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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教室里,也沒有對家長宣傳時所提到的文化課教育,而是不停地播放洗丨腦視頻,視頻全是一些鼓勵愚孝,要求遵從父母一切要求,不論合理還是不合理之類的。 最后還有教員上臺,全方位打擊在場學(xué)員的人格尊嚴。比如罵女學(xué)員是“婊丨子”,男學(xué)員是“垃圾”、“軟腳蝦”,以及各種不堪入耳的臟話用語。 白毓聽得拳頭都硬了,然而看看周圍的孩子們,大部分面無表情,看樣子是習(xí)以為常。 不要以為這些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沒事了,長期生活在這種被貶低被言語侮丨辱傷害的環(huán)境里,是會產(chǎn)生不同程度的潛移默化的效果的。自輕自賤自卑的種子就這樣被深深種在了孩子們心里。 又臭又長的洗丨腦說教晚課結(jié)束后,教員又分別叫三個班的班長整隊,在外面那塊平地上集合。 一天下來白毓已經(jīng)弄明白了這里面最基礎(chǔ)的級別劃分,地位最高的是教員,其次是成長班的老油條學(xué)員,然后是中級班,地位最低的底層存在就是他所在的新生班。 教員掌握對所有人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而成長班可以隨意“提點”他們之下的兩個班級的學(xué)員,只要不玩太大,外表上看不出來明顯傷痕就行。中級班受成長班壓制,但他們同樣可以“提點”新生班的倒霉蛋們。 想要在里面日子過得舒服一點,只能靠升班,怎么升目前白毓還不清楚,但他覺得這個過程不會太干凈。 現(xiàn)在三個班分別在空地上排列得整整齊齊,教員一聲令下,叫他們按宿舍排好,白毓明白這是要回寢室了。 結(jié)果等了半天,發(fā)現(xiàn)那兩個教員還在磨蹭,由于離得太遠加上有人遮擋,白毓也看不清楚他們在干什么,只得悄悄問鄭吒:“這是在做什么?” 鄭吒小聲且簡潔地回了他兩個字:“搜身?!?/br> 白毓眼睛一瞪,不論是在藍星還是在修真界,搜身都是有違基本人丨權(quán)的,這個地方為何這么大膽。 很快輪到了白毓這排,教員們仔細地抖動他們的衣服,褲腿,甚至要脫下鞋子檢查,檢查有沒有帶違禁物品進寢室。白毓不知道這種一進來所有私人物品都被沒收了的地方,還有什么東西,能算違禁物品。 直到后面女教員檢查的女生那邊有了發(fā)現(xiàn)。 一名女教員揪出來一個面如死灰的女生,把搜到的東西交給了男教員。 白毓視力很好,回頭的一剎那看到,那是一塊破破爛爛的小鐵片。 “在哪里撿的?”男教員厲聲喝問道。 女生低著頭,一字不吭,仿佛已經(jīng)認命。 “啪”的一聲,簡直震天響,所有人都回頭,看到女孩頭發(fā)凌亂,臉偏到一邊,地上還有顆帶血的牙齒。 “想死?”男教員臉色猙獰,一腳把女孩踢翻?!澳銈兏改富敲炊噱X送你們進來就是讓你們自丨殺的?自丨殺是最懦夫,最無用的行為!” 也許是到了崩潰邊緣,女孩邊哭邊嘶吼道:“那也比現(xiàn)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好!”她受夠了數(shù)不盡的體能訓(xùn)練,在地上爬來爬去不流血不給停的無理要求,挨不完的打與辱罵,堪比豬食的食物,以及兩三天才能洗一次澡,滿頭虱子被迫剪去長發(fā)的痛苦。 “哈……你還犟嘴是吧?拉進禁閉室,先關(guān)個三天。”男教員輕飄飄一句話,就決定了女孩的去向。女教員架起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的女孩,往女寢三樓的方向拖。 光聽“禁閉室”三個字,白毓就覺得那不會是好待的地方。再一看旁邊,在宿舍里無法無天的疤男幾人,聽到“禁閉室”時都面有懼色,可見其磋磨人的程度。 隨后男教員再次強調(diào),鐵片,筆,削尖的木棍,包括尖銳的石頭,這些都是違禁物品,都不能帶進晚上會上鎖的宿舍。 作者有話要說: 有興趣的可以去度娘查一下黑足貓,真的超萌超可愛,心都要化了。 然后是關(guān)于這種特殊教育學(xué)校內(nèi)部情況的描寫可能還要有幾章,為了方便大家更加了解這是什么地方,他們的教育方式是怎樣的。 昨天看守護解放西第二季,里面不少人還以為特殊教育學(xué)校是什么教育“不聽話”孩子的好地方,最后小男孩進了少管所還有人幸災(zāi)樂禍地說“這下小孩滿意了,不用進特殊教育學(xué)校了,直接犯丨罪進了少管所”。 只能說進少管所可能更加能給那位男孩子安全感,因為特殊教育學(xué)校,真的比少管所還不如,而且還不正規(guī),每年都有致殘致死的。 第41章 耳釘 回到寢室, 外面被人鎖上后,白毓才從鄭吒嘴里知道。每天晚上回寢前的搜身,嚴禁攜帶那些違禁物品, 不光是為了防止自丨殺, 更是為了防止被欺壓久了的底層學(xué)院忍無可忍暴起傷人。 似乎東漖特殊教育課所曾經(jīng)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 一個長期被寢室其他人侮丨辱、欺負的男生,悄悄夾帶了一支筆進去, 晚上趁輪到他守夜時, 用筆插丨進了平日里欺負他欺負得最厲害的那個學(xué)員的氣管里, 眼睜睜看著他咽氣之后, 又把筆插丨進了自己的氣管。 等到第二天寢室其他人醒來, 看到的就是兩具面目猙獰,死狀痛苦的尸體。 這件事情本來應(yīng)該鬧得挺大,起碼也得是沸沸揚揚滿城風(fēng)雨。但東漖特殊教育課所不知道用什么法子, 給雙方父母灌了迷魂湯,讓他們相信一切只是因為孩子本性頑逆, 互相早已看不順眼,氣血方剛之下做出了這等糊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