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主角在攻略我[穿書] 第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未婚妻離家出走了、總裁校草放學(xué)別走、全球通緝:神秘總裁寵妻上癮、超甜逼婚:權(quán)少勢不可擋!、弒天邪帝、你給的愛像酒,讓我醉成狗、哥哥疼疼我(高H,兄妹偽骨科)、年下弟弟有點(diǎn)甜、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如意事
丹田經(jīng)脈之中運(yùn)轉(zhuǎn)的靈氣比她原本的靈氣溫度更高,她是水靈跟,又是純陰之體,靈氣本該是至陰至純才對,謝臨硯的靈氣卻比正常修士的靈氣還要燙人。 她站立了好一會兒,才像是終于醒悟過來一般,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楚堯堯,冷靜點(diǎn)兒!”她提醒自己。 這可是刀尖舔血,跟謝臨硯談戀愛,那是隨時都會面臨著被殺妻證道的結(jié)局的。 這般一想,她低頭略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被她抓在手中的劍。 “長淵,你能自己飛的話,就不用我拿了吧。” 說著,她非常不留情面地直接把劍丟了出去。 長淵往下掉了一截才停在了半空中,劍身輕震,繞著她盤旋,似乎頗為委屈。 楚堯堯的目光追著它移了一段,突然道:“你說,出墜魔淵之后,謝臨硯會不會瞬間清醒,盛怒之下,一劍把我給挑了吧?” 長淵聞言又嗡鳴了起來,似乎非常不贊同她的話。 楚堯堯瞄了它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慢慢變得怪異,半晌,她“哼”了一聲:“我問你干什么?你跟謝臨硯是一伙的!跟你說多了你還要去通風(fēng)報信!” 長淵又嗡鳴了一聲,繞著她轉(zhuǎn)了好幾圈。 楚堯堯扭開頭不搭理它。 山洞之中的溫度是有些低的,楚堯堯又踱著步子走著。 真相錦囊的解鎖條件是把謝臨硯的好感值刷到100,她現(xiàn)在還差20,到底怎么才能在他清醒之前把這20刷上去。 如果刷不上去,她就死定了??! 楚堯堯愁得手指都絞緊了。 她慢慢走到潭水邊,向里望去,這一看之下,她嚇了一大跳。 水中竟然漂了個人!半浮于水中,正面朝上,安安靜靜地躺在水中。 那是一個女人,她的頭發(fā)和衣袖都隨著水流非常細(xì)微地輕輕浮動著,就好像睡著了一般,但楚堯堯卻非常清楚地明白,這是一具尸體,一具美麗的尸體。 女人的臉龐非常美,既純凈又嫵媚,眉眼柔婉,讓人一看之下便無法移開視線。 怪不得這里這么冷,楚堯堯心中突然有些明白了。 這整座山洞似乎都是為了儲存水中的這具美麗的女尸。 她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難道跟柳如弈有關(guān)。 楚堯堯站在潭水邊,盯著水中的身影仔細(xì)地打量著,越是看,她心底那種古怪的感覺就越發(fā)濃重,待到她回過神時,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她想去叫長淵,全身卻好像都不受控制了起來,潭水之中仿佛生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像是有一雙手,輕輕按在她的肩上,將她往水底拽去。 她的頭昏沉得厲害,整個人竟然真的順著那股力道,被拉進(jìn)了潭水之中。 這水實(shí)在是非常古怪,入水的瞬間,她甚至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潭水極冷,卻并不是讓人難受的那種冷,像是輕觸在靈魂上,讓人不自覺從心底生出一份悲涼感。 她隨著那股拉力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墜去,逐漸靠近了潭水之中的那具女尸。 女尸依舊閉著眼睛,胳膊卻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慢慢抬了起來,輕輕搭在了楚堯堯的肩,又緩緩收緊,將她抱住了。 楚堯堯:“???” 這是什么情況?詐尸呢? 