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6.上帝的使徒
【抓狂的爆發(fā)中.....】 接下來的一天里,霍成功就憋在自己的房間里冥思苦想,據(jù)說他是在為發(fā)言稿而努力,說起來,這可是歐羅巴總長的就職典禮上的發(fā)言,他是代表亞細亞致辭的。 這種榮耀和重要性無需多言,因此沒有人敢打攪他。 敢打攪他的嘛,神經(jīng)的田現(xiàn)在是懶得理他,麻煩的張則自己還忙不過來呢。 便是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也沒有再來過,對于這個現(xiàn)象,163認為,也有可能是因為正主要來了,兩位想撬墻角的才不得不暫時撤退吧。 于是雜魚得以真正的安靜,直到第二日下午,科林醫(yī)生抵達了這里,霍成功才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不過很快他們就又進了房間,不知道門關(guān)起來議論了些什么。 霍的部下們只知道他們就連晚飯也是在房間里吃的,而科林是凌晨才離開的,當科林離開之后,戴安瀾忍不住問道:“長官,你們聊了些什么?。俊?/br> “怎么了?” “你看上去非常高興?” “是這樣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可以說的時候?!?/br> 威嚴的雜魚說著看看表,便開始找戴安瀾的麻煩,他問道:“你怎么還沒睡覺,你看看幾點了?!?/br> “卑職訓練的?!?/br> 聽他這么說,霍成功不由一愣,然后才道:“提到訓練,我都有段時間沒有訓練了,呵?!?/br> 戴安瀾笑了起來:“長官,你的演講稿寫好了嗎?” “什么演講稿?” 霍成功摸不著頭腦的問道,隨即他連忙點頭說寫好了,可戴安瀾除非傻了才信他呢,而霍成功自己也沒臉再站在這里了,他立即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內(nèi),戴安瀾則站在那里腹誹他,不知道一天干了些什么。 雜魚干了什么? 回到房間的霍成功將今天白天,自己根據(jù)“預知”而寫下的一些對于生物機甲的看法,以及科林和自己的談話錄音全部壓縮并拷貝進了自己的個人終端之中。 然后他就躺在了床上,開始回憶剛剛科林和他介紹的一些情況。 便是思想一向天馬行空的科林,也是無法想象他對面的少年那詭異的靈魂的,而目前科林的事業(yè)不過才找到方向,所以他毫無保留的和霍成功說了很多,很多在兩三年后可能會成為國家機密的內(nèi)容。 這一切都是在霍成功的引誘下進行的,狡猾的雜魚甚至還對科林進行了私人性質(zhì)的拉攏,他希望科林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亞細亞看看,科林欣喜若狂。 就算他這樣不食煙火似的孤獨癥患者,也不會拒絕和霍這樣名聞遐邇的人物有深度接觸。 當然,他不知道,他去了恐怕就難走了,只要他真的有才干,雜魚就會用一切手段將他留下,并且會通過他,將他的同伴們?nèi)抗匆^去。 因為,現(xiàn)在惟獨雜魚知道,生物機甲是可以成功的,這條路的奠基人就是科林一伙,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霍成功都不明白生物機甲的威力,雖然他至死也只是聽說。 但目前見識和思考角度已經(jīng)完全超越過往的霍成功很明白一點,無論個人,民族,國家之間的競爭,除了起跑的一刻之外,轉(zhuǎn)折點的選擇也很重要。 