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寢的她逃了 第148節(jié)
抽泣著憋著眼淚。 時(shí)候已經(jīng)不早,袁白彥叫人上了飯來,又將秦玉紫叫了過來。 秦玉紫是曉 得他去搶孩子了,可這孩子又不是她的,她也就做做表面功夫。 “呀,盈盈,姑姑喂你吃飯吧?” 盈盈不讓她抱,抽泣的聲音更大了。 袁白彥一口酒悶下去,見女兒干坐著掉淚不吃飯,皺了眉頭。 遙想當(dāng)年,他在程姝院中,還總覺得他們就像是一家三口。 可如今… … 袁白彥少了些耐心。 “又不是不會吃飯,還要爹爹喂你?!” 盈盈抽搭著哭了出來,“要娘!” 她一出聲,袁白彥就瞪了眼。 “什么娘?你哪來的娘?!你敢叫那小賤人做娘?!她一個(gè)姨娘賤婢!” 盈盈被他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娘!娘!” 袁白彥砰得放下了筷子。 盈盈嚇得倒抽一口氣,尖叫著從凳子上滑了下去,哇哇大哭。 “這孩子怎么回事?!” 秦玉紫將盈盈拉了起來,盈盈扭著她便使了勁,硬生生將盈盈抱了起來。 “行了!小孩子而已!今日剛離了程小琴,過幾日同咱們親近親近也就好了?!?/br> 袁白彥一想也是,叫了秦玉紫,“你帶孩子下去吧!你也是要做她娘的?!?/br> 這話秦玉紫聽了高興。 做了盈盈的娘就等于要早日成親了。 她抱了孩子下去了。 “盈盈呀!以后我就是你娘了!叫一聲娘來聽聽?” 盈盈扭著要從她身上下來。 秦玉紫暗暗捏了她一把。 “你這孩子真?zhèn)€不識趣!娘不是還帶你在大明湖上劃過船?!” 那會她一門心思要給亭兒當(dāng)娘,誰知道成了盈盈的娘。 她拍了盈盈一下。 “別哭!快喊娘!” 盈盈可不怕她。扭得更厲害了。 “不是娘!你不是娘!” 秦玉紫聽得可不高興了,兩步將她抱回了房里,照著她的后背使勁拍了一下。 “誰說不是?!我和你爹馬上就成親!我就是你娘!” 盈盈被她拍的嗆了一口。 旋即哭得更大聲了,簡直要把房頂掀了。 袁白彥已經(jīng)在外問起來,“怎么越哭越厲害了?!” 秦玉紫連忙應(yīng)道沒什么事,還笑解釋,“孩子認(rèn)生,一會哄睡了就好了!” 袁白彥不再問。 秦玉紫關(guān)了門,一把掐到了盈盈腿上。 “疼不疼?!再哭我可更使勁了!?” 盈盈從小哪里受過這般折磨,立時(shí)尖叫起來,秦玉紫的話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只扭著身子一通抓。 秦玉紫慌了,要躲哪里來得及,一把被她抓到了臉上。 秦玉紫臉上一疼,只覺得有三條火辣辣的。 “你!死妮子!敢抓我?!” 盈 盈已經(jīng)從她身上扭下來跑出門去,秦玉紫氣得追出去,可袁白彥就在,她只能謾罵的聲音扼在了喉嚨里。 袁白彥見狀,用無用地眼神看了她一眼。 “行了!這么大年紀(jì)沒生養(yǎng)過,也帶不好孩子!灶上的婆子叫來!” 灶上婆子會哄孩子,盈盈也哭累了,一會就睡了。 袁白彥這才松了口氣。 秦玉紫卻覺得一切都得加快了,天一黑就纏著他上榻。 袁白彥卻在想程家的事。 “半日沒再追來,就這么沒動靜了?!” 他有點(diǎn)奇怪。 秦玉紫卻不奇怪,“孩子就是你的,程家能怎么地?說不定程小琴巴不得沒了孩子好改嫁呢!” 袁白彥一聽,罵了一句,“惡毒婦人!” 秦玉紫不管那些,只纏著他,“世子爺,咱們快快成親吧,到時(shí)候我給你生個(gè)兒子可好?” 袁白彥呼出一口粗氣。 “兒子?最是好!” 言罷將秦玉紫壓在了床上。 … … 翌日天一亮,盈盈又哭著要找娘。 袁白彥還要去審厭真生。 這可是皇上給他的機(jī)會,只要審出來東西,飛黃騰達(dá)不在話下! 他沒空搭理盈盈,讓秦玉紫好生看著。 說著就要出門。 誰料剛出門,竟見了一幫衙役。 衙役詢問了他名字,便道,“順天府衙門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袁白彥根本不知何事,“我可是京衛(wèi)指揮使的人,還要去當(dāng)差的!” 衙門的人卻不論,只叫了人,“把他們家孩子也帶上!” 袁白彥這才恍然。 程家竟然告了他?! 可這孩子就是他的,他怕誰?! * 衙門。 明鏡高懸的牌匾懸在堂上。 程獲狀告袁白彥搶了其外甥女,而外甥女盈盈并非袁白彥之女。 袁白彥聽了訴狀簡直要笑掉大牙。 “這孩子是不是我的,滿濟(jì)南府的人都知道!不過這是順天府,沒什么熟人在罷了!這事有什么可辯?!分明就是程家欺騙官府,蓄謀搶孩子!” 他說著,直接叫了被官差抱上堂來的盈盈,“你叫我什么?!” 盈盈看看他,又看看程獲,程獲輕輕朝她搖頭,她卻在人群里看到了程姝,忽的大叫起來。 “娘!” 程姝立刻被宣上了堂。 程獲直接道,“這孩子確實(shí)是我二姐孩子,不然不會一眼就從人群中叫了娘的?!?/br> 知府點(diǎn)頭。 袁白彥道,“你姐是她娘沒錯(cuò),我是她爹也沒錯(cuò)!你姐本也是我家中逃妾,合該官府將她一并捉拿了判給我!” 程姝忍不住朝著他啐了一口,“呸!” 程獲并不與他廢話,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盈盈的身份 一應(yīng)物什交了上去。 前兩日就開始辦此事,昨日又是忙碌一下晌,將程姝的身份定到了曾嫁給一農(nóng)家漢子為妻,而那農(nóng)家漢子就是盈盈的爹,此人兩年前過世。 東西是齊全的,一絲不錯(cuò)。 知府問了袁白彥,“你怎么說?” 袁白彥不可思議,“這根本就是假的!這是假證!這孩子當(dāng)然是我的!昨日當(dāng)街叫了我爹爹的!” 袁白彥又讓盈盈叫了他爹,但盈盈被程姝抱著,小臉繃著不肯叫。 袁白彥瞪了眼要訓(xùn)她,被知府叫住了。 “你這般威逼利誘,孩子就是叫了爹也不作數(shù),你若是有人證物證就呈上來!不然這孩子就是程家的!”