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陸靈兒的心事(劇情)
不知過去幾日,房間里也沒有窗戶,蘇婉已經(jīng)被顛騰地不知道黑夜白晝,只覺得筋脈內(nèi)的真氣已經(jīng)快要達到飽和。 ‘我覺得快到了’,蘇婉聲音里隱隱有些擔憂,‘我是不是應該起來打個坐什么的,我們這樣真的不會出事么’ ‘不過是筑個基而已,有我在邊上護著,能出什么事’,話雖這么說著,紀霖還是倒了個個,讓蘇婉坐到了自己身上,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是要打坐么,在這兒打坐吧’ ‘流氓’,感覺到身體里的那根硬物還在不停地頂弄攪和,蘇婉一下紅了臉。 終于,體內(nèi)真氣的數(shù)量到達了臨界點。在突破的那一刻,蘇婉只覺得渾身一陣酸麻,身上好像有什么禁錮破裂了一樣,不少黏膩的黑色物質(zhì)從蘇婉皮膚上析出。她再去內(nèi)視,真氣的顏色已經(jīng)從原來的淺綠色變成了綠色。 紀霖掐了個凈身咒幫蘇婉清理了一下。 ‘還想再用水好好洗洗嘛?’,話雖然是問句,但紀霖根本沒有給回答的機會,而是直接抱起蘇婉走進了衛(wèi)生間,原來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浴池。 紀霖掐訣變出一汪碧波蕩漾的池水,他將蘇婉往池子里一拋,自己也跟著跳了下來。 紀霖在蘇婉臉上親了一口,‘我知道婉兒喜歡干凈,夫君這就來幫你洗一洗,快謝謝夫君’ 謝你個鬼,渾身濕透的蘇婉趴在池邊,感覺到溫熱的池水被某根硬物帶動一起泵進了她的身體,她深切的體會到了當初曾黎的痛苦。對不起!曾黎。 等紀霖終于肯放蘇婉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天后的深夜了。 蘇婉一進宿舍就看見木青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窗邊看月亮,月光為她烏黑的頭發(fā)鍍上了一層銀輝。 聽見開門的聲響,木青扭頭看向門口。 ‘喲,這么遲還不睡,等我呢’,蘇婉打了個招呼。 ‘睡不著’,木青淺笑著答道。 ‘蘇婉你回來啦’,陸靈兒的腦袋從被子里鉆出,被子里透出些許熒光。手機害人啊,連修士都被荼毒了,蘇婉關好門坐到床沿。 ‘麗兒說你被秀春宴的某個大修士看上了,那修士有紀修士厲害嘛’ ‘額,差不多吧’ ‘其實我以前也學過舞,我這兩天每天都有練,要不我現(xiàn)在就跳一段給你看?’,說著,陸靈兒就急吼吼地要從床上下來。 ‘明天再說吧,你大晚上不睡覺了啊’,蘇婉無奈地被摁著看了一段表演。 ‘怎么樣?我的身段夠軟嘛’,陸靈兒展示了幾個高難度動作后,劈了個豎叉坐到地上期待地看著蘇婉。 ‘跳地是挺好,但你如果是想去釣男人的話,舞跳得怎么樣其實不重要’,蘇婉憋著笑。 ‘重點是要sao——啊’,她特意將某個字拖得老長以示重點,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咦,你在說些什么呀’,陸靈兒咯咯笑著躲回了被子里。 月光下,蘇婉看見木青的眼角好像也彎了彎。 ‘喲,這不是蘇婉么,費盡心思傍上的大修士怎么還叫你呆在這兒沒把你接走呢’,第二天,蘇婉提著早飯在走道上遇上了麗兒和幾個她眼熟但不認識的人。 ‘怎么,這里是雞窩住不了人是嘛’,蘇婉給了個白眼就錯身走過去了,獨留身后一群人用她聽得見的聲音竊竊私語,‘拽什么啊,這不要臉的sao貨’ 其實紀霖本是提過幫蘇婉出氣的,但蘇婉覺得沒必要,人又不可能生活在無菌環(huán)境里,走了一個麗兒還有無數(shù)個‘麗兒’,不去搭理她不就完了。 ‘蘇婉你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都沒醒呢’,狐貍抱起一個熱騰騰的包子咬了一口。 ‘我也奇怪呀,你這狐貍是野生的么,睡了覺雷打都不醒’ 狐貍嘿嘿笑著不說話了,還是包子好吃。 ‘我最近減肥吃不下東西,這卡木青你拿著吧,以后宿舍的伙食就交給你了哈’,蘇婉將卡拿給木青,被木青看了一眼。 ‘蘇婉,你這么天天刷紀修士的卡,不會擔心他覺得你圖他錢嘛’,陸靈兒雙手拄頭看著蘇婉。 ‘我不圖他錢,圖什么,圖他身子,圖他靈力,沒了’ ‘也是’,陸靈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可是這么當面講出來真的好么’ ‘怎么了,你是遇上什么事了?’,蘇婉覺得陸靈兒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你說男人有了孩子會不會就不一樣了啊’,陸靈兒的聲音里帶著些希冀,又帶著些遲疑。 嚯,這是什么死亡發(fā)言,蘇婉不敢置信地將身子后仰了一下。她看向木青,見她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少爺答應過我要把我接去凌霄閣,可是都這么久過去了,他還一點動作都沒有’,陸靈兒撅起嘴憂愁地望著桌子,‘我想。。逼一逼他’ ‘你要逼他然后把你自己肚子搞大?這到底是誰逼誰???修士懷孕有這么容易的么?這種事你別想了啊’,蘇婉一股腦說了一大串。 ‘少爺還在煉氣期,也不難’ ‘都長老的兒子了還煉氣這么廢柴?要不實在不行我們換個算了?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啊’,蘇婉知道她不是個擅長勸人的人。 ‘可是我愛少爺啊’,陸靈兒抬頭看向蘇婉,就好像一個溺水的人試圖去抓住什么。 蘇婉看著她的眼睛一時語塞,房間里就這么安靜了下來。 ‘蘇婉,快和我走,我?guī)闳タ磦€好玩的’,紀霖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就扯著蘇婉往外走。 ‘你別再往那方面想啊,聽我一句勸,你千萬別再想了’,蘇婉沖著陸靈兒喊道。 ‘不用擔心,人只要去墻上撞一遭就會明白過來的’,蘇婉感覺手機一震,低頭看見木青給自己發(fā)了條短信。 ‘還有,我今天聽說那個王師妹前天暴斃了,你要小心’ ======================== ‘怎么又是這里’,蘇婉扯下眼罩又回到了那個金碧輝煌的賭廳,‘你不會還沒玩夠,又要抓我來做那個吧’,蘇婉嫌棄地看向紀霖。 這次她是和紀霖一起來的,待遇比較好,是蒙上眼睛坐著一個像船一樣的法器進來的。 ‘你想什么呢,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我是這種人嘛,真是的’,紀霖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大驚小怪地叫道。 蘇婉看向紀霖,用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是。 ‘哎呀,你不要這么看我嘛。我只是突然記起今天有個比較大的拍賣會,你不是還沒有法器嘛,我?guī)銇砜纯蠢锩嬗袥]有什么你需要的’,紀霖摟起蘇婉輕車熟路地往里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