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給你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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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意聽見小南軒外有了動靜,忙跑著迎上去。 回來的只有陸廷野。 男人身披寒意,從夜幕中走出,幽暗亮光落在臉上,越發(fā)顯得輪廓深邃英俊。 許知意朝他身后看去,問,“他呢?” “還沒過來?!标懲⒁罢f道,“咱們先回屋,外面入了夜風寒,小心著涼。” 青果把茶點準備好后,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許知意忙不迭的問道,“你們都說了些什么?有沒有吵起來打起來?” 陸廷野無奈的發(fā)笑,“你把我當什么人?真的只是聊天,沒有動手也沒有吵架,不信你檢查。” “真要打起來的話,你當然不會受傷?!痹S知意癟著嘴嘟囔道,“邕哥兒哪是你的對手?!?/br> 陸廷野算是看明白了,哼聲說道,“嬌嬌你怎么還偏心啊!我吃醋了,應(yīng)該打他再狠一點的!” “你真動手啦?”許知意立刻叫起來,作勢就要往外走,“我得去看看他!” “給我回來?!标懲⒁伴L臂一伸,輕而易舉將她勾了回來,“我哪兒敢打他啊,那是我小舅子,我不得好言好語好生巴結(jié)著么,倒是小舅子脾氣不大好,上來就給我兩拳,到現(xiàn)在心口都是疼的!” 要說陸廷野挨打,許知意是不信的,他不打別人就是萬幸,但要說許邕脾氣不好,她深有體會。 她迷茫的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陸廷野擰眉捂著胸膛,如刀般鋒利的眼睛里,此刻滿是委屈,看起來確實很逼真。 許知意心軟了幾分,“那我看看?!?/br>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一道輕咳,許知意反應(yīng)過來,回頭就見許邕走了進來。 他斜了眼陸廷野,飛快移開目光,道,“阿姐,你就聽他編吧!誰動他誰是狗!” 陸廷野失聲笑出來,“倒也不必?!?/br> 許知意瞪他一眼,小手拍在他肩上,轉(zhuǎn)而去問許邕,“你沒受傷吧?你們真沒動手?” 許邕搖了搖頭,“沒動手,說了幾句話。” “說了什么?”許知意插話道。 “這是男人間的事情?!痹S邕坐下來,咕咚咕咚連喝兩杯水,才直直看向陸廷野。 他無視旁邊的許知意,口吻嚴肅的道,“你方才所言,當真?” “不能再真?!?/br> 許邕捏了捏拳頭,從未有過如此緊張,就連聲音都在輕輕的顫。 他忐忑的發(fā)抖,就像是喉嚨間懸著把劍,顫巍巍的道,“你有幾成把握?” “問這作甚?”陸廷野含笑說道,“不論成敗,結(jié)果都能如你所愿?!?/br> 倘若起事成功,那么就由他給她至上榮耀與榮華。 倘若起事失敗,那么正如許邕所期待的那樣,他一死百了,再也無法糾纏許知意。 許邕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說道,“好。但是在此之前,你不能做任何越矩的事情?!?/br> 陸廷野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不以為然的嗤笑了聲,“都聽小舅子的。” “誰你小舅子!”許邕被一個稱呼弄的臉頰發(fā)燙,急急忙忙的否認道,“別亂叫。” “就是!”許知意哼聲,“叫什么小舅子,真的是亂來。不過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啊,怎么同打啞謎一樣,我一點都聽不明白!” “沒聽明白就對了,要是讓你聽明白了,那還了得?”陸廷野打趣她,“這是男人間的事情,你個姑娘家,不讓你問就別問?!?/br> “哼!”許知意翻白眼,“不告訴我就算了,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不管怎么說,他們沒有起沖突,許知意還是很欣慰的。 今晚是除夕守夜,許逸申上了年紀,早早的就睡了。 許邕要在新年到來的凌晨放鞭炮,索性在許知意屋子里守歲。 這大概是許知意過的最無語最尷尬的一個年了。 許邕與陸廷野面對面坐著,兩個人不至于起沖突,但氣場確實不大合得來。 她夾在中間,本想說些不痛不癢的話緩解氣氛,結(jié)果證實都是徒勞。 終于等到了新年的鐘聲敲響,許知意大大的松了口氣。 她笑著道,“好了,鞭炮也放過了,可以回去睡覺了,明天要起來拜年?!?/br> 許邕站起來,沖她行禮,“阿姐也早些睡,公子野今晚就同我將就一宿吧!” 以前他不知道就罷了,現(xiàn)在知道后,絕不同意讓他們長夜漫漫共處一室。 名不正言不順的! 成什么體統(tǒng)! 陸廷野看著他阿姐的目光,就像餓狼見著rou一樣放綠光,是個人都不放心! 許知意臉紅,羞愧難當。 陸廷野相當鎮(zhèn)定,客氣的道,“小舅子思慮周到,就按你說的辦?!?/br> 又叫小舅子! 這人不害臊的? 八字還沒一撇呢,叫的倒是挺歡快! 他警告的看過去,男人卻笑起來,輕佻又浪蕩,許邕一口氣賭喉嚨,連連翻白眼。 真是沒轍了。 趕不走,打不過,鬧大了被父親知道,又會拖累阿姐挨罵,或許還會驚動官府,拖累全家。 當今之計,只能順著他,讓他自己離開。 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許邕斷定,陸廷野不會在許府過多逗留。 “阿姐。我們?nèi)バ菹⒘?,你也早點睡?!痹S邕給陸廷野使眼色,見他跟上,才繼續(xù)往外走。 誰知陸廷野才走幾步,忽然停下,道,“還有一件事。” “什么?” 許邕和許知意異口同聲的道。 陸廷野只看向許知意,緩緩從袖中掏出一塊巾帕,里面似乎包著什么東西。 他含笑遞給她,示意她拆開看看。 “這是什么?”許知意好奇不已,狐疑的接過來,緩緩打開,竟有一沓紙。 她一一翻看,越看越不解,許邕不知何時也悄然走了回來,眉宇間滿是震驚。 許知意捏著紙,說道,“你給我這些做什么?” “這是我這么多年來名下的財產(chǎn),有地契房契還有一些商鋪,都在這里,現(xiàn)在都是你的了?!?/br> 許邕接過來看了眼,粗粗估計了下價值,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陸家以前富可敵國,現(xiàn)如今就算被抄了家,陸廷野獨自的財產(chǎn),就抵上兩個許家。 許知意不在乎到底值多少錢,她眼眶發(fā)熱,執(zhí)著的問他,“你給我做什么?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陸廷野霸道開口,“這是聘禮,乖乖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