而他能感覺的出來,生物機甲絕對是機甲史上的一個重要轉(zhuǎn)折點,甚至可以引發(fā)很多重要的連鎖反應,霍對此有一種說不出的預感,他仿佛從中嗅到特殊的味道——那種極具開拓前景的行業(yè)味道。 所以他才這么干的。 枕著手臂的霍成功就在回想著這些,同時,他的思想在沿著回憶而延伸,他在想,國內(nèi)什么人可以擔負起這個科目的研究呢,他就好像亞細亞的領(lǐng)袖一樣在那里憂國憂民圖謀霸業(yè),一直折騰到了很晚。 直到迷迷糊糊已經(jīng)要睡著了的他才想起來,海恩里希的要求他還沒去做呢,算了,明天吧,霍成功嘟囔了一句,才終于進入了夢想。 然后接下來的三天,他就開始真正的思考起,在海恩里希的就職典禮上的演講,雖然許崇志還沒有抵達,許的那些高參們還沒有來指點他言行范疇,甚至將已經(jīng)準備好的官樣文章丟給他,但雜魚已經(jīng)取過了田伯光的光腦,自顧自的忙碌了起來。 這是源于他的一種自信,他的自信則源于他自己的經(jīng)歷,這個時代沒有人會有他的那些特殊的體會,所以也無人能達到某些領(lǐng)域,比如戰(zhàn)爭方面,他的深度。 他決定,用自己的見識和感悟,借這個舞臺,告訴世人一些必須要知道,并必須要回避的現(xiàn)象,哪怕他們并不聽從,但總要盡力才行,所以他揮汗如雨,幾易其稿也不滿足。 這則是源于這家伙文化功底不行,尤其一些政治戰(zhàn)略方面的典故等等…不過幸虧有引擎啊,外事不決問引擎,房事不決問論壇,這名言可不是蓋得… 而這三天內(nèi),依舊還是沒有人打攪他,哪怕現(xiàn)在大家認為他在里面十有八九是為躲情債,不過就在第三天晚上,霍成功的門被敲響了,正按下演講稿最后一個句號的霍成功猛回頭:“誰!” “我!” 誰呀,霍成功摸不著頭腦的走了過去,打開了門——開門的一瞬間霍成功愣住了,來的竟然是戴振鐸,而其他人正站在遠處,似乎已經(jīng)接受過戴振鐸的訓話了,他慌忙立正:“校長好!” “三天沒出門,屋子里都臭了,你在干什么的?” “報告長官,卑職在準備演講稿的?!?/br> 戴振鐸上下打量著他,可能是已經(jīng)得知他安然無恙了,所以校長的面容還算平靜,這個時候霍成功卻好奇了:“長官您什么時候來的,您一個人來的?” “我早就來了,在你遇襲的時候,我正在駐歐羅巴大使館。” 戴振鐸說著走了進來,至于他怎么會在那里的卻沒說,然后他就坐到了霍成功之前的位置上,掏出了一片便攜盤遞給了霍成功,說道:“你看看?!?/br> 霍成功連忙輸入自己終端,是一份霍成功早有預料的行文綱領(lǐng),幾秒鐘后他對戴振鐸道:“這些卑職已經(jīng)想過了,并沒有提及。” “你寫好了?” 雜魚看看戴振鐸,這家伙想想不放心,因為他寫的內(nèi)容略為激進,怕被和諧了,因此他張嘴就道:“沒有,卑職只是反復打了些腹稿,還不算成熟?!?/br> 戴振鐸不由失望,他本還想看看呢,既然沒有那就算了,他吩咐道:“寫好了給我一份,我先看看,這是總長交代的?!?/br> “是?!彪s魚不由愁眉苦臉,靠,還要來份假的先。 也就他敢在這種大事上這般行為,若是任何一人在代表國家發(fā)言時,膽敢胡言亂語,回家之后就等著受罪吧,不過,霍成功認為自己的做法才是對的,因為哪怕一切已經(jīng)面目全非,但人性依舊,大局依舊,他必須要那么做。 戴振鐸自然不知道這許久不見的混蛋竟在玩弄“陰謀軌跡”,而既然正題說完,長官也就換了面孔,他看著霍成功責備道:“這次你們太危險了,也幸虧最終你們沒有事情。” “卑職有罪?!?/br> “唉?!?/br> 看著雜魚又來這一套,之前在外部已經(jīng)看過陸戰(zhàn)5師其余精英們的表演的校長不由嘆息,而后苦笑,戴振鐸苦笑著搖頭道:“你們啊。” 雜魚連忙道:“校長,喝水?!?