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圣女婉婉兒
族長見到章非如此,便又倒了一杯鐵蘭茶給章非,這次章非十分珍惜捧在手里怕化了,就小心翼翼的躲在一個角落里,研究他的鐵蘭茶去了。 “少俠,長途奔波偶經(jīng)本部,小老兒理當(dāng)一盡地主之誼,但,本部自古以來有個規(guī)矩,那便是路過本部的人,只要答對一道謎題便可過部,離開,否則便在部落,當(dāng)做小工苦力直到解題為止?!弊彘L聲音不大。 但是,在一旁研究鐵蘭茶的章非聽到了后面幾句,當(dāng)做小工苦力直到解題為止,頓時喝進去的鐵蘭茶再次噴了出來,然后看向地板之上的鐵蘭茶,一陣惋惜,真是后悔自己跟來南疆了。 小血強忍著不笑,已經(jīng)趴在地板上敲打地板了,向問天白其昌,臉都憋紅了。 唯獨金子仿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淡淡的道:“族長請出題,我個人可解五題,請族長饒恕我的同伴,一并放行。” “哦?少俠,自古以來只有一個人連對過三題,其余都僅僅一題兩題。”松果族長自信的說道。 金子也不扭捏道:“小生不才,無論對錯,請族長指點一二,如若真的猜不出,我們還是留在部落之中圈養(yǎng)牛馬過的何樂不為?!?/br> “哈哈哈,好,好,孺子可教也,我欣賞你年輕人,那你且聽好第一題,‘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長。'打一字?!弊彘L臉上無比的自信。 金子沉思了會笑道:“這樣吧,謎底太過簡單,我也出道謎讓族長大人猜猜,我的答案就在此謎底之中,‘東海有條魚,無頭亦無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謎?!?/br> 松果族長細細尋思,臉色愕然:“妙啊,少俠果然天資過人,這‘日’字還可以這樣解。” 金子又道:“我本來我還可以直白點的,昆字沒比即是。” 小血滿臉通紅,這位小哥哥還是挺sao氣的,還昆字。 “好,那第二題,兩畫大兩畫小,打一個字。”松果族長頓時仿若臉上光芒萬丈,這題已經(jīng)難倒六個人了,那六個人現(xiàn)在還在后山挑糞整整三年都沒答對過。 金子略一沉吟道:“兩畫大,即是大字加兩筆,兩畫小,也是小字加兩筆,兩個字合起來應(yīng)該就是一個字,有了這個字就是‘秦’字,族長大人你說對吧?!?/br> 松果族長剛呡了口茶,頓時噴了出來,噴的對面白其昌一臉的口水,白其昌的眼神仿若要殺人。 松果族長顫抖著說道:“你,你,你,是不是卡不告訴你的,不對啊,卡不還小根本不知道,你簡直是妖怪來著?!?/br> 小血不樂意了:“老頭,你說我們家公子是妖怪,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br> 松果族長冷汗狂冒,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也就懶得跟她計較。 “咳!就是秦字,不錯,第二題你對了,接下來三題,我覺得你肯定解不出?!彼晒彘L眼中露出一絲狡黠。 金子搖了搖銀扇道:“請講?!?/br> 松果族長起身走了幾步,搖頭換腦道:“少年白發(fā)老來黑,有事禿頭閑戴巾,憑你先生管得緊,管得頭來管不得身?!?/br> 白其昌一聽眼睛一亮,趕忙舉手就想答題,那松果族長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金子,似要死死的吃定于他。 金子搖了搖扇子,頭也順著搖了起來道:“這百里之外城里的文弱書生,人手一支,每天用來舞文弄墨的主要工具,難道不是么?”最后一句加重了音量,看向了松果族長。 松果族長額頭已冒冷汗,今日是什么日子,盡是遇到妖孽之人。 口干舌燥的說道:“一直以為,我們歸隱山林的學(xué)者是最聰明的人,沒想到啊,少爺令我刮目相看,不過,事已至此,還剩兩題,我得請個救兵如何?” 金子淡然笑道:“可以,客隨主便?!?/br> 松果族長吹了聲口哨,隔壁的卡飛不一會兒跑了過來跪了下來道:“至高無上的族長大人,有何吩咐?” 松果族長眼里盡是驕傲的說道:“將婉婉兒請出來與少俠對題一二?!?/br> 那卡飛一臉欣喜道:“是,屬下這就去請婉圣女。” “圣女?。。 毙⊙牡溃炅?,看金子的樣子對女人幾乎沒有免疫力,此局必敗無疑。 不一會兒,過來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女,雖然面帶薄紗,身穿獸皮,腰纏樹藤,但那叢林中的野性美是一般男人無法抵擋的,特別是白其昌,下面的帳篷已經(jīng)頂?shù)睦细?,仿佛馬上爆體般危險。 “見過尊敬的族長大人,見過我們松果部落的客人,我叫婉婉兒?!甭曇籼鹈溃氯籼旎[,帶著死死勾魂奪魄的回音。 小血似乎充滿醋意,此女比自己還妖嬈,還野性,順便偷偷看了眼金子,只見金子口水都在地板上滴了一大坨,小血生氣的揪住了金子的耳朵。 “疼疼疼,meimei你怎么這么欺負你哥哥?。 苯鹱虞p聲叫著。 那婉婉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容就如十二月的陽光融化了眾男人的心,那卡飛已經(jīng)噴出了鼻血,往外跑去。 “那這樣,婉兒,客人們之中的金少俠的才華遠超與我,雖然不及與你,但是可能也相差無幾,有請圣女再做兩道題給金少俠一解,讓他們樂呵樂呵?!彼晒彘L若有隱喻道。 婉婉兒回道:”是!尊敬的族長!“轉(zhuǎn)身看向金子美眸流轉(zhuǎn),之前沒仔細看,現(xiàn)在看來這叫金子的家伙,風(fēng)流倜儻,五官精致,一頭白發(fā),金色瞳孔,絕對是人間極品美男子,自己的心砰砰的跳。 “金少俠,我就想問你一首詩,你能否指出其中的隱喻?”婉婉兒試探性問道,一絲微不可見的紅暈從臉上稍縱即逝。 “姑娘請講!”金子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 “‘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首詩中,看似珍惜糧食,實則是一份情詩?!蓖裢駜阂菜坪跤悬c害羞。 金子聞言,細細品味,剎那間拍手叫好,笑道:“姑娘,果然是性情中人,此詩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