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3.真假
然后她們就離開了這里,因為她們也已經(jīng)很疲倦了,而且兩天沒有洗澡,這對于習慣晨起和入睡前都沐浴一次的她們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自然,她們也不知道,她們才離開這里,地上的雜魚們就紛紛原地復(fù)活了。 薛裕是當時就靠在莫妮卡腳邊不遠的,最近的一位,這個混蛋當時還生怕聽錯了竟悄悄按了終端錄音,現(xiàn)在他一翻身起來,再次回聽起來,很快他就更不行了。 而當他茫然四顧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兄弟們都是差不多的德行,他們?nèi)绱耍沁厛?zhí)勤的自然要好奇,于是施里芬計劃得以正式開始流傳起來,很快,再次換崗的戴安瀾所在總士官長侍從隊成員也都得悉全部內(nèi)容了…薛裕并和自己原先的后勤d連同袍分享。 然后陸戰(zhàn)5師全體一致決定,該消息要對尉級以上軍官保密,并開啟了期待。 若世人曉得這一切,一定會集體昏迷的,因為兩位野心勃勃的女孩的特殊身份,以及她們出眾的美貌,后曾被譽為歐羅巴玫瑰的莫妮卡不消說,而現(xiàn)在就很紅的野貓克里斯蒂娜更是巴黎男人們最最希望擁有的少女。 要知道,無論七十還是十歲的男性在對待女人的看法上向來是一致的。 然而,他們所期待的,向往的,夢想的甚至…兩位竟然要不惜一切征服一位異族的男人,這消息若是流傳出去的話,整個巴黎要暴動的,霍大概也會成為歐羅巴公敵了吧。 所以,戴安瀾嚴令部下們,在娛樂的同時要記得保密。 ——五個小時之后,一聲系統(tǒng)的提示音響起后,光腦程控下幾根輸液管從雜魚的體內(nèi)退出,依附于他皮膚表層的讀取儀盤也紛紛松脫,隨即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換了十次的dna碧綠色的維護液開始外排,清水注入。 這個時候,所有人,包括再次醒來的張自忠,都來到了雜魚的魚缸外等待起來。 撲——雜魚迷迷糊糊的吐了一個碧綠的泡泡,微微晃晃腦袋,然后已經(jīng)沉入療養(yǎng)艙底的他,大概還以為自己在床上吧,所以人人看到迷迷糊糊的雜魚一邊吐著泡泡,一邊把手摸向了自己的一個地方。 他撥弄了兩下那里后,扯扯褲頭,大概感覺濕淋淋的好難受?雜魚猛然一驚,尿床了——他嗖的一下坐了起來,低頭看看,再看看周圍,單向玻璃上的療養(yǎng)影像顯示系統(tǒng),使得他以為自己在海邊。 明顯頭腦不清楚的他仿佛就清楚了,他在說:“靠。” 然后左右看看,沒人哦,是海邊,真奇怪呢,他摸不著頭腦的同時拉扯下了自己的短褲,脫下,擠了擠,但就這么隨時一擠都滴出綠色的汁液來了,換誰看到這一幕也要崩潰的吧。 比如霍成功就崩潰了,尿床可恥,尿出綠尿來更可恥,難道老子是藍精靈嗎,霍成功大驚失色開始檢查自己的兄弟,仿佛他的裸眼能夠洞悉排泄系統(tǒng)的秘密一樣,當然,雜魚就是雜魚,然后他就想起了一切。 因此他臉色再變,飛快的穿上了短褲,并緊張的檢查自己的身體,而后小心翼翼的向著“海邊”走來,果然,碰壁了… 整個過程所有人笑的前俯后仰,包括“很灑脫”站在那里的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男人嘛,真搞笑哦,她們表現(xiàn)的這樣,如此自然大方,當然是因為她們不知道施里芬計劃早已路人皆知。 而碰壁的雜魚很快就捶打起了療養(yǎng)艙,在里面蹦蹦跳跳起了,似乎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己成為笑料了一樣,他兇神惡煞精神抖擻的咆哮:“放老子出去?!?