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11.完美的人生逆轉(zhuǎn)
現(xiàn)在叫陸言的江萬里正在笑瞇瞇的觀察著這個才華橫溢的愣頭青,他聽到這家伙每掃一下地面都會對衛(wèi)青芒問候一句,碎碎叨叨的他已經(jīng)問候了無數(shù)句了,而馬道也將到頭。 張自忠忽然抬起了頭來:“老爺子,你笑的這么曖昧干什么?!?/br> “呵呵?!标懷院吞@的一笑:“輸了就是輸了,背后罵人可不好啊,這是弱者的表現(xiàn)?!?/br> 弱者?自認(rèn)為男人中的男人的張自忠咬緊了牙關(guān),陸言相信自己不是白發(fā)蒼蒼的話,一定會被這個一向無組織無紀(jì)律的家伙痛打一頓的,但陸言一點也不擔(dān)心,他反問:“難道不是嗎?!?/br> “我和你不熟?!睆堊灾依^續(xù)去掃地了。 陸言看著他又是一笑:“呵呵。” 張自忠只當(dāng)沒聽見,心中卻在腹誹,一定是看我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家里說不定有個孫女吧,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這個家伙想著想著,拎起了掃把走到了陸言面前,也曖昧的一笑:“呵呵。” 隨即揚長而去,幾分鐘后陸言的終端響了,這位穿著泛白舊軍服的老人接通了電話,衛(wèi)青芒問道:“老長官,這小家伙怎么樣?!?/br> “你今天耳朵發(fā)燙沒有。” “這個混蛋?!?/br> 陸言沙啞著嗓子大笑起來:“當(dāng)年好像也有人這么罵過我吧,呵呵。” 衛(wèi)青芒貴為聯(lián)邦重將,在這樣的老人面前依舊為當(dāng)年的無知覺得不好意思,他趕緊扯過了話題問道:“長官,你看他滿意嗎。” “就沖他為我報仇,我也會帶一帶他的?!标懷哉f完又是呵呵一笑掛斷了電話。 張自忠嗖的一下從樹后面竄了出來,驚恐的看著他:“你是誰?” 就連陸言這樣泰山當(dāng)頭也不改色的老軍帥也被這個家伙嚇的魂飛魄散,陸言吃驚的看著他,再看看樹,再想想他剛剛遠(yuǎn)去的方向算了算時間,陸言真想不明白,這家伙怎么到自己背后的,還無聲無息。 陸言忍不住問道:“你怎么做到的?!?/br> “那里,是你位置的視線死角,我在那里轉(zhuǎn)彎,那顆紅楓正好遮擋你的視線你以為我向右,其實我向左,然后沿著后面這條小路我就可以到你身后了呀。” “…你算到我的位置?” “是啊,我好歹也能和光腦斗一斗的嘛,你是誰?” “為什么懷疑我?!?/br> “我又不傻,一個老頭子大早沒事情就盯著我看,一副小子你死定了的眼神,肯定不對頭,我一定要看清楚的?!?/br> 但說到這里,張自忠老實下來了,他湊到了陸言面前:“你是誰?!?/br> “你推演的戰(zhàn)局就是我設(shè)計的?!?/br> 張自忠這次是真正的變了臉色,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老頭子,其貌不揚平平淡淡,時不時還呵呵的傻笑幾聲,他竟然是那副經(jīng)典戰(zhàn)局的設(shè)計者,這怎么可能,如果是那樣的牛人為什么要在這里掃地,難道我們指揮學(xué)院是少林寺嗎。 可是他剛剛已經(jīng)聽到了這位老人和衛(wèi)青芒的對話,似乎他還是衛(wèi)青芒的前輩,這種恐怖的資歷便是無法無天的他也不敢不為之敬畏,張自忠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他,再次問道:“您是誰?” “每天晚上到這個地方找我。”陸言抓過了他的手,輸入了地址,又丟下一句:“八點,還有,你假如再敢違紀(jì)一次,我保證讓你在軍事監(jiān)獄里待到我這個歲數(shù)再出來?!?/br> “您是誰?” “看著戴振鐸的面子上,以后你叫我老師吧。” 陸言說完遠(yuǎn)去,張自忠簡直要瘋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曠課去找許崇志先,其他人不知道許崇志肯定知道,可是剛剛那個老頭子那番話卻鎮(zhèn)住了他,他曠課的念頭一閃而沒,他覺得那個老頭子真的能這么做。 