她想掙扎,卻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這水并沒有給人造成窒息的感覺,但她的腦袋還是越發(fā)昏沉起來,強(qiáng)烈的困意陣陣襲來,楚堯堯強(qiáng)撐著睜著眼睛,最后實(shí)在撐不住了,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睡著了。 不,或許不是睡著,楚堯堯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但并不清晰。 她順著那抹捉摸不定的痕跡追尋而去,她看見了明艷的綠色,聽到了清脆的溪流聲。 穿過層層疊疊的濃綠樹葉,她終于看到了那條澄澈的小溪。 溪水很干凈,一眼望去可以看到水底一塊塊挨擠著的大石頭。 溪水之中站了名少女,烏黑柔亮的頭發(fā)垂直腰際,遮擋住了她纖細(xì)的背。 粗布衣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 她捧了一束清泉,輕輕澆在頭發(fā)上,水珠順著光滑的肌膚顆顆滾下,被陽光照射得晶瑩剔透。 突然,她像是終于注意到了什么,轉(zhuǎn)身回眸望來,黑發(fā)順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她未著寸縷,一束黑發(fā)順著她的鎖骨慢慢垂下。 對上她的目光后,楚堯堯整個人都愣住了。 溪水中的少女跟她在潭水中看到的女尸是同一個人,但那時她是閉著眼睛的,此時的她卻是睜著眼睛的。 楚堯堯發(fā)誓,她這輩子從未見過這般美的眼睛,并不是一眼驚艷的美,而是一種純粹的干凈,凈到不含一絲雜質(zhì)。 只是奇怪的是,在溪水中洗澡,被人撞見,她卻好像習(xí)以為常,并不顯得驚恐。 她淌著水,一步步朝岸邊走來,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這才撥開樹叢走至樹邊。 “道長,你沒事吧?” 楚堯堯這才注意到,樹邊還有個人,他滿身是血,依著樹干才勉強(qiáng)撐住沒有倒下去。 第55章 明茴 那是一名少年, 他著了一身雪白的道袍,衣袍晃動間,隱約有金絲流動, 華貴與出塵兩種矛盾的氣質(zhì)在他身上交織著,烏黑的頭發(fā)被一根,金色的發(fā)簪盤于頭頂,不知他做了什么,發(fā)絲略顯凌亂。 能看得出來, 少年受了很重的傷, 雪色的衣衫上到處都是血,臉色蒼白得厲害, 他一手握著劍,背靠在樹干上勉強(qiáng)撐著。 這個人楚堯堯認(rèn)得, 他身上的衣服楚堯堯也認(rèn)得。 他是柳如弈,穿的是圣道宮的門服。 但此時的他看起來非常年輕, 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 眉目清秀, 帶著幾分稚嫩和青澀。 “小道長,你沒事吧?”少女略蹙眉, 大抵是此時的柳如弈看起來太嚇人了,她并不敢靠得太近, 只是隔了一段,遠(yuǎn)遠(yuǎn)望著,小心翼翼地問。 柳如弈抬眸望來。 少女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發(fā)尾被溪水打濕, 全身都透著淡淡的潮濕氣, 顯得靈動而嫵媚, 卻并非媚俗,而是一種少女的嬌俏,又好似被另一種沉重的情緒遮蓋了,她周身沒有絲毫靈氣,除了相貌極美以外,只是個非常尋常的普通人。 柳如弈的眸光閃爍一瞬,突然整個人就栽了下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少女顯然被嚇了一跳,她整個人抖了一下,卻并沒有后退,她皺眉看著柳如弈,似在思量著什么,終于,她慢慢俯下身,有些艱難地將地上的少年扶了起來。 楚堯堯眼前所見的畫面顯得很破碎,拼拼湊湊,像是想將某些信息傳遞給她一般。 樹葉打著旋落了一地,眼前的場景似在快速地切換著,她看見了一片翠色,穿過層層竹林,便現(xiàn)出一戶山野人家。 漫天夕陽像著了火一般,虛弱的少年看起來有些狼狽,他慢慢推開竹屋的門走了出來,少女綁著袖子,蹲在水井旁認(rèn)真地洗衣服,聽到聲音,她回頭看來,夕燒給她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邊,她慢慢起身,水珠從她的指尖滑落,她的眼眸很美,干凈而澄澈,像一汪明凈的清泉,令人心生向往,又不忍玷污。 一個凡人女子,怎會有這般干凈的一雙眼睛。 少年稍微愣怔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眼底閃過一絲懊惱,抬手抱拳道:“在下柳如弈,多謝姑娘相救。” 