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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繹點點頭,何教授對他的偏愛他能感受到,自然也愿意投桃報李。 樓下,何教授和胡奈兒坐在客廳看電視,正好播的是張繹去年拍的那部《魔女傳》,這部劇已經(jīng)早結(jié)束播映了,張繹見胡奈兒看的津津有味,懷疑是她調(diào)出來的。 “你們說完話了?”何教授調(diào)侃道:“什么秘密不能被我們知道的?” 胡珍兒嬌嗔地甩了他一枚白眼,笑著說:“當(dāng)然是不能讓你知道的事情,問那么多做什么?” 張繹和大家告別,胡奈兒也趁機(jī)提出離開,姐妹倆走到一邊說了好一會兒話,看得出來是jiejie一直在叮囑meimei什么,meimei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張繹不知道為什么有種異樣的感覺,這兩人長的很像,雖然性格迥異,但五官很相似,難怪是姐妹。 走出小區(qū),張繹徑直去學(xué)校,胡奈兒追上來問:“喂,剛才我jiejie跟你說什么了?” 張繹假裝沒聽到,并不是很想和她說話。 “哎,你這個男生也太拽了吧?不就是占著自己有大人撐腰嗎?哼,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等你老了,看大人還理不理你?!?/br> “那反正也不關(guān)你的事,總比有些人這輩子都得不到心上人的喜歡好?!彼蛇€記得胡奈兒喜歡他五師兄的事情呢。 “你……真是不可理喻?!焙蝺憾宥迥_跑了,張繹走到馬路上,熊健他們跟在后面,特意看了胡奈兒一眼,孫一凡他們和胡奈兒一個公司,見的次數(shù)比較多,熊健卻沉思了一下問:“那個狐貍精你很熟?” 張繹莫名其妙:“不熟,她也是公司的,你應(yīng)該更熟才對吧?” “以前在李玉蛟身邊見過幾次,毛毛躁躁的小妖,比她娘親差遠(yuǎn)了。” 張繹來了興致,問:“你居然還認(rèn)識她母親?” “認(rèn)識,我們是一個時期的妖,只不過后來她看上了一個人類,老牛吃嫩草,撇下女兒跟人類結(jié)婚去了?!?/br> 張繹有種奇怪的感覺,眨眼問:“原來她母親還活著???” “當(dāng)然,你不是剛從她家里出來嗎?” “什么……”張繹大叫一聲,回頭看了眼,驚訝地問:“我?guī)熌甘撬赣H?她們不是姐妹嗎?” 熊健撇撇嘴,“對外當(dāng)然說是姐妹,當(dāng)老一點的妖怪都知道,也算不得什么秘密?!?/br> 張繹恍惚,這個秘密想必人類是不可能知道的,只在妖族內(nèi)部流傳,而且看孫一凡他們個個瞪大眼睛受到驚嚇的模樣,想必他們也是不知道的。 難怪胡珍兒對胡奈兒那么上心,倒也說得通,只不過她都有女兒了還會嫁給一個人類,似乎還愛的很深,不得不說愛情的偉大了。 “你可別被狐貍精的假象迷惑,胡奈兒早年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那會兒她看上了現(xiàn)在這男人,拋下剛化形的女兒就算了,我聽話她還是小三上位的,那男人原本有個未婚妻,快結(jié)婚了好像,結(jié)果被她硬生生拆散了?!?/br> “這……”張繹覺得事實有點難以接受,“我覺得何教授不像是這種人啊?!?/br> “男人嘛,都是喜歡美色的,與人品無關(guān)?!?/br> 張繹突然得知這種驚天大八卦,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如果事情是真的,那胡珍兒剛才的話就未必可信了,人的人品總不會因為時間而改變。 可如果她說的是假話,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回到家里,張繹把今晚的事情告訴林澍,斟酌著說:“我分辨不出她話中的真假,但她和幕后之人聯(lián)系過應(yīng)該是真的,你明天要見她嗎?” 林澍眉眼一笑,揉著張繹的頭發(fā)說:“見見吧,不管什么目的,總要看過才知道?!?/br> “我就怕她設(shè)計陷害你?!?/br> “你男朋友沒那么笨,不過這個狐妖我不太熟悉,先讓人查查她?!边@件事當(dāng)然是交給熊健去辦的,熊健很快就給他們送來了一本厚厚的資料。 一個快死的老妖怪,一生幾百年,經(jīng)歷肯定很豐富的,光是她的感情對象就有好多個,張繹之前在何教授家里,還覺得他們夫妻感情深厚,胡珍兒甚至說要和何教授同死,難道都是假的? 林澍彈了下他的額頭,“也未必是假,有些人每一段感情都非常投入,從這些資料里也能看出來,胡珍兒每次都是與對方相愛相守一輩子,也算不上什么大錯?!?/br> “那她的話還是可信的了?!?/br> “這就不好說了,但以胡珍兒的道行,想算計我還差了點。” “那如果是一群像她那樣的妖呢?” 林澍躺在躺椅上,看著滿天星辰,輕聲問:“你怕嗎?” 張繹趴到他身上,搖搖頭:“不怕,有你在身邊我怕什么?不過還是有點擔(dān)心你?!?/br> 林澍摟住他,“不用擔(dān)心,你師父他老人家給了我不少好東西,說是先替你給嫁妝了,這些東西對付妖族再好不過?!?/br> 張繹滿頭黑線,“你們居然背著我搞合作,嫁妝是什么鬼?而且這種東西不是應(yīng)該給我嗎?” 林澍招手讓小樹過來,抓住塞給張繹,說:“你拿著聘禮就好?!?/br> 林寶兒纏上張繹的胳膊,在兩人中間擠了擠,然后舒舒服服地將兩人連在一起,看著就像被父母擁抱在懷里的孩子。 張繹哭笑不得,將他抱起來進(jìn)屋,放在他的專屬領(lǐng)地了,對林澍說:“他本來就是我的,算嫁妝才對,如果沒有我,你能找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