想到這一點,張自忠不由對指揮學(xué)院真正的有了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張自忠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向著教學(xué)大樓而去,看著這一幕的衛(wèi)青芒欣慰的一笑,關(guān)閉了畫面。 而他的笑容,就如國防的魏虎臣戴振鐸等人偷窺雜魚時一樣的慈祥。 一個白天,張自忠雖然坐在那里卻還是魂不守舍,就連他在指揮學(xué)院當(dāng)時結(jié)交的好友孫立任來找他,他也沒有心情理會,晚上有聚會?不去,有美女也不去,堅決不去。 “你有約會?”孫立任很奇怪。 張自忠搖搖頭,收起了材料叼著筆丟給了儀表堂堂的孫立任一個蕭索的背影,孫立任愣住那里半天,百思不得其解,若是田伯光的話,那家伙會跟蹤過去的,但這是孫立任,他想了想也只有算了。 他估計張自忠最近是因為被罰掃地而覺得丟面子吧。 其實不然。 張自忠一直憋到了放學(xué)他走到了角落里,撥打了許崇志的電話,懇請總長百忙之中一定要見他一面,正在商議事宜的許崇志直接拒絕了:“別想我為你求情,再廢話你就回許昌去?!?/br> 宋佳妮一聽就知道,一定是國防的張自忠,只有那個家伙和另外一只雜魚,才會讓總長有這種又愛又恨的口氣吧。 而聽了許崇志絕情之言,張自忠委屈死了,他喊道:“我哪里是要你求情,卑職是想問問長官一個人?!?/br> “說?!?/br> 張自忠沒有辦法,只能長話短說,許崇志一聽都意外了:“他老人家說你可以稱呼他為老師?” “是啊,長官,他是誰啊。” “你自己去問他,我可不敢隨便說。”許崇志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張自忠一跳三丈高,對著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通訊大發(fā)雷霆——許崇志,我要把你圈圈叉叉… 然后淡定的放下了終端,認(rèn)命的走出了角落準(zhǔn)備走向餐廳,可才轉(zhuǎn)角他就看到了幾個指揮學(xué)院教官們正看著他,張自忠一驚,但幾位教官更驚,這家伙連總長也罵? 張自忠很快明白了其中緣由,面對這種誤會他落荒而逃,連晚飯也沒心情吃,他整個人今天的非正常狀態(tài)不僅僅孫立任注意到了,他所在班級也注意到了。 一位進(jìn)校連破記錄,為校長親自點名罰去掃地,還跳了一級的家伙怎么可能不引人注目呢,何況去年這個家伙在下一級里就已經(jīng)風(fēng)頭很盛了。 學(xué)員們看著他那副模樣都議論紛紛,遠(yuǎn)處的吳媚走了過來,坐到了他的對面:“喂。” “恩?” “你怎么了?!?/br> 張自忠搖搖頭:“最近怎么樣?!?/br> 而他泡妞的話張嘴就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五天零十三個小時二十分鐘沒看到過你了?!?/br> 他這句話說完,吳媚氣的用腳踩他:“你給我嚴(yán)肅點?!?/br> 但還是擔(dān)心的問道:“你沒有什么事情吧,需要幫忙嗎?!?/br> “早上掃地?!?/br> 吳媚站起來就走,走之前將張自忠面前的吃的差不多的餐盒扣到了他的腦袋上,惹起一片哄堂大笑,張自忠無動于衷,不和你計較,他將飯盒取下后,嘆了口氣向外走去。 吳媚有些擔(dān)心的回頭看了看他,想想還是追了上來,一片口哨聲響起,冷艷的吳媚倒追張自忠已經(jīng)是指揮學(xué)院人所皆知的事情了,吳媚俏臉微紅但還是追上了張自忠:“喂,你到底怎么回事?!?/br> “沒什么啦?!睆堊灾彝O铝四_步,看著吳媚有些潮紅的臉微微一笑:“別擔(dān)心,我只是在想一個人的身份而已。” “誰?” “總長都不敢說,我怎么敢說呢,我要自己去問他才行?!?/br> 吳媚半張著嘴,隨即道:“你又騙我。” 餐廳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看著路邊樹下的這對俊男美女,黃昏的陽光照耀在吳媚的發(fā)梢眉間,一種哀愁令人疼惜,而她對面的那個家伙卻滿眼無奈一臉欠扁。 張自忠無奈的道:“我說的是真的,再說你為什么要說又?!?/br> 吳媚扭過了頭去低聲道:“我后悔了?!?