/br> “為你們,這次總長和海恩里希還發(fā)了脾氣,并且立即派我抵達,關(guān)于戈爾的罪行確定,已經(jīng)一些調(diào)查我是全程參與的,這些你知道嗎?” 什么?霍成功吃驚的看著戴振鐸,戴振鐸點點頭:“我在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礙于關(guān)系,海恩里希不得不讓我們參與調(diào)查,礙于他的顏面,我們也不得向外顯露身份,所以在事情徹底了結(jié)之前,我沒有機會來看你們。” 霍成功連忙道:“校長辛苦了。” 戴振鐸卻詫異了,他看看霍成功,回想自己進來之后雜魚的態(tài)度,不由奇怪的問道:“你今天這么老實,是不是干了什么虧心事?” 我老實難道是罪過嗎——霍成功郁悶的看著戴振鐸,礙于長官的軍銜他只能換了一種說辭抱怨起來,他道:“難道尊敬長官不好嗎?” 可一聽這句話,戴振鐸就更不安了,他連忙道:“你去把張自忠田伯光叫來?!?/br> 霍成功只好去叫他們,十幾秒之后三個家伙站在了戴振鐸的面前,戴振鐸瞪著他們:“你們是不是干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沒有啊?!?/br> 說著,張自忠和田伯光一起看向了霍成功:“你干什么的?” “我哪有!” “閉嘴?!贝髡耔I喝斥道。 三個人連忙立正,讓戴振鐸無語的是,他竟然沒等到著名的那句“卑職有罪”,今天三個家伙竟然沒吭聲,這絕對不對頭,戴振鐸因此狐疑的審視他們之間。 不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的地方,今天張自忠和霍成功隔著田伯光站著,過去都是他們兩個隔著雜魚站著,而田伯光那副幸災樂禍的味道很濃,因此戴振鐸立即問道:“張自忠,你和他之間怎么了?” 田伯光心中暗贊,長官英明。 張自忠則頓時苦了臉,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的感情問題吧,至于雜魚更無奈,不過突然之間他靈機一動,他對戴振鐸道:“長官,卑職有件事情需要稟報。” 他想說的是生物機甲的事情,但張自忠卻急了:“你別胡說八道!” 而田伯光連忙也喝斥雜魚:“老張的感情問題你匯報什么?” “…你是故意的是吧?”張自忠立即臉紅脖子粗的瞪著田伯光,田伯光心虛的后退兩步看看他,看看霍成功,看看戴振鐸… “好了!” 戴振鐸和霍成功一起吼了起來,吼完之后,雜魚看看戴振鐸,灰溜溜的低下頭解釋道:“卑職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他亂扯?!?/br> 張自忠當場就氣瘋了,我亂扯… 戴振鐸也是受夠了,雖然他每次都被這三個家伙搞得七竅生煙,不過對著三個家伙又愛又恨的情緒,使得長官還是強忍住了脾氣,問道:“需要他們回避嗎?” “不需要,但需要再詳細檢查一下這里的設備,以免情報流露?!?/br> 除了他之外,三個人立即臉色一變,面面相覷起來,不過他們都不會認為霍成功會開這種玩笑,戴振鐸一下子站了起來,看了看霍成功他道:“那跟我來?!?/br> “是?!被舫晒α⒓慈ツ闷鹆斯饽X。 戴振鐸向外走去,他的專車就在外邊,并且是由他這次的隨員付中國親自駕駛的,所以那里最安全,一路走戴振鐸就在奇怪,霍成功要說什么。 路過還在列隊的陸戰(zhàn)5師時,他也沒有說什么,所以全員都納悶極了,人人情不自禁在想,長官東窗事發(fā)了嗎,可張長官和田長官怎么也被抓走了呢? 這邊小雜魚們腹誹之際,張自忠揮了下手,示意他們解散,四個人的背影一消失,163就沸騰了… 而很快,霍成功就坐進了戴安瀾的專車中,這是來自亞細亞大使館的武官護衛(wèi)車,駕駛座上的付中國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幾個人打了個招呼之后,霍成功就提交了自己和科林的錄音。 