/br> 目睹這一切的科林醫(yī)生笑瞇瞇的放下了手里的儀器,他對著強烈建議戲弄雜魚的主謀,兩位亞細亞的上尉軍官道:“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強壯的就像草原上的一匹小馬駒一樣?!?/br> “不,他是匹野馬駒,不,他是只小野豬。”田伯光道。 趕緊坐上輪椅的“病號”張自忠連連點頭,隨即就嚴肅的提醒各位,下一個節(jié)目要到了,因此,人群立即安靜,甚至聽到耳光聲,那是某些雜魚在抽打自己以提起悲痛的情緒來——不為別的,張長官殘疾了嘛。 然而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這一幕導致了什么局面的發(fā)生。 提示音響起:治療完畢,清水沖洗程序開始,請注意。 很快,溫暖的,含有豐富礦物質(zhì)的清水就從四面八方而來,站在那里的霍成功任由智能水龍清洗了身體的各個部門,五分鐘后,壁艙內(nèi)翻出了干凈的浴巾,到這一刻被迷惑的雜魚以為其實沒人看他,所以他自然了多。 他光溜溜的擦拭了頭發(fā),身體,耳朵,包括腳丫,然后取過了放在另外一個艙臺上的白色的,寬松的病號衣穿上,兩截衣一上身后,更自然了一些的霍成功干脆拉開了架勢,在里面微微活動了一下,做了幾個機師動作套路。 然后他就眼巴巴的看著四周了,甚至還搞笑的對著艙臺:“喂,喂?!?/br> 科林醫(yī)生忍著笑看著他連忙道:“您好,霍少尉,我是您的主治醫(yī)師科林.若威爾,很高興的通知您,由于搶救的及時以及您本身素質(zhì)的優(yōu)秀,目前您的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了,不過接下來還需要靜養(yǎng)半周時間?!?/br> “好的,謝謝您,科林醫(yī)生?!?/br> 霍成功看看四周,攤開手:“那么?” “哦?!笨屏轴t(yī)生連忙道:“請稍等,我還為你做身體掃描,很快就好,在這段時間你可以隨意走動?!?/br> 這樣啊,雜魚立即活動了起來,呼呼呼的打了幾拳踢了幾腳,兩個空翻 側(cè)翻后,他猛然問道:“科林先生,請問當時受傷的還有誰,尤其是我的那位長官…” “咳?!睆堊灾亿s緊的對科林示意,科林只要咬著牙努力悲痛的道:“很抱歉,一切等您出來再說吧?!?/br> ……雜魚瞬間的表情變幻,人人看得到,那個瞬間張自忠實在不想再演下去了,但嫉妒的田伯光不答應(yīng),他瞪著張自忠,目前還不是他對手的張自忠只好低頭不說話。 而這個時候,雜魚緊張的問道:“他怎么了?還有,我的其他同僚們呢?!?/br> 科林還沒說話,他又問道:“然后還發(fā)生過什么?” “請稍等?!?/br> 科林不想再折騰,他直接按下了釋放,將艙門打開了,歐羅巴這種高級的療養(yǎng)艙被打開時,從內(nèi)景來開就好像空間之門被打開了一樣,霍成功只覺得面前的世界憑空多了一扇門,而第一時間映入他眼簾的就是坐在輪椅上低著頭的張自忠。 這——霍成功大步躍出他看向站在張自忠身邊的田伯光,再看向四周,然而除了滿眼悲傷的影帝之外,所有人對上他的目光都紛紛低頭,霍成功頓時傻眼了,他指著張自忠問田伯光:“他,他怎么了。” “可能需要合金骨架才能再站起來?!碧锊忸澛暤?。 同時他死死的掐著張自忠背后的一塊rou,張自忠身體一抖,悶哼了一聲,而霍成功已經(jīng)來到了張自忠的面前,他蹲下抬頭看著他,正看到張自忠的眉眼皺著,看著這一幕,霍成功心如刀絞——難道我的長官,從此再不能在戰(zhàn)場上展現(xiàn)英姿? 但很快他就醒悟了,這個時候比自己更悲傷的是長官啊,所以他連忙輕輕的安慰道:“長官,請放心,我一定找到讓你完全恢復(fù)的辦法的。” “不可能啊。”