少女卻好似并未注意到柳如弈的失態(tài),輕笑了一下:“道長不必如此客氣,叫我明茴就好?!?/br> 她說話自然,柳如弈卻顯得有幾分局促,因為重傷,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張了張嘴才道:“明、明茴姑娘,我不是道長。” 明茴的眸中閃過了片刻的茫然:“可是我在鎮(zhèn)上做工時,分明見到你在孫員外家除妖?!?/br> 許是她的目光太清澈,柳如弈愈發(fā)局促,他想解釋,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便道:“并不只有道士才會除妖?!?/br> 明茴眸中溢出了笑意,點(diǎn)頭道:“我知道,還有和尚嘛?!?/br> “我也不是和尚?!?/br> “我知道,和尚都是禿子,你有頭發(fā)。” “和尚也不一定都是禿子,我還見過娶妻生子的和尚?!?/br> “我知道!”少女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是花和尚?!?/br> 柳如弈解釋不清楚了,臉都憋紅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一個姑娘家,都、都在說些什么!” “是你先提的?!泵鬈钫A苏Q郏瑹o辜地看著他。 這時候,一個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女孩從里屋跑了出來,她看著也就五六歲的模樣,一雙眼睛又圓又黑,五官與明茴有五分相似,她一見柳如弈,就牽住了他的衣擺,好奇地問道:“道長哥哥,你真的見過妖嗎?妖是什么樣子的呀?會吃小孩嗎?” “我不是道長。”柳如弈板著臉極力反駁。 小姑娘卻只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那哥哥是和尚嗎?” 柳如弈的臉漲得通紅,他轉(zhuǎn)而望向站在一旁的明茴,道:“你快跟你女兒解釋一下。” 少女聞言,表情卻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她伸手將小女孩拉到了身旁,一臉嫌棄地看著他:“這是我meimei,我看著像成婚了的模樣嗎?你這人好生奇怪,三句離不了娶妻生子?!?/br> 說罷,她俯身對著小姑娘道:“明姝,這個哥哥是個花和尚,你少同他講話,免得被他占了便宜?!?/br> “你!”柳如弈聞言,竟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瞪著明茴:“我從未見過哪個姑娘家像你這般、這般……” “這般什么?”少女很是無所謂:“這般不要臉嗎?我自幼長在村野,自比不得道長認(rèn)識的大家閨秀知書達(dá)禮?!?/br> 柳如弈聞言愣了一下,他一直生在圣道宮,師長對他的要求非常嚴(yán)格,他接觸過的女子也只有師姐和師妹而已,她們無一例外都出身于修真世家,自小便是錦衣玉食,斷不會這樣同他說話。 思及此,柳如弈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愧疚,他正想開口道歉,便聽明茴的meimei明姝,一臉疑惑地仰頭問明茴:“jiejie,花和尚是什么意思呀?” 明茴很耐心地對她解釋道:“我也是在茶樓中聽說書先生講的,就是那種留著頭發(fā),想娶妻生子的和尚,那些人便叫他們花和尚。” 明姝一臉“我明白了”的神情,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而對柳如弈叫道:“花和尚哥哥!” 柳如弈覺得自己快被氣暈了,一扭頭便看到明茴笑得整個人都彎下了腰。 一個女子怎能笑成這樣! 柳如弈生氣了! 他一拂袖,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明茴在他身后追了幾步,笑道:“柳道長,走得這般急,你的劍還沒拿呢!” 柳如弈的腳步慢了下來,最終他一咬牙,只得回頭,對上少女明亮的雙眸,總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但劍又不能真扔了,他反駁她:“我不是道長!” 明茴又眨了眨眼:“道長不都是牛鼻子嗎?你這么倔,肯定是道長!”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