁人呢?” 秀年上前道,“鈞山他一直在外頭。因太后睡著,奴婢便沒敢叫醒太后?!?/br> 秦雉慵懶的半靠在床榻之上,道,“他倒是來的急?!?/br> 早在鈞山去傳旨的時候,翊坤宮這邊已經(jīng)得知了消息。秦雉不動聲色,照常歇息。不過是件小事而已,她不必和云宋氣什么爭執(zhí)。 “太后,請喝水。”秀年恭敬的奉上一杯溫水。 秦雉素來都有半夜起來飲水的習(xí)慣,所以每晚都有侍女候著,溫水也是時常備著。 秦雉接過來,喝了兩口。 她不發(fā)命令,秀年也不催。 等秦雉把水喝完,秀年接過了杯子,然后道,“要不就讓他等著吧,太后先歇下?!?/br> “讓他進(jìn)來吧。明日他還得保護(hù)皇上,不能沒了精神?!?/br> “喏?!?/br> 片刻后,秀年領(lǐng)著鈞山進(jìn)來。 進(jìn)的是秦雉的寢殿,已經(jīng)是失了禮數(shù)。但鈞山不敢說什么,太后在這里見他,便是在這里。 隔著帳幔,隱約能看到秦雉的側(cè)影。 “知道哀家為什么讓你進(jìn)來嗎?” 鈞山跪著,沉著雙眸,沒說話。 秦雉道,“哀家拿你當(dāng)自己人。因?yàn)榘Ъ覍⒆钣H的人交給了你。鈞山啊,你是哀家看著成長到今日這一步的。今日之事,哀家實(shí)在是有些失望?!?/br> 鈞山垂首道,“鈞山自知辜負(fù)了太后,特來請罪。” “請罪?”秦雉一笑,道,“哀家記著,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吧?鈞山,你如今是怎么了?” 以前的鈞山對她惟命是從,從不問緣由,也不在意后果。可如今,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他忤逆了自己的意思。 原本沒將這件事看的太重,如今看到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人跪在自己的跟前,連辯駁的借口都不給,秦雉便有了一些怒意。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人的背叛。 鳳眸微冷,面色也變得冷凝起來,“論當(dāng)狗,你就不如劉富會耍小聰明。他知道誰能得罪,誰得罪不起。反倒是你……” 鈞山垂首不語。 秦雉便繼續(xù)冷言道,“你讓哀家罰你,哀家該怎么罰你呢?不如罰你成為一個寺人,安心的守在皇上身邊?” 身體一滯,一直面色沉靜的男人終于有了一些變化??赡亲兓?,在他垂首的時候被強(qiáng)壓了下去。依舊是沉默。 秦雉也是沉默了片刻,道,“皇上若是睡了,便罷了。若沒睡下,便回紫宸殿?!?/br> “喏?!扁x山起身,躬身退后兩步,隨即轉(zhuǎn)身,箭步而去。 待鈞山離去,秀年上前道,“奴婢伺候太后歇息。” 秦雉揉了揉眉心,道,“倒是讓他氣的睡意全無了?!?/br> 秀年道,“惹怒了太后,便是罪該萬死。鈞山此人,太后打算就這么算了嘛嗎?” 秦雉道,“他雖忤逆了哀家,對皇上倒還算忠心。且先看看吧。若哪一日,越了雷池,不能為哀家所用,便將他結(jié)果了?!?/br> “喏?!?/br> 又聽秦雉問道,“容府的人可有什么消息傳來?” 秀年回道,“今晚上剛叫人傳了信進(jìn)來,她已經(jīng)得了重用,想必很快就能派上大用處。不過,永安城內(nèi)也出了件奇事。” “哦?” 秀年道,“一家酒樓門口,突然懸掛了七八顆人頭,觸目驚心,尚不知道是何人所為?!?/br> 秦雉道,“不知道是何人,便從源頭查起。那些被殺之人又是何人?” 秀年恍然大悟,道,“太后高明,奴婢倒是沒想到這一層?!?/br> 秦雉道,“這些事自有刑部或者大理寺去辦,你就不必cao這個心了?!?/br> “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