田伯光嘆息著道,然后他扯上了莫妮卡,他道:“海恩里希閣下也盡力了,莫妮卡也在努力尋找,可是…” “會的,一定有辦法的?!?/br> “現(xiàn)在的合金骨骸并不能完全復(fù)制人類的…” 霍成功火了,田伯光你在這個時候還打擊張自忠干嗎,他惱怒的看著田伯光,聲音變得充滿了警告的味道,他一字一句的道:“長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科技在進步,而且你別忘記了化約論不能解決的問題,整體論也許可以解決?!?/br> 雜魚說的是什么啊——田伯光無辜的看著他,然而這個時候科林醫(yī)生卻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他看向霍成功:“霍,你竟然知道這些?” 機甲如同人類的功能增強和放大版,那么為什么機甲不能夠成為人的克隆增強版呢,更大的更接近人類身體形態(tài)的生物式機甲,可以自我修復(fù)甚至進食,人是它的靈魂而它等于是人…這是一個隱瞞研究流派的主攻方向,源于克隆復(fù)制人的靈感。 而由于其研究方向的特殊性,甚至牽扯到玄之又玄的傳統(tǒng)的氣—靈—能之類的東西,所以這個流派一向為人不屑,幾乎被當成神棍,嚴格來說,他們其中的一些人確實也有些類似神棍的行為,甚至他們現(xiàn)在的領(lǐng)袖就是梵蒂岡的一位另類主教。 但,霍成功知道,他們最終還是成功了,并且就在不遠的將來,所以氣急敗壞急于安慰張自忠的他,才會脫口而出這樣的話語來的。 而作為其成員,并一直不敢公開身份的科林醫(yī)生聽到了當然會傻眼,他看到霍成功沒有回答,他立即再次問道:“霍,你竟然知道這些?” “我當然知道,我也曾有過思索,并且我認為這條路也是對的,化約論是現(xiàn)代文明的基礎(chǔ),但總無法解釋靈魂以及亞洲的氣脈說,埃及的召喚術(shù),古歐的截血技等現(xiàn)象,一只克隆羊的生命和真正羊的生命到底以什么來區(qū)別?靈魂,那么靈魂是什么?等等至今無法解釋的一切。” 說著霍成功回過頭來,他看著張自忠:“長官,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完全恢復(fù)身體的全部機能的,你能站起來,靠源于自己的力量,而我也贊同你不能使用后遺癥極大的合金骨骸,因為我們是偉大的機師?!?/br> 他的話的意思,人人能明白,由于全模擬系統(tǒng),以及戰(zhàn)場科技的發(fā)展,有金屬式或強塑式骨骸的機師上戰(zhàn)場就是送死,霍成功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長官,未來的司令長官成為一名默默無聞之輩呢。 便是捆著他,也要壓的張自忠忍耐啊,所以霍成功說完之后又道:“長官,你一定要忍著,給我點時間,我絕不允許你為了急于重新站起而使用合金骨骸?!?/br> “你知道去哪里找嗎?” 這個時候,科林終于忍不住了,我靠,這家伙難道和我是一伙的嗎,他沖到了霍成功的身邊:“霍,你難道知道什么?” “我當然知道,但現(xiàn)在麻煩你閉嘴?!?/br> 霍成功火冒三丈,這傻逼搞什么搞,我現(xiàn)在說不知道的話,豈不是白安慰長官了,若是說知道,靠,我知道什么呀我,所以雜魚都要瘋了,他甚至一把揪住了科林的衣服,再次咆哮:“給老子滾到邊上去?!?/br> 亞細亞的少尉太兇悍了,科林醫(yī)生恐懼的躲了一邊暗自垂淚,我剛剛還救了你…我主刀的呀,我都累的胃出血了…莫妮卡終于受不了這一切了,玩笑已經(jīng)變的很過分,霍明顯真的非常當真了,她能看到霍掩蓋的悲憤和痛苦。 可就在她要說話的時候,霍成功轉(zhuǎn)頭看向她:“請問尋找到兇手了嗎?” 