他解釋道:“這些是我和科林醫(yī)生的談話,該醫(yī)生還有一個身份,是上帝的使徒研究會的成員,該研究會主攻人體潛能開發(fā),世人以訛傳訛,認為他們是一個神棍會,其實大謬。” 說著他打開了播放: …… “這么說你已經(jīng)研究出最適合人體的,源于本dna的強化外衣了?” “可以這么說,更可以理解為,一種肢體功能的放大,至于你說的是我研究的一個方向。” …… “你說的源于本dna的強化外衣真的很貼切?!?/br> “更貼切,該叫生物機甲?!?/br> “是這樣的,對,是這樣的,我為什么只是獨立于一個角落呢,我該從整個人體出發(fā),若是一個男孩有支胳膊擁有五噸的力量,他只會傷害自己,我錯了,我說霍,我就該早些認識你!” 幾秒鐘后,科林喘了口粗氣問道:“你認為生物機甲可能成功嗎?” “不確定,不過我們亞細亞已經(jīng)有一些成功的例子,比如類似機甲cao作光腦這樣的中轉(zhuǎn),我指的是以精神力量cao作細胞分裂的,咳,具體的我不太記得了,我畢竟只是個軍人而已。” “你說的是念力分析儀吧?對啊,生物機甲生物光腦,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念力分析儀不就是生物光腦的雛形嗎?” “喂,科林,你不要剽竊我的構(gòu)思哦?!?/br> “我,我在論文中寫上你的名字可以嗎?” “開個玩笑而已,你真是的?!?/br> …… 現(xiàn)在,在場的所有人面色都很嚴肅,哪怕中間有些話是雜魚在和人家胡說八道,他們也未曾發(fā)一聲,直到錄音全部結(jié)束后,霍成功開了口,他們才開始說話。 霍成功先道:“長官,你不要認為卑職頭腦發(fā)熱,這絕非幻想,這就是整體論的思想結(jié)晶之一,卑職堅信這很重要?!?/br> 戴振鐸則神情嚴肅,如果他從中沒有聽出什么來的話,他還做什么國防領(lǐng)袖呢,雜魚和科林的交談描繪出了一種劃時代的科技,他能明白,如果成真,這意味著什么。 所以霍成功這么說,他連忙搖頭:“我明白,這確實令人意外,我從沒想到過,但今天一聽我就覺得很有可能?!?/br> 張自忠也忍不住開了口,他頗為激動:“我也這么認為,如果有這樣的生物機甲,并且可自我修復的話,長官,您想想,一個身高三米的巨人,強大威武而有真正的血rou生命,靈魂卻是機師,這是什么,這是神跡啊!” “一定要把他們挖過來?!碧锊庖会樢娧牡?。 他說的,才是最關(guān)鍵的,而戴振鐸道:“霍成功已經(jīng)發(fā)出邀請了,科林應該不會拒絕,不過海恩里希這邊?” “他不以為然,那是因為他顧不到這些,而達芬奇整日在他身邊,他思想上的壁壘已經(jīng)形成,但長官,我們沒有,我們就算試一試也是好的,您看呢?” 戴振鐸看向?qū)γ娴碾s魚,然后他好奇了:“這是什么?” 因為霍成功又遞給了他一份材料,一份剛剛從光腦里輸出的名單。 霍成功看著戴振鐸一字一句的道:“這些,就是上帝的使徒會的成員,他們現(xiàn)在不僅僅聲名不顯,而且備受冷落,但是,長官,這些人很重要,我們就算坑蒙拐騙也該拿下他們?!?/br> “我附議?!?/br> 突然,前面?zhèn)鱽砀吨袊Y聲甕氣的一句話,逗的大家都笑了起來,但很快他們又再次沉默了下來。 半響后,戴振鐸才再次開了口,他在回憶了自己剛剛聽到的一切,并看了手中的這份名單后,他看向了霍成功,說道:“說老實話,我還是有些迷糊,你能再具體的和我解釋一下,生物機甲的性能之類的嗎?”(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