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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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野認(rèn)真思考了下他的提議,皺著眉道:“她都把話說那般清楚,不就是想與我劃清界限?既如此,我又何必強(qiáng)取豪奪?做那什子不討巧的事情?倘若被她知道了,少不了對我一頓指責(zé)謾罵,倒是顯得我放不下,難道非她不可了?本公子還會缺女人嗎?” “三哥你要是真能放下,咱就不這么做?!标懢柏S話鋒一轉(zhuǎn),機(jī)靈的道:“我這不也是怕你留下遺憾么?” “我才不遺憾?!标懲⒁翱谑切姆堑姆瘩g。 “好好好?!标懢柏S順著他說道:“不遺憾最好,我看你也挺瀟灑的,所以這事兒要我說,就此翻篇得了?!?/br> “那不行?!标懲⒁皡s不贊同,再次倒了杯酒道:“遺憾不遺憾的我不在意,也不是不想翻篇,但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你還是派人去打聽打聽?!?/br> “???”陸景豐滿口無語,暗道他這人真是嘴硬,但還是問道:“打聽什么?。俊?/br> “碑林村,一個叫王虎的?!标懲⒁敖淮氯ィ骸澳闼o我抓過來,我看看到底人怎么樣,能不能配的上她?!?/br> 陸景豐簡直想噴出幾口老血。 王虎配不配人姑娘家,關(guān)他什么事?他又有什么立場去評價人家?又不是人家姑娘親爹…… 估計要以他的眼光看,誰都沒有他配。 吐槽歸吐槽,親兄弟有事相求,無論如何都得拍胸應(yīng)承下來啊。 “成?!标懢柏S夸下??诘溃骸鞍谛〉苌砩稀N医裉旎馗徒淮氯?,保證……” “別?!标懲⒁按驍嗨?,直接抓著他起身:“走,現(xiàn)在就回去?!?/br> 這急不可耐的樣子,哪里像他說的那般不在意? 陸景豐哪敢有意見啊,他現(xiàn)在得吃他的喝他的,當(dāng)然連個不字都不敢說,人家說走,那就立馬走。 “對,三哥說的對,做任何事都應(yīng)該積極,不應(yīng)該拖延?!彼ξ?,拍著馬屁道:“現(xiàn)在吩咐下去,趕明兒人都給你帶過來?!?/br> “好?!标懲⒁罢f道:“直接送我院子里?!?/br> “……” 兩人匆匆忙忙往陸府趕,哪想路上遇到了魯恪和彭和濟(jì),大家都是混一個圈的,彼此相熟,少不了要停下來寒暄幾句。 陸景豐和誰都自來熟,但因為與魯恪臭味相投,兩個人還生出惺惺相惜的錯覺,故而關(guān)系要比旁人親近許多。 “老魯!你們這是上哪兒去?。俊彼汉鹊溃骸坝终业绞裁春猛娴膱鲎恿??” 魯恪搖搖頭,厚著臉皮道:“你滿腦子就知道玩,看來陸老爺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印象深刻?!?/br> “你可快閉嘴吧!”陸景豐被提起沒面子的時而,當(dāng)即想把他毒啞,說道:“別提這茬,提到就來氣兒,你們干什么去?” 魯恪同他講:“我去看我meimei去?!?/br> “你那么多meimei,誰知道你說哪一個?”陸景豐嘖了聲:“你一天到晚不是在認(rèn)meimei,就是在去認(rèn)meimei路上,難為你還分得清誰是誰?!?/br> “這個不一樣好吧!”魯恪無語的說:“就前段時間你被關(guān)禁足的時候,我認(rèn)得那個,后來游船還帶她去了?!?/br> “哦哦哦。”陸景豐怪叫起來:“許家那個傻子?” “你才傻子。”魯恪瞪眼睛:“別這么說我meimei,下次再讓我聽到,我可要翻臉了?!?/br> “有病吧?你有沒有搞錯?”陸景豐當(dāng)真被罵的一頭霧水:“你為了圖個新鮮感,居然這么兇我?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夠了。”陸廷野聽得擰眉,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廢話,有這會兒功夫,還不如早點回府辦正經(jīng)事去:“該回去了,還有正事要辦?!?/br> 魯恪噗嗤笑出聲,指著陸景豐笑道:“你還會辦正事?” 他說著說著,覺得氣氛不對,抬眼瞅到陸廷野陰沉凜冽的臉,頓時改口道:“既然公子野有事要忙,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br> 陸廷野嗯了聲,微微頷首后,抬頭挺胸的闊步離去。 魯恪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嘖嘖道:“說起來陸廷野和我們差不了幾歲,但為什么總覺得……他氣場比我們大呢?!?/br> “他那性子陰晴不定的,在軍營里面泡了幾年,眸子都像是染了血的鋒利?!迸砗蜐?jì)說道:“氣場不大才怪,誰敢不怕他?” “陸景豐??!”魯恪笑嘻嘻的道:“他沒心沒肺,大概不知道什么是怕?!?/br>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不是還要去許府?” 二人聽說了許逸申重金尋醫(yī)的消息,想著既然和許知意有關(guān),舉手之勞帶了幾個大夫隨行,也好幫她在家中立穩(wěn)腳跟。 他們都出生在大家族,對于姊妹兄弟間的競爭,自是熟稔于心,深諳其道。 既然把許知意當(dāng)成了meimei,那么就要處處為meimei著想。 魯恪與彭和濟(jì)都尚未在朝中任職,平日里游手好閑的,但由于出身在盛大興旺的家族里,于是單單報上名號,就會得到敬重。 他們不單單是個人,還代表著家族力量與人脈,實為貴客。 許逸申忙不迭叫人把他們請進(jìn)來,得知此行目的后,更是險些感激涕零,連聲道謝。 “勞煩二位公子,還記得本官家中瑣事,叫人感動不已!”許逸申稱贊道:“果然是大家族出身,才會這般修養(yǎng)如蘭?!?/br> 他們敷衍的應(yīng)付了幾句,并不喜歡許逸申的官腔,只詢問能不能見見許知意。 “哦哦,正好,她在兮兒院子里,恰好本官要前去,不如二位一起?也好讓兮兒感謝二位公子的相幫。” 誰認(rèn)識許兮菀???沒興趣沒想法,但要是能夠見上許知意一眼,也不是不行。 魯恪勉為其難的點點頭,話說的客套:“如此甚好?!?/br> 許知意果然在。 她這幾天幾乎泡在了這里,不知道的以為她姐妹情深,實際上她懷疑許兮菀的病是場自導(dǎo)自演的戲,所以致力于搜集證據(jù)。 可是經(jīng)過仔細(xì)觀察,愣是沒讓她找到破綻。 如果非要說奇怪的地方,就是許兮菀該吃吃該喝喝,表現(xiàn)的并不是很傷心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得知自己快要死后的正常反應(yīng)。 她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這場怪病仿佛盡在她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