/br> 張自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這時吳媚道:“我是不是很壞?!?/br> “沒有,我很榮幸。” “雜魚是支持我的。”吳媚道。 張自忠哭笑不得,那只小雜魚管到我的感情問題了嗎,可他回想起來雜魚的態(tài)度似乎是站在吳媚這邊的,可是這怎么辦呢,這時吳媚又道:“反正我等,等煩了我自然會不等,你就當(dāng)沒這回事吧?!?/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張自忠終于忍不住了,從后面一把抓住了吳媚的手:“你這是什么話?!?/br> “我爸爸不在首都?!?/br> “……” “你難道怕了嗎?” 看著似乎在放蕩挑釁自己,其實一往情深的女孩,張自忠終于低下了他一向高昂的頭顱,他低聲道:“吳媚,請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復(fù),行嗎?但在這之前,我不能對不起任何人?!?/br> “你不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嗎?”吳媚眼眶微紅,但強(qiáng)忍著她步步緊逼。 “不,這是一輩子的事情啊?!睆堊灾椅⑽⑶飞恚S后,他真的走了,獨留下吳媚站在那里失神,拼命揣測他話的含義,好久好久。 她不由在想,若是雜魚在這里多好,自己總有個人可以說說心里話,說不定還能找到答案。 而這個時候,遠(yuǎn)在國防的柳菲似有察覺,張自忠消失至今音信全無,許約似乎也躲著自己,柳菲決定一定要把事情問清楚才行,她申請之后,電話打到了演武場中,直接叫了在休息的霍成功接聽。 以為是后勤上來的電話,霍成功接通了電話:“喂?!?/br> “是我,柳菲,我有事情問你,你必須要告訴我?!?/br> “?。渴?,什么?” 柳菲才不管他裝瘋賣傻,當(dāng)即直接詢問霍成功關(guān)于張自忠的一切,并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吳媚,不能不說女人的直覺恐怖,霍成功汗流浹背,但還好他還記得拼命否認(rèn)。 “你騙我?!?/br> “沒有,卑職真沒有,卑職實在不知道這些,可是長官一直都是和我在一起的呀?!被舫晒o奈的道,心中已經(jīng)把張自忠罵了個狗血噴頭。 “真的?” “真的?!?/br> “那好,你必須幫我聯(lián)系上張自忠,問他為什么不回信給我?!?/br> “是?!?/br> 說完一切的柳菲幽幽的嘆了口氣,其實她感覺更明顯了,雜魚雖然在拼命掩飾,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懷疑是有緣由的,她心中很難受的放下了電話。 而在電話的那頭,霍成功摘下了耳麥,坐在沙發(fā)上的他無語的看著天花板,他想了想,敲響了田伯光的房門,氣沖沖的打開門得田伯光看到雜魚的臉色,收斂住了脾氣讓他進(jìn)去了。 在聽完了霍成功的話之后,沉浸于自己甜美戀情之中的田伯光不由在想,若是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么樣呢,兩個女孩子都是如此出色,可是從前后次序來說,是吳媚在后啊。 但田伯光問道:“我怎么感覺你似乎很支持吳媚中尉和張在一起呢?!?/br> 霍成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問道:“那你呢。” “其實,其實我覺得吳媚確實更適合張自忠,可是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們也不該提出任何意見,你覺得呢。” “是的,明天中午,長官,你陪我一起聯(lián)絡(luò)一下張長官吧,你看行嗎?!?/br> “好?!?/br> 田伯光連連點頭,而后他就將自己寫的材料顯示給了霍成功:“你幫我看看,哪里不足?!?/br> “恩?!被舫晒Υ饝?yīng)道。 然后他坐在了田伯光的位置上,把一切丟于腦后,開始幫田伯光仔細(xì)的檢查了起來,不多久后霍成功驚喜的抬起來看著非常緊張的田伯光,霍成功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長官,您的計劃太好了?!?