莫妮卡被他的眼神震的只能搖頭,然后她似乎要解釋,但霍成功已經(jīng)暴怒:“這么長時間還沒有查到?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國家動蕩的非常時刻必須要有非常的手段,基隆號覆蓋頻率內(nèi)還能引爆雙控式炸彈,cao作者就在現(xiàn)場!” “你,你說什么?”克里斯蒂娜茫然的看著他。 霍成功臉色鐵青:“地下,和通道,以及頂棚的炸彈必定是同一勢力安置,尤其主席臺下和頂棚的炸彈,它們本該在同一秒被引爆,形成合力氣浪橫掃全場,那時候威力會更大!至于通道…哼?!?/br> 雜魚惡狠狠的道:“那是為了毀滅后路,使得縱有逃生者也不會逃脫正門外的最后狙擊,一定是這樣!” “你怎么知道?”張自忠忍不住問道。 他開口,霍成功的聲音才溫柔了一些,霍成功回過頭來心酸的看著自己憔悴的長官,他低聲道:“想一想就知道,只能是這樣,而那兩道炸彈更有迷惑之意,除非?!?/br> “除非什么。” 除非cao作者是海恩里希閣下自己,他剛剛抵達炸彈就被引爆,而他并不在危險區(qū)域,然而這句話霍成功便是再失控也不能夠說的,可霍成功覺得這種可能不是不存在,比如——許的遇刺,這個他已經(jīng)逐漸心知肚明,卻贊嘆有加的行為。 但事情發(fā)生自己身上,還導致張長官這樣遭遇,霍成功卻又怎么也不會原諒真兇,無論他是誰,若是海恩里希,他必定要為張自忠討回公道,這就是他的全部想法。 他在醒來后到現(xiàn)在,幾乎全盤推測了所有可能,包括被田伯光玩弄的之后,還立即傷害了海恩里希的女兒。 莫妮卡又不是傻瓜,自然能從他的欲言又止中感覺到他要說什么。 莫妮卡愣了一下之后,心都涼了,并且立即尖叫起來:“你說,除非什么?!?/br> 霍成功看向她,莫妮卡已經(jīng)氣的俏臉發(fā)白:“你的意思是我父親cao作的,因為當時他就在門外,在安全區(qū)域,是嗎,那么怎么解釋他遭遇的刺殺,難道一切都是他自己干的,為了權(quán)勢他寧可犧牲自己的女兒和你嗎?” 雜魚惱怒不堪,怎么能說出來呢,他只好搖頭:“我沒這個意思?!?/br> “那你是什么意思?”莫妮卡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并瞪著張自忠:“別演戲了,上尉!” 咳,這是把氣出到我頭上了…張自忠看向立即驚駭?shù)目聪蜃约旱幕舫晒?,他張張嘴,最終回頭看看田伯光:“你推我先走吧?!?/br> 田伯光二話不說丟下他就后退了三步,并問——什么? 霍成功只覺得眼前一黑,什么什么,難道是假的,可你們竟然這樣? 而這個時候莫妮卡還在糾纏他,并大喊:“你說,你什么意思?!?/br> 霍成功被逼的沒辦法,他只好喊道:“戈爾,戈爾安排的,如同**上臺前的國會縱火案,難道你沒有學過歷史嗎,難道不可以嗎?!?/br> 可能是氣壞了吧,因此雜魚有些口無遮攔的又道:“每個痛恨戰(zhàn)爭和獨裁者的德意志人心中都有一種矛盾的驕傲情節(jié),那就是一戰(zhàn)之后德國崛起的那段輝煌日子,過錯歸于元首,榮譽則歸于民族,難道不是嗎。” 但在鬼扯鬼叫的同時,他也理清了思路,并說出了又一個可能,他道:“你再想想吧,也許是這才是戈爾急匆匆趕來的原因,以其余人的犧牲,和自己在亂局里的鎮(zhèn)靜而贏得世界的贊嘆,難道不可以嗎?” “說的好!” 站在不遠處的海恩里希用力鼓掌,霍成功一驚,他看向海恩里希,黃金獅子對他豎起了拇指:“傳奇的霍,確實如你所以為的,確實是戈爾cao作了一切?!?/br> “真,真的嗎?” 莫妮卡茫然了,她看看父親再看看身邊的霍,站于海恩里希身后的斯特林副官,正微微低頭,回避他們站在一起的那個令他很難受的畫面。(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