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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梨覺得胸口貼著的guntang東西,越來越囂張放肆。 嘗過它的厲害,貝梨咽了兩口唾液,心底有些癢,但更多的是怕。 第一次醉酒記憶不深刻,第二次就知道什么叫折磨和死去活來。 環(huán)著他腰的手改掐上,胳膊使力,撐起自己身體,想離開。 同時被他箍住的腦袋動了動想掙脫,軟聲撒嬌:“你松手,我想起來?!?/br> 沒了其他人,隨厭不再壓抑,滾了滾鋒利的喉結,低低喘息兩聲,漸漸釋放著潛藏在血液深處的燥熱因子。 箍著她后腦的手沒松,逐漸往下,按著她的后肩往自己身前貼…… 真他媽軟! 貝梨原本只是象征性掐他腰的手這下死死掐緊,怕外面的助理會聽見,低喊他:“你干嘛?!” 他聲音同樣壓低,因為情動又染上了磁啞,小心哄著:“阿梨,今天……我們換個地方。” 貝梨:“???!” 混蛋! - 一個小時后,等他重新穿上褲子,襯衫扣子一絲不茍地在喉結下方扣緊,矜貴又整潔地邁著大長腿,看似不慌不忙,實則匆匆趕時間出去開會,貝梨半躺在休息室床頭,盯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唾棄一聲。 衣冠,禽獸。 在床上躺了會兒,差不多攢足力氣,她才起身去浴室,洗干凈胸前的黏膩。 從棠絲大樓出來,她先去一趟商場,選好晚上送給棠老爺子的禮物,又去給貝父挑選幾件夏天穿的衣服,順手想給隨厭挑幾件,轉而記起他下午的所作所為,瞬間沒了興趣,放下東西離開。 在商場耗夠時間,到五點整,驅車赴棠老爺子的約。 她到的時候五點五十,停車場停了不少豪車,她找了一圈才在一個地方停車,剛到門口就有提前守著的灰衣男人上前。 他微微躬身,“貝小姐,你好,我是管家劉叔,下來迎接你的,棠老爺子已經在上面等著了?!?/br> 貝梨仔細瞅他,確定是那天在隨厭病房里見過的男人,聽聲音也像電話里的,點點頭,“劉叔,你好?!?/br> 他禮貌躬身擺手,“貝小姐,請跟我來?!?/br> “好?!?/br> 兩人進電梯,到酒樓頂層宴會廳。 一大開宴會廳大門,貝梨就被眼前衣香鬢影奏著交響樂的熱鬧場景吸引住視線,怪不得下面豪車云集,原來這里在辦宴會。 就是不知道,棠老爺子帶她來這里,又是什么目的。 進宴會廳大門,劉叔朝左側擺手,“貝小姐,老爺子在里面,請跟我來?!?/br> 貝梨收回視線,朝他點頭,一塊進去。 在宴會一側拐彎,后面是一溜排的包間,劉叔在一扇門前抬手屈指敲兩聲,聽見里面一道蒼老的“進來”,推開門,接著姿勢標準地擺手,“貝小姐請。” 貝梨抬腳踩過門檻。 棠老爺子和上次見面沒多大變化,依舊精神矍鑠,長滿皺紋的臉上點了兩只精光四射的黃濁眼球,手里拄著拐杖,坐在紅木桌旁,上面放了一套茶具,一只杯內飄著淺棕色茶水。 他站起來,腳沒動,臉上漾著笑意,指著桌對面的椅子說:“貝小姐來了,快請坐?!?/br> 貝梨走近,沒坐,先道歉:“實在不好意思,之前我一直有事,沒能和老爺子見上面?!?/br> “以前的都過去了,不提也罷,今天總算是見上了。”他招手,劉叔過來倒茶,推到貝梨面前。 棠老爺子:“喝茶。” 貝梨不敢喝。 她笑笑,“今天下午喝的水有點多,胃里實在撐不下了?!?/br> 從挎包里掏出在商場里買的佛串,“不知道有什么可以送的,上次和老爺子見面,注意到你手上帶的有佛串,時間有些短,來不及細細準備,就匆匆在商場里直接買了,老爺子別嫌棄。” 棠老爺子接在手里細細摩挲,非常喜歡地捏在手中盤著,笑得開懷,“怎么會,很不錯的珠子,貝小姐費心了,我那孫子隨厭,見面從來沒送過我什么,貝小姐比他有心。” 他順勢問:“聽說貝小姐在和我那不成器的孫子談戀愛?” 這個事要不要承認已經提前和隨厭商量好了,貝梨沒什么心理負擔點頭應下,“回老爺子的話,在談?!?/br> 棠老爺子一個眼神,劉叔從一旁捧著盒子過來,打開,一整套晶瑩剔透的翡翠首飾,在頂部花燈的照射下,泛著流光溢彩的晃眼光澤。 他說話做事的時候,腰總是微微弓著,姿態(tài)謙卑,說話時語氣溫和中又帶有不容拒絕的剛硬,“這是老夫人生前最喜歡的一套首飾,在法國拍賣會上拍下來的,一直沒舍得戴,說是要留著以后要送給孫媳婦?!?/br> 棠老爺子接話:“既然貝小姐和隨厭在談戀愛,第一次正式見面,我這老頭子也沒什么好東西,就拿他奶奶的東西,借花獻佛了,莫要嫌棄啊?!?/br> 貝梨愣了下,這句話真假先不辨,他們進度好快,上句話提隨厭,下句話就是孫媳婦了,還直接送給她。 真如隨厭說的,他們想討好她,然后通過她和隨厭搞好關系? 那這套首飾收不收? 不說這套翡翠的色澤,單論做工,都價值不菲。萬一回頭壞了讓她賠,還沒鼓囊多久的腰包,是不是又要扁下去了。 這點錢要是在之前,自然是眼都不眨的,但現(xiàn)在她正和萊西叔叔作對,沒了萊西叔叔的財政支持,她花一點錢都要摳搜算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