/br> “真的?” “無論細(xì)致程度,還是cao作性上都非常完美,你甚至考慮到了國防后勤的負(fù)擔(dān),以及加大實機(jī)訓(xùn)練對外的影響,長官,我實在提不出更好的意見來,我建議你發(fā)給戴校長幫你再看看?!?/br> “我發(fā)給他就是上報了呀?!?/br> “不,長官,戴校長正在培養(yǎng)你,你該以晚輩的身份去請教,而不是程序化的上交,別忘記你可是國防教導(dǎo)骨干,校長親點的第二副官身份啊?!?/br> “你意思,戴長官非??粗匚遥€要培養(yǎng)我?” “長官,如果沒有你在這里,你真以為我一個電話就能請得動戴長官嗎,長官來這里雖然是吃飯和檢查訓(xùn)練,但他還干了一件什么事情?” “要我干這個?!?/br> “之前兩件事是過去式,只有對待你的這件事是未來式,你認(rèn)為長官沒飯吃,還是不放心我們163呢,難道光腦記錄不可以直接傳輸過去嗎?!?/br> 田伯光為雜魚說的心中怦怦的狂跳,這么說是真的嘍,他驚喜的看著霍成功:“兄弟,我真的寫的很好嗎?” “不,長官,您是在制定國防百年大計,你在進(jìn)行培訓(xùn)方式改革,這豈是區(qū)區(qū)一個寫字能夠表達(dá)的,長官,卑職為你感到驕傲,真的,我想長官您找到了您真正的方向了?!?/br> “謝謝,謝謝?!碧锊鈩忧榈谋ё×嘶舫晒Γ骸爸x謝,兄弟,我這些是在你材料的框架上改進(jìn)的,所以我先要謝謝你,其實我知道,沒有你的話,我根本沒有今天?!?/br> “不,長官,您這方面的才能是與生俱來的,這是您的天賦。”霍成功笑著道,同時不著痕跡的掙脫了這個最近渾身充滿脂粉味的男人的熱情擁抱。 沒有察覺的田伯光開心的笑了起來,并當(dāng)即撥出了電話,然后傳輸了充滿心血的工作結(jié)果,一個小時后,戴振鐸命令他立即過去,口氣甚是欣慰甚至有些驚喜。 而第二天,國防全體就知道了一件事,校長侍從室第二副官人選已經(jīng)確定,田伯光上尉,并兼16級年級主任163教員,另,田伯光上尉還將擔(dān)任即將組建的國防機(jī)師訓(xùn)改室長官。 當(dāng)田伯光回到演武場時,訓(xùn)練中的163頓時歡聲雷動,后勤系簡直要瘋了,這群少年狂徒竟然駕駛機(jī)甲一直跑到了觀察室附近,然后直接從立姿就滑下了機(jī)甲,沖進(jìn)了過去,劉伯濤就在那里跳腳,你們都能這樣下機(jī)了,還要我們后勤系干什么呢? 而這時陳璐已經(jīng)喜極而泣,她沖了出來緊緊抱住了終于完成人生逆轉(zhuǎn)出人頭地的田伯光,幾乎勒的田伯光喘不過氣來,田伯光心想,原來胸器等于兇器不是沒道理的呀。 他轉(zhuǎn)頭看向雜魚,霍成功正帶著他的部下們看著他用力的鼓掌,田伯光對著霍成功嘿嘿一笑,舉起了拇指:“兄弟們,我們都加油。” “是,長官?!?/br> 163士氣如虹,他們的身后,在恒星照耀下的五十架單膝點地的鋼鐵巨人正在天地之間熠熠生輝,殺氣騰騰。 然而在歡喜過后,他們就面臨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在后勤系那群怨婦幸災(zāi)樂禍的注視下,163仰望著這群失去靈魂的巨人,他們下來容易上去難。 高近十米的機(jī)甲,雖然呈現(xiàn)了跪姿,但駕駛位離地還有近三米五的距離,瘋狂跳出駕駛艙,跳上雷霆的大腿然后抱著小腿滑下來的雜魚們一回頭就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后勤系說已經(jīng)去準(zhǔn)備云梯了。 霍成功簡直肺都要炸了,他不是為163而是為后勤系這群家伙臉色詭異的神色,真是荒唐,戰(zhàn)爭年代里,在戰(zhàn)場上難道也需要所謂的云梯才行嗎? 其實霍成功有的是辦法,而田伯光冷著臉看著劉伯濤:“需要多久。” “卑職一定盡力,最多五分鐘時間?!?/br> 是太過于漫長的和平年代啊,才讓機(jī)師變得如此的嬌貴和行為做作,也使得所有人漸漸的習(xí)以為常,這其中也包括了胡歸庭。 可這時雜魚卻喊道:“胡先生?!?/br> 胡歸庭不由茫然的轉(zhuǎn)過頭去:“怎么?!?/br> “你將萬能終端給我吧。”霍成功道。(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